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作品:《养什么不好非要养蛇+番外

清英顿时没了气焰,垂下头长叹一口气。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戌时,玄青辞与阎酆琅二人出现在族长家中,族长夫人看见二人将宋清英带回来时,激动地红了眼,立马上前迎接。

    四人走至大堂内,玄青辞随即坐下,伸手想捂住伤口缓和疼痛,却被阎酆琅握住手腕。他微微一愣,只见阎酆琅从怀里掏出一根布条,轻轻圈在玄青辞的脖颈上。

    “修行百年,竟一点防御力都没有。”

    玄青辞不说话,垂眼的样子从阎酆琅此刻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显得有些低落。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有些重,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七八十岁老朽,竟会手握匕首威胁自己。话

    “罢了,”阎酆琅轻轻打了一个结,说,“是我大意了,不该留你一人的。”

    玄青辞猛地浑身一颤,瞪着眼睛盯向阎酆琅。

    “是我大意了,不该留你一人的。”

    那个人抱着被秃鹫啄得浑身都是血窟,尚是原型的自己,也说过这句话。

    “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阎酆琅的手一顿,奇怪地问道:“记起什么?我该记起什么?”

    玄青辞一愣,苦笑着摇摇头回应:“抱歉,是我记错了。”

    阎酆琅看着他的眼神越发奇怪,忍不住问道:“你跟着我到底是……”

    “大师……”宋清英打断了阎酆琅即将问出口的话,探着脑袋,盯着他。

    阎酆琅看着玄青辞低垂的脑袋,将疑惑压在心底,心想今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磨这小妖,不急于一时。于是转身坐在一边,正对着宋清英,耐心地等他再次开口。

    宋清英见阎酆琅准备完毕,抬头看了一眼夫人,后者明白地拍了拍宋清英的手,随后离开了大堂。

    大堂陷入了沉默,月光从正门照 Sh_e 而入,直打在大堂前方,与堂内的火烛之光相映衬,显得格外凄冷寂寥。Qian!xia!DuJia

    大致是因为坐落于柏树林山脚,这夜里的风极为寒冷,一股吹来引得人直发抖。

    宋清英端起一个茶杯,轻抿一口想暖暖身子,奈何这茶水早就凉了。他一口下肚,瞬间从头凉到尾。

    “族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玄青辞率先打破了沉默,神情在火烛下柔和起来,一双赤眸含着一层朦胧。

    宋清英再次叹了一口气,将茶杯合上置于桌上,手伏在茶杯上的样子显得颇为沉重。

    “四十年了,整整四十年了。”

    阎酆琅皱起眉头,这个数字他不陌生,因为他也是因为这个数字而来。

    “他虽非因我而死,却的确是我所害啊!”

    玄青辞听得云里雾里,和阎酆琅一起皱起了眉头。

    “此话怎讲?”阎酆琅紧接着问道。

    宋清英收起放在茶杯上的手,继续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玄青辞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记起阎酆琅以前说事的样子,也是这般。一句“此事说来话长”就当真从头到尾讲了个遍,硬是拉着自己说了整整三天三夜,期间还用那该死的缚魂决困住自己。结果他两只眼睛瞪得快瞎了,他才放过自己。

    想到此处,玄青辞立马说道:“那就长话短说!”

    宋清英一愣,神情颇为无奈,回道:“可此事……的确要从头说起啊……”

    阎酆琅深吸一口气,手指节扣了两下桌面,看向玄青辞时,发现对方的脸上出现一丝难见的不耐烦,于是说道:“那就从这疫病说起,从何时而来,因何人而起,又是如何而来的。”

    宋清英顿了一顿,似乎是在思索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两人见他低着头思索的样子,不约而同地伸向摆在二人中间的一杯茶,两只手触及的一刹那,阎酆琅的脑袋忽然像被针刺了一下,他微皱眉,想要捕捉那刺痛感的源头,却再也无从寻起。

    玄青辞顺势拿过茶杯,将阎酆琅的异常尽收眼底,一边装模作样地看向宋清英。

    为什么……是一片空白?

    “疫病本不是像如今这般……我桃源村也的确有医师,可染病的那家人没钱治病,竟动了邪念,去那柏树林……竟……唉……”

    宋清英似是陷入了极为不堪的回忆,脸上的神情十分懊恼。

    “可是在柏树林引出了那红鬼?”阎酆琅追问,想从宋清英的口中得到确凿的答案。

    只见那宋清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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