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露出了一个万分悲痛的表情,“还真有。”

    我对猜测还能有什么更大的事毫无兴趣,反正总不可能是勾结外星人。但叶修坚持不懈地挑拨我:“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这次骗你的真心是大事,不听别后悔。”

    “哦,是吗?”我已经不耐烦了,也不想再管面前这个人是不是我的长官,“首先,我认真问你,我会不会拖你的后腿?”

    “这个真没有。”叶修摇头,“这次我也是认真回答的,没骗你。”

    根据战后发现的录音材料,我说了下面的一段话。

    “那就好。除了这个。除了这个——叶修你丫!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除了这个哪怕你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ga想踹了副官自己单飞你丫做梦!我管你妹的少将还是元帅!!你当元帅了不起啊!翅膀硬了啊!!你个勤务兵排斥症晚期知不知道没有老子你两年前就该猝死在垃圾堆里了啊!因为防腐剂在体内堆积过多你丫还能混个木乃伊啊!!老子每一秒都是你救命恩人你就这样对我你妹的这是人干的事吗?!!”

    那时叶修的表情看起来很傻,不得不说这让人非常有成就感和满足感。于是我越骂越畅快,等我注意到时,我已经足足数落了他三分多钟了。

    叶修递给我一杯热水,我恶狠狠地喝了下去,这才稍微冷静了一点。如果不是录音摆在那儿证据确凿,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居然对我的长官进行了如此出格的辱骂,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叶修确实值得。

    叶修等我喝完水后朝我举了白旗,承认了我最终的胜利。然后他以一种赞叹的口气说:“小月月你真是神了,你怎么猜到我就是个ga的?”

    我没想到这其实就是真相,我以为叶修还是在戏弄我。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想了一下,决定回他一句他自己的惯用语:“别闹。”

    “别这样啊,我真是个ga,纯的,别不信,不信你可以来扒我裤子。不算了这个好像有点流氓,我想想啊……”

    我忍无可忍,啪地把杯子放在桌上,拿起沙发上的靠枕给了他的脸一下。

    叶修脸上的“相信我”被靠枕切换成了“我郁闷”,然后他把自己摊平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干什么你?”我问。

    “做梦啊。你说的,想踹了副官就得做梦……”

    这次我把靠枕捂在了他的脸上。

    嘉世军校的师生们人人都清楚,如果叶修接受了元帅军衔,那么他的军职几乎肯定会在之后作出相应提升,让他继续闲下去也不大可能。所以,接下来的十几天可能就是叶修待在嘉世军校的最后十几天了。为此,叶修的课堂每天的拥挤程度更上一层楼(确实是更上一层楼,不知道谁想出的鬼点子,军校生们把好几十架梯子搞到了第一讲堂以便他们能站在上面听课);食堂特地给他开了“纪念小灶”;和他一起走在路上,总能听到不同的声音接连不断问候他“秋帅”,他们等能名正言顺地叫这个称呼已经很久了,这次可要叫个过瘾。不只是他们,几乎所有喜欢叶修的人都会称他“秋帅”,这样的称呼方式即使在叶修真实姓名曝光后也仍然延续着。

    常常会有大胆的学生跑过来和叶修说话。当然,偶尔也会遇到一些激进派的学生来对叶修进行教育,规劝他千万不要成为“Beta之耻”,对他们叶修总是表面搪塞,转头就当从没看见过。

    但我也注意到了,短短的十几天里,这样的“偶尔”已经越来越多。

    12月15日很快来临了。这一天是叶修的元帅授衔仪式彩排的日子,也是嘉世2986年宪法正式登上舞台的日子,从今天开始嘉世的ga将居于整个嘉世的最底层,失去几乎所有的人权,成为生育的机器,甚至有时, Xi-e  Y_u 的工具。

    就在此前一天,嘉世军校特地为叶修举行了告别晚会,这次我没有理由阻止他熬夜。相应地,15日叶修是中午才起的床——被外面庆贺宪法正式施行的声浪吵醒的。他的精神状态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好许多。

    接叶修的专车来时大约是下午两点半左右,叶修出门前花了几分钟把他这间住了两年多的屋子好好看了一遍,最后他随手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破旧的小笔记本揣进了口袋里,除此以外连钥匙都没带就出了门。叶修已经预感到了,这不仅仅是一次单纯的授衔仪式。

    但他可能没有预感到,这次的仪式彩排也不仅仅是一次单纯的仪式彩排。

    彩排从下午三点持续到五点,结束后仍然是专车将叶修和我接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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