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

    燕江流神色莫辨,想起来学校路上祁星阔说过的话。

    他记得很清楚,对方说吴浩初知道自己是他小跟班,又是个大嘴巴,传得全校都知道他和他的关系。自己要让他没面子,他不小心会说出点别的话。

    就因为这个,燕江流才答应由他带着自己去报到。

    谁知道一切都是反着来的!

    在他跟祁星阔那张照片爆翻论坛前,同学们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关系。都因为那张照片,流言纷飞,两人关系扑朔迷离,亲密还特殊。

    燕江流意识到被祁星阔狠狠套路了,气的想打人。

    吴浩初不知道自己无意识间踹飞自家老大的车,看燕江流猛然凛冽的气势,有些怕怕往后退,声轻气弱:“你怎么感觉好生气啊。”

    “没、有。”燕江流一字一句道,“我好得很,就是你老大马上不好了。”

    吴浩初一头雾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出于对自家老大盲目相信,他狂笑:“我老大不好?这学校还没人敢让他吃亏——”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瞪眼看燕江流。

    他怎么忘了,祁星阔在燕江流这里破过几次先例,对方说他老大不好,那很可能真的不好。

    吴浩初嘴唇微动,半晌问:“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不好?就是因为什么。”

    吴浩初想让自家老大死个明白。死都不明不白多委屈。

    “你不需要知道。”燕江流无情拒绝,他跟祁星阔间的事,就让他和本人算,没必要牵扯别人进来。

    他不想牵扯无辜人,吴·无辜人·浩初偏要往上黏:“你不觉得我老大对你很好吗?他可从没有帮我说过一句话,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我被我爸揍得鬼哭狼嚎,他都能抱臂在旁边看戏。”

    “这时候你不该考虑换个老大?”燕江流深感匪夷所思,吴浩初这是个铁憨憨吧?

    不过,这似乎侧面证实,吴浩初跟祁星阔的关系是真的铁,都这样还不离不弃。老实说,燕江流很羡慕这种感情。人对从未拥有过的东西,总是充满希冀,想有一天自己也能拥有。

    吴浩初听完这番话,竟露出沉思模样:“你说得对,不过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早习惯了。不习惯还能干一架怎么滴,打又打不过他,没办法只能跟着。”

    燕江流觉得吃了一嘴狗粮,像听见恩爱多年老夫妻中一方在秀恩爱。

    他莫名火气上涌:“嗯,那要不你先替你老大挨两下?”

    “不了不了。”吴浩初连忙摆手,急切道,“属于老大的光荣,还是由他一个人独自承受最好。”

    燕江流的火气下去不少,瞧这一碰就散的塑料兄弟情,他前面怎么会羡慕的?

    “什么我的光荣?”吴浩初身后忽然冒出祁星阔略带疑惑的声音,惊得吴浩初险些没坐稳。扭头对上祁星阔询问的表情,连滚带爬的转回到自己桌子前,摇头不说话。

    祁星阔没得到吴浩初的答案,抬眸看向燕江流,对方表情不知怎么看起来有些微妙,狰狞中透着些同情,同情里还有些凶巴巴,想咬死他的感觉。

    他就去趟教师办公室的功夫,燕江流怎么跟经历过生死离别似的,心里百转千回的同时将从语文老师那拿回来的小纸条丢过去:“看看。”

    燕江流板着脸,依祁星阔所言,打开小纸条,上面写着:小同学,理理我,你理我,我给你笑一个?

    “谁要你给我笑?”他真是被气昏头,居然打开看了,都知道这货没写好东西,他怎么还鬼迷心窍的看。

    真是够够的。

    “这个不行,那这个呢?”祁星阔手在他面前略过,面前展开的书面上多了两颗糖,是他常吃的那种。

    这是收买他吗?

    燕江流愤愤抓过糖果,想丢舍不得,最后拆开吃掉,把糖纸丢到祁星阔身上:“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

    “嗯?”祁星阔不太明白地看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当他说的是上课传纸条被老师抓到的事,好脾气道,“是我不对连累你,以后上课不传纸条了。”

    燕江流咬着糖不理人,两人说的不是同一件事,说起来没意义,他不想浪费口水。

    他兀自准备上课用的东西,这边祁星阔琢磨他这种情绪变化的原因。

    进教室时候,祁星阔看见他跟吴浩初在说话,不知说什么,两人脸色都有点儿奇妙,自己过来只听见一句甩锅。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吴浩初,肯定知道燕江流为什么这样


    第21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