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作品:《锦瑟华年+番外

无人能出其右。

    那拉皇后虽然顶着个皇后的头衔,但是陛下对她已经再无兴趣,轻易不登坤宁宫的门,她在宫中的地位每况愈下,隐然之间是比不上令贵妃了。

    永璂在这一片热闹喜气中看着自己的额娘日益憔悴,真是痛心又难过。他额娘不光是外貌上的憔悴,更是精神上的黯然灰心,整个人由内向外透着一片灰蒙蒙的死寂。

    他看得分明,那拉皇后就是个至情至 Xi_ng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直 Xi_ng 子。皇后的身份虽说已经是是母仪天下,女人中最尊贵的地位了,但她还想要皇帝的关爱和尊重。现在被这样公然地置之不理,被一个嫔妃压在了头上,那内心里的煎熬只怕是无法言喻的。要不是还有顾忌,怕拖累到自己,她一早就要闹起来了。

    永琪认为自己额娘的这个 Xi_ng 子说好听了是 Xi_ng 情中人,说不好听了就是不识时务。

    不说别的,就拿那个她额娘恨之入骨的令贵妃来说。永璂冷眼旁观很久,就很笃定地认为令妃能熬到今天的地位实在也是付出了无数努力,吃了许多委屈的。

    乾隆为人很有些喜怒不定,好大喜功,又还很精明,一般的小手段都骗不过他,要想讨好这样的一个人是非常不容易的。反正永璂研究了许久都还是不得要领,他也不求能讨好乾隆,只要能别惹乾隆生气他就满意了,可惜这么低的要求也很难达到。

    所以对令贵妃,永璂其实是满佩服的,认为她那也是术业有专攻的另外一种表现。

    反观那拉皇后,除了抱怨皇帝陛下这不该那不该外,就是冷硬地以各种宫中的规矩为名挑刺找碴,气急了还会不管轻重地顶撞一通,这个就很要不得了。

    将心比心,永璂觉得身为男子,他自己要是找女人,那肯定也是要令妃那样的,额娘这样只会招人反感。别说乾隆是一国之君,全天下都随他予取予求,根本没必要委屈自己去受这个气,就算是个平常富贵人家的男子只怕也受不了。

    可惜他是儿子,没有儿子去教导额娘的道理。但也不能眼看着额娘就这样消沉下去,永璂无奈,只好有空就往坤宁宫跑,逮着那拉皇后就是一通说古论今,表面上说是自己最近记 Xi_ng 不好,师傅给讲的课总会忘,所以额娘您就帮帮忙别嫌烦,儿子来看您的时候就冲着您唠叨唠叨师傅给讲的内容,这样一举两得,即看了额娘,又温习了功课。只盼日子久了之后能让那拉皇后把眼界放开阔些,别再总纠结着眼前这些根本没法改变的事情,自己为难了自己。

    谁知过了没多久,他那天威难测的皇阿玛忽然又把他叫去了养心殿,开门见山,直接就问,永璂最近很有做老师的兴趣啊,隔三岔五地就跑去皇后跟前大讲一通经史子集,你额娘又不需要考状元,你老去打扰她干什么,要是有兴趣朕给你找两个饱学之士每隔几日进宫来讲学好了,你有什么心得想法和他们讨教也是很好的。

    永璂听得背后直冒冷汗,因为皇后和容嬷嬷这一年来很有怨气,经常会冒出来几句抱怨陛下不公或是指责令妃和两个民间格格的言论。所以他们说话时一般都会把周围的人支使开,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说的都不是什么敏感事情,所以也没有特别仔细,有个太监宫女过来端茶送水的,他也是照说不误,不想这就被乾隆知道得这么清楚了,还这么毫不忌讳的当着自己说了出来。

    心里飞快地琢磨着,皇阿玛和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敲打自己顺带也让额娘知道,这宫中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不要暗自有什么不敬的心思?

    垂首中规中矩地答道,“谢皇阿玛关心,儿臣惭愧,其实就是儿臣最近觉得记 Xi_ng 不太好,所以到额娘那里也会唠叨一下师傅讲的功课,权当是在温习了,上书房的功课儿臣学着已经足够,要是再让人来宫中讲学,儿臣怕要应付不来。”

    说实在的,这次倒是永璂多心了,乾隆现在对他很有好感,认为这儿子 Xi_ng 子好,相貌佳,就是受了其母所累,一直没人把他当回事,可怜兮兮,还挺招人心疼的。

    于是就经常会问一下十二阿哥的情况,他是皇上,想查查这宫中谁在干什么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起先没什么异常,十二阿哥就是去上书房读书,到坤宁宫请安,偶尔去慈宁宫看望太后这么几件事。

    过了些日子无意间听说十二阿哥和皇后很是亲近,每次去请安嘴都不带停的,要从进门一直说到离开。

    乾隆这就有点好奇了,十二竟然有这么能说?怎么每次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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