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江流问出的这个问题,祁星阔是有答案的:“你很重要。”

    “这只是一方面。”燕江流说,想端起奶茶,结果看见撒半盘子,伸长腿踢踢祁星阔,“给我重泡杯奶茶。”

    祁星阔看他一眼,真起身端着那杯撒掉的奶茶往厨房走。

    祁星阔家里的厨房跟燕江流家稍有区别,装的是半开放式,因此坐在沙发上的燕江流能清楚看见祁星阔挽起袖子清洗杯子,重新调制奶茶。

    他挪挪屁股,从沙发那端挪到这边,离厨房更近点,能看得更清楚。祁星阔手指修长瘦削,沾有水珠的手捏着奶白色杯子轻晃,低眉垂眼,神色颇为认真,细刻雕画出的眉眼在这刻让他很想上手 M-o 一 M-o ,看看是不是镜花水月。

    “你在我这耽误这么久,乔治没急?”祁星阔转身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装有牛奶的玻璃细长瓶子,倒牛奶前漫不经心的抬眸撩他一眼。

    燕江流喉咙微动,莫名觉得很渴,他转开视线回答:“洗澡前给他打过电话,说我今天来同学家拿以前的课堂笔记,晚点回去。”

    话说完没得到祁星阔的回应,他又转回视线,还是觉得渴啊……

    祁星阔拆开巧克力,心想:原来是打过招呼,难怪他能待到现在电话都不响。

    那位叫乔治的管家,真是敬职敬业。

    留燕江流在他家吃过早饭的当天下午,祁星阔曾在小区里偶遇过,或许那并不是偶遇,是对方刻意在等他。不过都无所谓,简单的寒暄过后,乔治开门见山问他是不是知道燕江流的身份,还对燕江流做了些什么事。

    面对只有过几次见面陌生人的冒昧问话,他当然不会说真话,真真假假糊弄过去后,他从乔治那得知燕江流很相信他,说会和他成为好朋友。他的回答让乔治挑不出毛病,加上祁奈的原因在,乔治希望他在学校能多帮帮燕江流,小同学生 Xi_ng 纯真,不谙世事,注意别被人骗了。

    祁星阔本对燕江流就怀揣不良想法,对乔治的委托自然是满口答应。

    现在来看,当时的委托也有可能是试探。试探他到底知不知道燕江流的身份。

    祁星阔想明白其中曲折,对今天带燕江流回家这件事感到丝丝不祥预感。乔治没打电话也没找上门,或许知道那些他隐瞒的事了。

    这件事毕竟关乎的不单是自己,祁星阔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燕江流说,他将成块巧克力放进平底锅内,抬眸抓到个神色慌乱的小人鱼,他唇角微翘弯着些温柔的笑:“小同学,我得和你说件事,可能是个坏消息。”

    燕江流抓过先前被丢开的衬衫,轻咳道:“什么事?”

    听他这么问,祁星阔将乔治来找过他的事和猜想都说了,末了道:“我觉得他应该猜到我知道你身份。”

    “那怎么办?”燕江流紧张起来,以乔治的做事风格,绝对会大公无私,到时候不就是他一手害了祁星阔跟祁奈?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他一秒也坐不下去,扒住沙发四处找拖鞋,他现在得赶紧回去找乔治说清楚,大不了就是他服从安排去塞伯坦。传闻中的联邦首都,再可怕能可怕到哪里去?他身经百战还能怕了么。

    总之不能让祁星阔因为他受到不必要的牵连。

    “你干什么?”祁星阔将牛奶和巧克力倒进同个杯子里搅拌,看他急切的动作,端起杯子往他那边走,“我做好了,你不用过来,我不跟你抢。”

    “我不喝了,下次吧。”燕江流套上鞋子,手指勾住书包背带,脚步飞快,人从祁星阔面前跑过,“我回家跟乔治聊聊。”

    祁星阔一听就知道他要干什么,拉住他的后衣领,轻飘飘道:“那只是我的猜测。就算他知道,手里也没证据,你这冲动之下回去找他摊牌,不是白送上门吗?让他不费吹飞之力把你捏手里。”

    “你先撒手。”燕江流感受到后脖颈不断有凉风溜进来,扭头瞪着祁星阔,“听你的意思,我装作什么事没发生,一切照旧?该做你小跟班还是做,该吃吃该喝喝,跟个没事人一样。”

    “那你想把这事儿告诉他吗?”祁星阔扯他衣领的手没松,怕一松手人就跑了。

    燕江流想转身跟祁星阔好好说,发现这人跟爱上他后衣领似的,眉眼一动,扬手拉下祁星阔的手,整理被拉扯开的衣服,没好气道:“我能想跟他说吗?说了就完蛋。”

    祁星阔看他弄了半天,衣领还是歪三扭四,该露的不该露都有些想见见世面的意思,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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