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怎么解释心斋？”

    宁清影当时就傻眼了，卧槽，什么情况！混蛋顾沉璧明明就说这个不考！

    聂齐康不急不忙，“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

    “元神丹气可谓上乎？”

    聂齐康略微思索一番，给了个十分装逼的答案。

    “聂齐康归列。”

    聂齐康松了一口气，规规矩矩地退下。

    台下的弟子都大气不敢出一个，特别是宁清影，每叫到一个人，宁清影心里就咯噔一下，内心倍受煎熬，脑里一片空白。

    “宁清影出列！”终于轮到宁清影。

    “是。”

    “何谓真？”

    “真乃真人之业位，真乃真仙，不是自封标榜，实乃空间上界所封也。”

    “如何理解五气朝元？”

    宁清影：“将气与神合炼，使气归入神的炼修阶段——”

    说着说着，全场肃静，气氛有点不对劲。

    宁清影不明所以，语速放慢，向顾沉璧投去求救的目光。

    顾沉璧黑线，向人使眼色，笨蛋！那是炼气化神！

    宁清影迅速反应过来，冷静道，“这是炼气化神，而五气朝元指的是人体内部的腑脏之气，各归原来的本位，充满、和谐、均衡而没有窒塞。”

    “嗯。”虚空真人突然问道，“那你如何理解修真的最高境界？”

    宁清影保持微笑，这是什么鬼？

    台下的弟子也开始小声讨论。

    “真人乃修道人的最高境界，修持者均应胸怀大志，高瞻远瞩，终生勤奋，刻苦修持，德功并进，以求达到真人、真仙的上乘境界，故曰修真。”宁清影满脸自信，说得跟真的一样。

    无论何时，这种用之四海而皆准的大话空话谈话总是没错的。

    虚空老头看向玄缈老头，像是在问“是吗？”

    玄缈真人轻咳一声，扭头问道，“沉璧，你认为呢？”

    “此话虽平白通俗，但并不是没有道理，”顾沉璧道，“弟子曾在祖师爷的一本古籍上读到过相似的观点，祖师爷有云……”

    后来的话太过装逼，宁清影没听懂，倒是两位老头一个比一个眼睛瞪得大，现场一片肃静。

    此时宁清影真心觉得自己是个天才，随口乱说都能蒙对，正欣喜不已，就不小心瞟到顾沉璧边上的红唇哥用扇子掩口。

    宁清影：“……”骚年你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算不算过？宁清影一颗心七上八下，还得硬着头皮忍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不爽的，但更多的是质疑。

    虚空真人宣布，“宁清影，此次考核最高分。”

    宁清影小小吃了一惊，“多谢师尊。”

    “基本考核结束，”玄缈真人道，“晚上的考核危机重重，是去是留就得靠自己的造化了。”

    台下的弟子齐齐道，“是。”

    考核结束后，弟子们一个个接连出场。

    宁清影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面，特别没底气。

    宁清影忍不住又偷偷看着四周，寻找“盟友”顾沉璧的影子，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同时也敏锐地发现红唇哥也不见了踪影。

    果然有鬼。

    八成有□□。

    绝对不正常。

    而此时，在某个没有人的清静之地，跟顾沉璧挺亲近的红唇哥打开扇子，悠悠地摇着。

    红唇哥名叫萧灵远，赫赫有名的“青莲三美”之一。青莲三美中，大师兄穆直模样是好看，不过名草有主，因此话题性不高，近些年有将他从青莲三美中除名的呼声。不过新弟子没几个长得好的，因此此呼声迟迟得不到实施。凭心而论，萧灵远五官更精致些，只不过顾沉璧是女人更喜欢的这一款。

    《修仙琐事录》曾经扒了扒顾沉璧和萧灵远之间的种种，占了很大的篇幅，最后遗憾地得出结论：两大男神并没有喜闻乐见地在一起。

    西月山的女弟子们很失望，为此险些杀上青莲山。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提《修仙琐事录》。它是一本风靡修真界的文（ba）化（gua）读物，价格昂贵，每到月底发行五十本，在各个修仙门派交相传阅。

    《修仙琐事录》内容丰富，活泼又不失严肃，看似简浅却有深度，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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