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2)

作品:《稀罕+番外


    郁声快气死了,他在穆闻天的怀里扭来扭去,像条在岸上挣扎的鱼。

    穆闻天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单觉得怀里烧着一团小小的火苗,再不治一治,就要上天了。

    “声啊。”穆老四的手指钩住了白色的裙摆,作势帮他拉平,实际上掌心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他柔软的臀瓣上。

    郁声猛地哆嗦了一下,纤细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四哥的腰。

    他像柔软的藤萝,缠缠绵绵地依偎着乔木。

    穆闻天察觉到郁声的依赖,大肆揉捏起来。

    阿尔法的手是握枪的手,即便隔着睡裙,也能让郁声感受到掌心的粗粝。

    郁声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拽住自己的短裤,奈何他那点力道于穆闻天而言,无异于一阵轻飘飘的风,没一会儿,小小的白色布料就掉在了炕下,仿佛尚未融化的飞雪。

    被扒了短裤的郁声只好去拽睡裙。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明明心里是想要四哥来摸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反抗着,好像这样就能打消心底的恐惧似的。

    但郁声的抗拒落在穆闻天眼里,至多算是闹。

    “冷啊?”穆老四一手攥着欧米伽的臀肉,眼睛微微眯起,一边用另一只手掖好被角,一边絮絮叨叨地嘀咕,“怕冷就别乱动,让四哥摸摸。”

    郁声想说自己不冷,但话到嘴边,全成了软绵绵的喘息。

    ……这药,效果太好了。

    郁声正想着,穆老四忽而停了动作,狐疑地抽了抽鼻子:“什么药啊,味儿这么大。”

    郁声哭丧着脸编瞎话:“小柳……小柳喝的中药。”

    穆闻天“哦”了一声,表示自己懂了。

    就是欧米伽喝来延缓汛期的药呗。

    “咱不喝那个。”穆闻天托起郁声的屁股,用力拍了两下,郑重叮嘱,“知道不?”

    已经挨过一针了,可不能再乱喝药。

    汛期到了就上炕呗。

    穆闻天巴不得快些疼他呢。

    只可惜,郁声压根没把穆闻天的话听进去,光顾着胡乱点头,哼哼唧唧地喊疼了。

    “没用力。”穆闻天徒劳地解释,把郁声的脑袋按进颈窝后,再一次打开了灯,然后撩起被子一瞅——好家伙,欧米伽的臀瓣上全是红红粉粉的印儿,像是一片洁白的雪地里,默默盛开的红梅。

    穆老四的心重重一跳:“妈了个……”

    他的咒骂及时断在了嘴边,怜惜却源源不绝地涌出了心口。

    只是郁声已经听见了,还含泪仰起头,问:“啊?”

    “疼吗?”穆老四又把灯关了,寻回理智,哑着嗓子道,“都是印儿。”

    他的脑袋耷拉回去:“没事儿的四哥,我……我就这样,一碰……一碰就留印儿,不疼的。”

    郁声说疼还好,说不疼,话落在穆闻天耳朵里,无异于邀请。

    阿尔法迫不及待地攥住欧米伽柔软的臀瓣,来回揉弄,直揉得郁声瘫软在炕上,两条纤细的腿无力地跌落下来才罢休。

    空气中除了药味,还弥漫起了淡淡的白桦树的气息。

    郁声的鼻子动了动,循着味道扑腾到穆四哥怀里,微微发热的手指碰到了穆闻天肩头的穷奇。

    许是想起了穷奇威风凛凛的模样,又或许是勾起了回忆,他嘴唇嚅动,含糊地吐出三个字:“大老虎。”

    穆闻天握住郁声的手,耐心地领着他抚摸胸口的文身:“是穷奇。”

    郁声不依不饶地闹:“大老虎。”

    穆闻天默了默,笑着亲他的额头:“好好好,大老虎。”

    于是乎,好好的穷奇成了老虎,在郁声的抚摸下,愈发威风凛凛。

    郁声摸是摸了,喘也喘了,心思却还飘忽不定。

    他寻思着,自己都来了感觉,四哥总不能还软着啊!

    如此一想,郁声的手也开始往穆闻天的胸下蹭。

    穆闻天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还满心欢喜地念叨:“你想看老虎,四哥开灯给你看,好不好?”

    “……不过,你头一回看的时候吓哭了,现在看,可不许再掉眼泪。”

    郁声摸到一半,气鼓鼓地反驳:“没有吓哭。”

    “好好好,没哭。”穆老四不以为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四哥等会儿摸你,也不许哭。”

    郁声的手猛地顿住,颤颤巍巍地蹭回来,紧张得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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