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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谨玉 第19节(1/8)

作品:《红楼之林家谨玉

    忠顺王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叹道,“今日是本王说错了话,这西郊本王也有座庄子,一并与你,算本王赔礼了如何?敢紧收了这泪珠儿吧,本王的心都给你哭碎了。”

    蒋玉函抬起精致的小脸儿,摇了摇头,“奴才要那些死物有何用呢?只要王爷仍信任宠爱奴才,奴才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情愿。”

    “别说死的活的,你就给本王好好活着,本王哪里离得了你。”忠顺王捏了捏蒋玉函脸上细腻的肉皮儿,“来,给爷唱一段儿。”

    蒋玉函眸中犹有泪光,却是抿嘴儿一笑,如似出水芙蓉一般,娇声道,“嗓子都哭哑了,哪里唱得好,待下回吧。”

    且说,冬日下了几场大雪,大观园内雪沾青枝,玉树琼花,三春姐妹们便预备着再起一场诗社。因甄玳来过几回,与众人情投意合,又极通诗词,三春禀了贾母,想下帖相邀,贾母无有不允。还特命王熙凤置备了好酒菜,供姑娘们玩笑。再说天寒雪冷,贾母心疼贾宝玉念书辛苦,想着学里艰苦,就是有炭火也定没有家中周到。贾宝玉素来外强里弱,贾母十分不放心,便命他停一二日功课,只管去园中与姑娘们消散,贾宝玉大喜,与三春薛宝琴邢岫烟李纨聚在秋爽斋,商议明日诗题韵脚。

    贾宝玉已经十五交十六的年岁了,论理,大家公子,也该开始议亲,只是贾母坚决认为宝玉是有大福气之人,待过两个年头大比之后,金榜题名,凭着荣国府的门第,什么样的闺秀求不得呢,有人问,一惯装聋作哑的含混过去。再者,到时贾宝玉十七,薛宝钗比贾宝玉年长两岁,将将二十的年纪,贾母不信到那个地步儿,薛家仍敢肖想她的宝贝疙瘩。

    话说薛宝钗谋划搭上忠顺王的路子,拿回皇商招牌后,信心更足。想着王熙凤不过是打理内宅有些手段,哪里及得上自己足智多谋通文识字。她是极聪明之人,自然知道贾母看不中自己,如今她已经十七岁,哪里禁得起再耽搁,真要成了老姑娘住在这府里,又有什么脸面呢。想到此处,不禁悲叹自己命苦,母亲无甚主见,哥哥不成大器,一个闺阁女儿家,竟然还要筹谋自己的婚姻。薛宝钗是心高之人,想到自己入宫之路夭折,空有青云之志,却薄命如斯,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来。

    紧了紧身上的大红猩猩毡斗篷,薛宝钗迈进梨香院的大门,薛姨妈正与香菱在西厢小炕上做针线,见薛宝钗来了,香菱起先一步下炕,为薛宝钗倒了盏热茶,略一福身,转到外间儿伺候了。

    薛姨妈慈爱一笑,“我儿,听说园子里闹腾着起诗社,你怎么没跟他们一道玩儿呢?在家时,你也素来爱弄那些诗词曲赋的。”

    薛宝钗笑,“要明个儿呢,我有空,就来瞧瞧妈跟哥哥。妈不是说相看了几家姑娘么?如何呢,可有合适的。”说着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薛姨妈叹口气,“别提那个孽障了,之前不是看中了林丫头么,如今个个儿都要跟林丫头相比较一番,这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女孩儿呢。”

    提及林黛玉,薛宝钗心里更是说不清是何滋味儿,觉得林黛玉实在运气极好,竟得以皇帝赐婚,这样天下的体面不说,还是王府庶子,哪里是寻常人家可比呢。说不清是妒是羡,薛宝钗道,“我瞧哥哥往日鲁莽,皆是无人提点于他。若能娶个有见识能干的嫂子,约束一二,哥哥也不比谁差呢。妈妈,说一啥才好。唇上蓦然一热,林谨玉的脸上哄的一热,火烧一般,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来,鼻子一酸,两道鼻血顺着人中,哗哗沾了徒汶斐一嘴。

    徒汶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林谨玉,见林谨玉鼻血都淋到衣襟上,包子脸撅着嘴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扑哧笑了,嗔道,“真是没出息。”又扬声唤丫环进来。

    玛瑙翡翠急急的找了白棉布,又打来冷水。徒汶斐让她们退下,卷了两个棉布卷儿塞林谨玉的鼻孔里,沾了些冷水拍他脑门儿上,让他仰着脖子看屋顶。林谨玉心里像被投了个原子弹,一片废墟了,不知道该说啥想啥,晕头转向的转了好几个圈儿,才停住脚步,搓着小胖手问,“你对我有意思?”

    徒汶斐见林谨玉那满眼的不可置信,端起桃花露呷一口,极自然的点头道,“是啊,否则我这么上赶着的伺候你,生怕你有半点儿不如意,图得什么啊?”

    尽管有心里准备,林谨玉仍仿若一个晴天霹雳砸头顶,又接着转了好几个圈儿。也是,他自认为只有些小聪明,完全到不了安邦定国的份儿上,这堂堂郡王陪睡陪聊陪吃陪喝的,总得有所图呢。林谨玉偷眼瞧了徒汶斐一下,没想到徒汶非正眼珠儿不错的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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