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作品:《猛虎禁止垂涎+番外

释?”

    凌君寒面不改色:“不用解释。”

    “.....行,那能不能至少一星期直播一次?我怕他们.....”段永年觉得自己要求有点儿过分,语气变得小心翼翼,神情里带了几分商量的味道。

    凌君寒利落点头:“听您的,我无所谓。”

    对于这个濒灭动物馆的馆长,一个将一生都奉献给热爱事业的工作者,凌君寒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段永年长长舒了一口气,找了个小行李箱放地上摊开,一边收拾段无心的玩具和日用品,一边絮叨着:

    “食物和注意事项,明天我把所有清单整理一份发送给你们。”

    “还需要清单?很多吗?”凌嘉木没养宠物的经验,很是好奇。

    段永年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怪我太惯着他。仅仅是衣食住行中,‘食’这个栏目就是整整十三页。

    包括不吃绿色蔬菜,不吃黄色的水果,肉只吃里脊、外脊和上脑部分,羊肉不吃三岁以上的,骨头要把边角骨刺剃干净……”

    凌君寒垂眼扫过小白虎,嗤笑道:“娇气包。”

    段无心满脸涨红,别扭侧过脸。

    猛虎的事儿你不懂。

    好一会儿,段永年终于把一大包行李收拾完毕,递给凌嘉木:“辛苦凌副官,心心就拜托你们。”

    “不辛苦不辛苦,我高兴都来不及。”凌嘉木成为今晚最快乐的赢家,现在笑得露出一整排牙齿,心情倍儿好。

    他左手拎着一大堆东西,右手忍不住往凌君寒怀里薅了一把。

    凌君寒把他的手拍下去,没什么耐性,“去,把机甲开过来。”

    “哦,马上。”凌嘉木悄悄用手滑了一下皮毛,才恋恋不舍松了手。

    段无心自始至终一直温顺地趴在怀里,仰头嗷嗷叫了两声,算是告别。

    他不打算用翻译器说话,到了新的环境,装聋作哑也许更好。

    段永年看着段无心落入他人怀里,靠在门口,眼眶微润的安抚,“有空我去看你。”

    亲儿子养了这么久,这会儿竟然心生了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淡淡悲伤。

    今后的日子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但目前形势逼迫至此,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外面风大,段无心忍不住又朝凌君寒带着温度的脖颈靠了几寸。

    刚好那人回头,薄唇擦过耳根,温热而干燥。

    就,很是碰巧。

    段无心往旁边躲,没躲掉,发现耳朵尖儿又被重重地捏了一下,毫不客气。

    这人大概是有什么怪癖,老是喜欢拽耳朵。

    他僵直着身子,任凭那双手无规律的蹂躏。

    都要跟着回家了,这就是寄人篱下,任人宰割,随他去吧。

    于是,耳朵被捏了一路。

    真把自己当小玩意儿了。

    段无心怀疑,再这么捏下去,耳朵早晚得起一层茧子。

    仔细想想,还是肚子摸着比较舒服.....

    但这个要求太羞耻了,他不可能开口。

    嗯,绝无可能。

    段无心抬眼看向机甲窗外,很普通的一个晚上,雾蒙蒙的,只有几颗零碎的星星。

    今晚发生的一切过于突然,他到现在还没完全缓和过来,心跳仍然一片混乱。

    至少,他现在有了仇杀对象。

    日复一日的平静生活投进了一颗石子,就再也无法平静。

    玻璃上印出凌君寒的侧脸,他的头发往后梳着,落下几根零散的碎发,一点都不像个刚正不阿军人,倒像个黑道头头。

    男人仍然是淡淡的面无表情,头微微靠在后座,半阖着眼养神。

    看起来实在不太好相处,段无心至今不知道凌君寒为什么要救他。

    是出于好奇的一时兴起,亦或是同情?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想气一气那个讨厌的伤疤脸?

    没有答案。

    “哥,到了。”凌嘉木把机甲停稳,开口打破沉默。

    凌君寒再次非常自然地捏了捏耳朵,问:“自己走还是我抱?”

    嗓音很淡,尾音压在嗓子眼儿,又恢复了初次见面时候那份故意的嘲弄。

    段无心正舒舒服服的瘫着,这一秒突然惊醒,从温热的大腿上弹跳而下。

    不用,我有脚,自己走!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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