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2)

作品:《来路不明的神别乱请[刑侦]

    小屋,四处环顾一圈,见没人后才悄悄迂进了屋内。

    尸体已经被抬回了研究所,只剩下破败糟乱的房间,短短几天又蒙上了一层灰尘。

    看着这环境,文熙淳有点烦躁,要不是这些村民不配合不说实话,自己何必偷偷摸摸做贼一样过来查案。

    “死者死亡时间当天晚上这边也在下雨,光线不好,道路难走,而且十点钟是夫妻俩睡觉的时间,周围人没有听到动静,夫妻俩临死前无明显挣扎痕迹,那么第一案发现场可能就是卧室。”文熙淳蹲下身捻过一搓地上的泥土看了看。

    姚景容点点头,穿好鞋套慢慢走到卧室里。

    卧室里也是一样的杂乱无章,上次来做痕检时并没有从这里查到什么有用线索。

    “如果这里是案发现场,那么死者是被拖到了客厅,吊在房梁上以示众人,那么凶手是想告诉其他人什么呢,如果是泄愤,那么缝上嘴巴塞入头发又是什么意思呢。”

    文熙淳喃喃着,思绪已经跟着思路飞远。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头发有媒妁的说法。”

    “媒妁?”文熙淳疑惑反问。

    “很多地区嫁娶习俗中,会用红绳将两方头发剪下一部分绑起来,有结发之意。”

    文熙淳听到这句话,好像忽然受了点启发,如果按照这方面以此类推,在很多故事中将嘴巴缝起来是一种为了不让人乱说话闭紧嘴巴的说法。

    倏然间,文熙淳恍然大悟。

    “我可能知道凶手这么做的意图了。”文熙淳说完,忽然疾步冲向客厅。

    在两位死者吊死的房梁下正对着一只灵牌,根据上面字述应该是这家人老祖宗的排位,排位下面是一只年岁久远的小木盒,木盒上的铜环把手已经覆盖了一层黄绿色的铜锈。

    文熙淳戴上手套拉开木盒上的小抽屉,在里面看到了两张红纸。

    而这两张红纸上所写的内容,正印证了他的想法。

    第7章 囍(7)

    两张红纸,左手边那张上用毛笔写着:袁建宏

    丙寅年庚申二日日正

    右手边的红纸上则写着:何盈盈戊寅年辛酉月己未日寅时

    如果没猜错,这就是失踪那对新婚夫妇二人的生辰八字,如果还没猜错,死者的儿子袁建宏应该是前不久因为癌症去世了,夫妻俩都没有癌症,那么那瓶一万多的抗癌药只能是给他们儿子吃的。

    而这个何盈盈,不排除有给这家早逝的儿子配阴亲的可能。

    从风水学中来看,袁建宏的生辰八字恰好是一年之内的至阳之日至时,而何盈盈的生辰八字恰好相反,则是一年之内的至阴之时之日。

    这还是自己小时候听奶奶说过那么一嘴,那时候在很多地区阴婚盛行,配阴婚的双方生辰八字一定要一阴一阳,以求阴阳平衡。

    如果不是阴婚,现在谁家结婚还看生辰八字,不都讲究一个经济地位上的门当户对嘛。

    男方八六年,女方九八年,俩人差了整整十三岁。

    “过来看,这里有东西。”

    就在文熙淳沉思的当儿,忽然听到姚景容在身后低声喊了句。

    走过去一看,姚景容正打着手电筒对着床底某个点照来照去。

    手电筒照到的地方是床底紧贴的墙面,上面有半截脏兮兮的脚印,不仅如此,床底的地砖上也有多处脏兮兮混合着泥土的脚印,但奇怪的是,双脚两只脚印其中一只痕迹非常奇怪,像是拿刷子在地上猛地刷了一下擦出的痕迹。

    “这脚印,怎么这个模样。”

    “个人行走习惯,很多人的两只鞋底摩擦程度不一样,因为着力点不同,但可以确定的是,曾经有人躲在这对夫妻俩床底。”姚景容用夹子夹起两撮泥土装进证物袋,“而且,还不止一次。”

    两只证物袋里装着不同质地的泥土,一袋偏干很细,一袋偏湿颗粒较大。

    将鞋印拓印下来建模,和死者二人的鞋印做个比对,证实并不是死者二人的,而是确实有人曾经藏在过床底。

    “吧嗒,吧嗒——”突兀的,阒寂的黑夜中猛然响起奇怪的声响,像是厚实的鞋底踩在泥巴地里发出的声音。

    “有人!”姚景容低呼一声,忽然拉过文熙淳打开面前的柜子钻了进去。

    柜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眼前一道柜门缝隙透出些许昏暗的光线。

    “嘎吱——”老旧的木门发出难听的声音,就像黑暗中忽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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