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用不用再拍个CT做个核磁。”江牧还是不放心。

    “建议不做。”医生取下听诊器,“但如果您实在不放心,是可以做的。”

    林子平拽住江崽儿的手,“不用做,那个对身体不好。”

    医生跟着附和,“确实。”

    江牧这才歇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检查的心思。

    “我出事爷爷知道吗?”等病房又剩他和江崽儿时,林子平问。

    “知道,”江牧如实回答,“你出事的消息网上传的铺天盖地,我瞒不住。”

    “把手机给我,”林子平朝江牧伸出手,“我给爷爷打个电话报平安。”

    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林子平非常不放心。

    虽然自己已经打过了,但林哥的心意不能辜负,江牧顺从地掏出手机,“别聊太久,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知道。”林子平挪了挪身子,空出一半床,“把外套脱掉躺上来。好好睡一觉。”

    “我不困。”

    “不困也上来。”林子平一边等着手机接通,一边不容拒绝道。

    这崽子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不困也得睡觉。

    江牧闻言,乖乖地脱掉西装和皮鞋,轻轻地躺在林哥的身边,眼睛依旧粘着林哥不肯闭上。

    林子平直接用手捂住了江崽儿的眼睛,“睡觉。”

    江牧还想问“林哥饿不饿”,但听到对方叫了声“爷爷”,便闭上了嘴,竖着耳朵听。

    听着听着,便陷入了睡眠。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睡的。

    等林子平挂掉电话后,身边的人呼噜声都传出来了,枕着胳膊睡的,应该是呼吸不畅。林子平轻轻地将对方压在脖子下的手臂拿出来塞进被子里,一向浅眠的江崽儿竟然毫无反应。

    “好好睡吧。”爱怜的吻落在江牧的额心,余下只剩静谧。

    江牧这觉睡的很沉,即便有时翻个身有醒来的迹象,但下一秒也会继续睡过去。林子平一边认真的守着,一边用江崽儿的手机发了条微博。

    江牧V:让大家担心了,谢谢大家的关心与挂念,我没事了。另:不接受任何采访与探望,请谅解。

    照片里面色苍白、一身病号服的林子平正对着将头比V,笑的很好看。当然,还有江牧的半个脑袋。

    江牧醒来时是晚上九点,睡了十个小时还多。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林哥怎么不叫我。”

    林子平眉梢染笑,“睡的那么香,我哪舍得。”

    江牧做起身,和林哥一样倚在床上,忽然想到,“林哥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吃了吃了。”林子平怕人蹿出去,赶紧说,“我让护士帮我在医院的食堂里买的。这份是你的。”

    江牧拿过桌子上的一次 Xi_ng 塑料饭盒,打开看了看,“林哥晚上就吃的这个?”

    米饭加鸡腿,还有干煸豆角。太没营养了。

    “不,”林子平摇头,“我比你惨多了。医生说我太久没进食,不能立刻吃太多,也不能太油腻。所以只让我喝了十二小口粥。”

    十二小口,第一次听到这个量词。

    江牧一个没忍住笑出声,“医生说的对,林哥得遵医嘱。”

    “林子平,好惨一男的。”林子平一副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样,“不仅生病,还吃不饱饭。”

    江牧把盖子盖上,“我出去吃。”

    “在这吃吧。”林子平一把拦住,“让我闻闻味也行。”

    ………

    醒过来的林子平在医院又待了一个星期,身体逐渐转好。江牧终于试探着把事情说了出来,“林哥,害你受伤的凶手我找到了。”

    凶手不是意外。

    林子平想都没想,“邱许博吧。”

    江牧诧异道:“林哥知道?”

    “嗯。我上辈子的死估计也是他搞的鬼。”提到这,林子平发愁道:“但我一直没找到证据,也没咋费心找。”

    “我知道一点。”江牧想了想,将之前的事情和盘托出。

    “我现在还在查,那个小偷已经找到了,他偷了钱包后进了一家酒店,剩下的监控还在慢慢筛。”

    林子平听完思索了很久,“江崽儿觉得他是买/凶/杀/人还是心有愧疚?”

    “第一种。”江牧语气纠结:“但也不通,那个司机也是当场死亡,即便再多的钱,谁愿意拿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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