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2)

作品:《侍妾生涯+番外

吗?”

    他立时皱了眉:“你敢!”

    “所以你要收回刚才的话喽。”我有恃无恐。

    他松了眉头,摇头苦笑:“我竟轻易喜怒形于色,真想不到。”

    “儿女情长有什么不好,儿女情长,英雄气才能更长啊。”

    “哪里学来的怪论。”

    “奴家自己琢磨的,能耐吧?”我把当初他的话一并反还。

    他靠近我,我们鼻间相触,我进一分,他亦使力,不到一会我就败下阵来:“好疼啊,你鼻子是铜的。”

    “那你就是豆腐做的。”他的手开始四处游走:“豆腐就是用来吃的,不吃岂不可惜。”

    我生活压力太大,或者自认为太大,所以最近没什么兴趣,推说不方便,他也就放过了我,估计他的兴趣也不浓,毕竟生存压人啊。

    “形势不利于我们吗?”舍弃私事谈公事,我太伟大了。

    “一直都不利。”他道:“一直在不利中获利。”

    “圣上身体康健,他们这时候动,未免太不合时宜。”

    “我也奇怪。”他沉吟:“难道等不及了么,或者,希望我们认为她等不及。”

    “以静制动,未尝不是一种先机。”

    “长进不少啊。”他拍皮球般拍着我的头:“还先机,你知道什么叫先机?”

    “我知道,就是不告诉你。”

    “让你没事别乱翻我的书,又不听话了吧?”他佯怒。

    “我一个蠢笨女子,还能翻出什么?”我逼视他:“你不放心?怕我把你比下去了?”

    他笑弯了腰,差点岔气:“我怕,我好怕。”

    我怒,真怒,这人的鄙视无处不在,甚至连逢场作戏也不肯。

第 17 章



    大夫说,最多熬到七月,没想到,五月太子妃便撑不住了。

    从前听人说,临死之前,人是有预感的,尤其是病人,如今回忆起来,太子妃那天夜里执意着人唤安朝过去,是不是也预感到时日无多?

    夜里回光返照,早上人就去了。

    不出乎意料,却也悲伤,她待人不刻意亲近,却不失大方磊落,人一去,真心难过的人不在少数。

    发丧那天,圣旨安抚,携旨意来的是皇后。

    她一身素服,四十余岁不显色衰,白衣一衬,雪白肌肤更加细如凝脂。

    元凶出现,我立时恨得牙痒痒,且她一派自然,仿佛太子妃之死与他丝毫无关,盖棺之时,甚至泪如泉涌,口称这样的好媳妇,就这么去了云云。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无耻的。

    我不禁看向安朝,他平静如水,淡淡注视皇后,仿佛眼前的是空气。

    刻骨仇恨,到了这地步,只剩一刀刀刻在心中,面上反而无迹可寻。

    战争的帷幕渐渐拉开,演员们却八风不动,各怀心事。

    我不知道安朝的计划,他当然也不会和我说这么具体的东西,而且开始恢复刚建朝时的来去匆匆,每次回来,我们说不到三句话,他就要走,倒不是出门,而是一头扎进书房,和里面的亲信一商议就是一夜,门窗捂得严实,又派人把守,如临大敌之态。

    难道他都不用睡觉的吗?

    一天下午,我装作没事瞎转悠靠近那个神秘书房,没走几步立刻被守卫驱逐,灰溜溜地原路返回,好不丢脸。

    我边走边回望那破地儿,有什么了不起,跟谁想窃听似的,送给我听我还听不懂呢,冷不防前面多出一堵墙,我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顿时重心不稳,“咕咚”一声,摔坐于地,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好痛,像裂成四瓣,我扶着屁股哼哼着,然后发现发髻也撞坏了,松垮垮地歪在一边。

    “小姐,你没事吧?”

    “我像没事吗?”我抬首怒视那堵可恶的“墙”,小样,长得还不错嘛,一身白衣,你以为你是武林公子啊?看什么看,还看,都不知道扶我一把,没看我努力了几次都没站起来吗?

    白衣公子冲我拱手:“得罪了。”说着伸出胳膊,横在我面前。

    我搭上他的胳膊站起来:“下次走路多看看眼前,发现人家要撞到你了,就要及时提醒嘛。”

    他不解地看我一眼,随即赔笑:“是是。”

    连声对不起都没说,气死人,还把我的发型撞坏了,我最讨厌别人破坏我发型了,看在他叫我小姐的份上,也不好再追究,正准备来个漂亮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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