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去……”喻文州皱着眉头沉吟,“我想……去看月亮!”

    天哦没人告诉我这故事的走向这么文艺小清新啊!

    “月亮家里院子里也可以看嘛……或者你瞧瞧,咱们现在也能看,看两眼就回去了啊……”

    “不,我要到月亮上去!”

    天哦原来是科学探索节目的楔子吗?

    “啊哈哈,你不知道了吧,我们蓝雨啊还有一个别名叫……咳……蓝月亮。”

    第十一讲: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经过一番拉拉扯扯进进退退连哄带骗,黄少天基本上算是带着喻文州回家了。怎么说是基本呢,就是两个人离卧室就那么几步路远,坐在屋顶上看月亮。

    黄少天心里颇有一点惴惴不安,前段时间方世镜嫌弃喻文州醉了以后酒品不好的惊恐脸还历历在目,黄少天还没领教到这毁灭 Xi_ng 的冲击,扭捏地像等着出分数的考生,不知道喻文州疯起来会不会把他摁在地上看夜光手表。

    “少天。”

    “诶……”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我悄悄把我扣子解开点先,方便你动手。”

    “……”喻文州歪头思索了一下黄少天的话,像是放弃了太复杂的内涵探究,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右前方,“看到了吗?码头。”

    黄少天顺着他的手指往那个方向看,越过黑夜里的万家灯火望见了暗色的海面,货船高大桅杆的 Yi-n 影渺远得如同乖巧的玩具,半点看不出它们经历过的风浪。

    “蓝雨的船,不知道要毁去几艘。”喻文州喃喃,“明天?还是后天?总之不会超过这个礼拜吧。”

    “从线报来看就是后天了吧。”黄少天趁机揉了一把喻文州的头发,“放心,给他们的罪名造个由头,毁个一两艘小的就差不多了,有所准备了哪儿还能弄出什么大损失来。更何况辛酒也差不多要站在我们这边了不是……”

    “怎么了?”喻文州察觉到黄少天语气一顿。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辛酒也真是天时地利,正愁怎么自然地向我们示好,就遇上小卢这事儿了……”

    “觉得小卢或多或少被利用了?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有血缘就是有血缘,辛酒的动容也不是假的。”喻文州的声音很轻,右手放在左手手背上,“血浓于水。”

    黄少天侧过头去看喻文州,一刹那不知怎么,他觉得身边这个人轻得快要消失一样。喻文州没再给他多两秒钟伤春悲秋,很有腔调地一本正经地开始调戏他:“你看看,你又看着我了,你是不是也在等什么天时地利啊蓝月亮少主?”

    “……我能把你打失忆吗?”

    “你舍得哦?”喻文州挑起一边眉毛来看他。

    “………………”黄少天气急败坏地把喻文州摆摆好,视角调整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好好看月亮。”

    喻文州发出奇妙的咯咯的轻笑,盘腿端正坐好:“也没什么特别好看的,反正也上不去。”

    还不错,没要死要活地非要跳房子奔月。黄少天松了口气:“你喝醉了也还是挺安生的嘛,你师父果然是在恐吓我。”

    “他说我什么了?”

    “说你喝醉了可吓人上天入地推墙拆房还要扒着你师父问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喻文州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黄少天好奇地凑过去:“你说什——”

    下颌被托起脸再扭偏一个角度,一双湿润的唇贴了上来,灼热的气息混杂着醇厚的酒意扑在黄少天鼻息间,唇角稍纵即逝地一痒,是被舌尖若有似无地 T-ian 了一口去。

    黄少天呆坐着……呆坐着……呆坐着……霍然起身,只觉得全身最敏感的细胞都长在嘴唇上了,心跳也落在双唇上,扑通扑通扑通扑通灼烧得他两只手慌忙地压上去降温,闷声闷气:“早该料想到醉了以后也就是那几种疯可发,居然是接吻狂魔,失算、失算!”

    陡然又拔高一个八度:“那你师父跟师弟也被你——?!”脚下一错一个没站稳,叮零哐啷从屋顶上摔下去,后空翻转体不知道多少度稳稳落地,转身踢了垃圾桶一脚,被魏琛隔着几间屋子扯着嗓子骂了一句:“半夜不睡觉吵吵什么呢!被老夫抓到打断你的狗腿!”

    喻文州在屋顶上抿着嘴笑着看他:“都说了没喝醉,干什么不信呢。”

    站起身来拍拍袍子上的灰,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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