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作品:《稀罕+番外

揉。

    郁声乖巧地跪坐在穆闻天的身边,犹豫地用两根手指拎起棉被,见带着弯钩的老二硬邦邦地杵着,不由在心里赞叹了声:药到病除。

    看来谢小柳打听来的消息,也不尽是对的。

    郁声美滋滋地想,这药,在四哥身上可管用了。

    “四哥,你带着我……”他伸出雪白纤细的手,踌躇着探进棉被,“我……我还是学不会。”

    穆闻天长长地叹息,心道,你就算不会揉,我也乐得你揉。

    “来,我带着你。”穆老四也将手伸进了棉被。

    生着茧子的掌心覆盖住了郁声的手背。

    他轻喘一口气,握着四哥的老二,费力地前后套弄。

    穆闻天一眨不眨地盯着郁声的脸,将他细微的神情变化全看进眼里,直到欲火凝聚在下腹,才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大口大口地喘息。

    “四……四哥。”郁声闻着穆闻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白桦味,睫毛上悬起了破碎的泪珠,“好酸……我手好酸,你……你快一点呀。”

    穆闻天咬住他的耳垂,含混道:“快不了。”

    “不……不行了……”

    “四哥带着你。”穆老四一把攥住郁声的手腕,半强迫地带着他揉。

    郁声哼哼唧唧地抗议了一会儿,迷瞪了,依偎在穆四哥的怀里,半条胳膊藏在棉被下,隐约可以看出飞速前后套弄的轨迹。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郁声都快睡着了,穆老四终于顶着窗外灿烂的朝霞,泄了出来。

    郁声跟着抖了抖,脑袋一沉,歪在穆闻天怀里睡得香甜。

    穆老四气喘吁吁地起身,望着他手指尖的黏稠白浊,心里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饥饿感。

    一种阿尔法对欧米伽最原始的渴望。

    他想将郁声“吃”了。

    可郁声的汛期因为打针而推迟,穆闻天就算想吃,也得忍一忍。

    窗外渐渐传来人声。

    穆闻天起身,走到屏风后,寻了壶热水浸湿帕子,耐心地擦拭郁声湿淋淋的手指。

    睡着的郁声很安静,乖乖地靠在穆闻天的胸口,时不时往下哧溜一点。

    穆闻天就轻轻把他拎起来,继续擦没擦完的手指。

    “四爷,吃早饭了啊!”阳光再好一点的时候,殷二叔从院子里穿过,笑着喊,“老爷子往家里拍了电报,您吃完早饭,去瞧一眼吧。”

    穆闻天将郁声塞进棉被,又把不知何时跟上炕的小貂丢开,这才将窗户推开一条缝,低低地应了一声。

    “您醒了?”殷二叔停下脚步。

    “去瞧瞧老七。”穆闻天随手摸了根烟叼在嘴里,“他昨晚喝多了,来我这儿闹了好久。”

    殷二叔吓了一跳:“昨儿个七少爷也没去玉春楼啊,怎么还能喝多了?”

    穆老四烦闷道:“我哪儿知道?”

    他好事被打断的火气到现在还没散呢。

    殷二叔察觉出穆四爷心情不好,也不多问,想着七少爷平日不着调的模样,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叹着气往院外走:“四爷,您别气,我这就去找七少爷。”

    说是找七少爷,脚迈的步子,却是往三姨太的院子去的。

    也是,老七每回出点事,都有三姨太兜着。

    如今喝醉酒耍酒疯,大概也只会往一个地方跑。

    且不说穆老七到底在哪儿,穆闻天目送殷二叔离去后,叼着烟没了睡意,盯着郁声瞧了半晌,披着大氅起身,去看他爹发回家的电报。

    而郁声睡到快正午,困顿地从炕上爬起来,换了条月牙白绣桂花的旗袍,拎着药包,往药铺去了。

    去之前,他顺道拐去玉春楼,寻到了谢小柳。

    谢小柳白日里依旧没有客人,化着浓妆,给他吃琥珀核桃仁。

    “药不管用吧?”谢小柳见郁声眼下挂着淡淡的青色阴影,心有戚戚,“你也别担心了,这种病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郁声却摇头,开心道:“管用!”

    “啊?”这下子,吃惊的轮到了谢小柳,“管用?”

    怎么会管用呢?

    老大夫的儿子吃了几十年,还是不行呀。

    郁声把嘴里的核桃仁咽下,信誓旦旦:“真的管用呢。”

    谢小柳陷入了迷惑。

    “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奉天城哪里有做牌匾的铺子,我去给药铺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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