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亲,他家里亲缘淡漠,无人真心愿意抚养他,却一个个都盯着他继承的巨大遗产。

    群狼环伺的时候,老爷子收养了他。那时候老爷子还还不老,是个顶漂亮的男人,他说他是受父母的故交,以后会好好照顾他。

    老爷子对他极好,比对待他亲生的儿子都要珍视。

    哥哥待他也好,虽然总喜欢捉弄他,但从来不舍得让别人欺负他。

    受本以为这是他此生所能遇到的最大的幸运,却没想到这会是他这辈子所有噩梦的开始。

    他十八岁之前的人生美好的像梦一样。或许就是因为太圆满了,圆满的,耗尽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好运。

    受十八岁生日那天哥哥出差没能赶回来,只有老爷子留在家陪他过生日。老爷子不喜欢热闹,所以只跟他两个人坐在家里餐桌上,桌上还摆着一个不大的蛋糕,一瓶甫一开封的,待醒的酒。

    养父摆出一副老父亲心态,说着受刚被他领回来才那么大一点,一眨眼十多年过去了,小不点都成年了。这话说着便有些感伤,他于是倒了些酒,小酌了几杯。

    他喝的不多,两杯下肚却变得醉醺醺的,成熟英俊的脸渐渐扭曲,呈现出一脸难言的痴态,他不开始念叨着受的母亲,说受跟他母亲长得越来越像。

    受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早无印象。养父平素极少提及他的父母。他满心好奇的听养父说话,未察觉出养父此时的不同。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时候老爷子喝的酒里,提前被攻二加了些催情致幻的东西。

    被养父压在身下亲吻的时候,受吓坏了,他哭闹着挣扎,却总也挣不开那双曾经 M-o 着他头顶牵着他走出 Yi-n 霾的手。

    养父脸上充斥着情 Y_u 的颜色,他解了自己的腰带将受的双手束缚住,掏出自己怒张的下体抵住受后面的穴口磨蹭。

    那一刻,受几乎绝望。

    养父恍惚间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柔和了下来,他俯下身擦了擦受眼角的泪,满嘴嘀咕着怀孕了,不能进去的字眼。

    他并紧了受的双腿,将男根夹在中间模拟 Xi_ng 交的姿势释放出来。

    滚烫硕大的东西在受腿间来回动作,养父过去慈爱的脸被蒙上一层丑陋的 Y_u 望。

    目击了这一切的受被巨大的恶心感笼罩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却呕不出东西。也是从那时开始,受便失去了勃起的能力。

    他一见到那东西便本能的觉得恶心。

    那天以后,受因为受了不小的刺激开始变得自闭,可安安静静的人却在见到养父时又会失控的大叫。老爷子见他如此,愧疚兼心疼作用下便托词养病去了国外休养。

    从那时候起,受的世界变了,原本阳光明媚转眼就变得 Yi-n 森可怖起来。他只剩下哥哥,只有哥哥还是暖的。

    他那样全身心的依赖着的哥哥,也就是攻二。攻二对他而言,就好像落水的人怀抱里仅剩的一块浮木。

    他愿意做任何事,只要攻二喜欢。

    也是攻二,给他灌了药,把他扔给一群男人。

    他喝的药 Xi_ng 烈,副作用会让人对  Xi_ng —A_i 产生依赖,也就是所谓的 Xi_ng 瘾。

    那东西攻二接连喂了他一个礼拜。

    那段时间,每天,每天,都会有很多陌生的,他不认识的面孔,打开他的身体,进入他,蹂躏他。

    一周后的一个清晨,他重新在自己的房间醒来,穿着睡衣,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儿。

    仿佛,那七天只是他做的一场噩梦,梦醒了就好了。

    攻二笑吟吟的坐在他床边,将手里一摞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里是他噩梦里的景象。

     Xi_ng 瘾开始频繁的发作,三两天一次,每次他都在药物驱使下抛却廉耻,向男人求欢几乎成了他的本能。攻二偶尔 Xi_ng 质来了,便喜欢把他扔到外面,碰到闹市街头,再派人记录下他的丑态。

    这种事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多到受可以冷漠平静的面对,等待着下一次的来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保有理智,如果他疯了该有多好啊。

    有那么一次,受摆脱了想要侵犯他的人,从那些人的监视下逃了出去。因为那药效随着时间推移削弱不少,他渐渐有了些抵抗的能力。

     Xi_ng 瘾发作的人,腿脚都是软的。受拼了命的扒着墙,指尖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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