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作品:《查无此人[刑侦]

通常指‘谢娘’,说的是侍妾、歌女、甚至妓|女一类的角色。

    “‘谢家’、‘谢娘家’、‘谢桥’,可以泛指这些姑娘的所在之处……”

    原来如此。把这两个字取做名字,好像确实不太合适。尤其是男人。

    李正正刚这么想,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其实它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悼亡。”

    顿了顿,那声音又道:“祁警官的解读有些浅了。”

    悼亡。

    取这样的名字,想悼亡谁呢?

    祁臧浅浅蹙眉,刚一转身,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却又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睛。

    几时辞碧落,谁曾伴黄昏。

    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从脊椎深处窜了起来,祁臧紧蹙眉头,全身的线条都绷紧了。

    屋外大雨倾盆而下。白亮如雪的闪电自窗边划过,衬得屋内里灯影如晦,来人的影像一时竟有些叫人看不清。

    恍然间,祁臧竟感觉久未谋面的许辞从十年后穿越到了现在,终于与这个时空的自己重逢。

    只是这一切还要加一个前提——

    如果、如果眼前的人确实是许辞的话。

    细看眼睛、鼻梁、嘴唇、面目轮廓、乃至年纪,他们其实全都不一样。可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又实在太过相似。

    “祁警官你好,我是谢桥。”

    那明显比许辞沙哑低沉很多的声音将祁臧带回现实。

    锋利的眼眶微微眯起来,祁臧很认真地打量起面前的“谢桥”,似乎想打量出什么端倪。

    越打量,来人身上跟许辞有关的元素就越少。

    且不提显而易见的年龄差异,来人伸出来打算握手的那只手是左手。许辞却并不是左撇子。

    许辞向来懂得保护眼睛,是当狙击手的好苗子,可来人戴着眼镜。

    许辞的声音清亮悦耳,祁臧听过他唱歌,唱得非常好听,他一度怀疑,老天爷就是偏爱许辞,把所有好的特质都给了他。

    可眼前的人声音却沙哑很多,就像是抽烟把嗓子抽坏了似的。

    祁臧表情严肃,瞳孔深不见底,开口时声音却已与平时无异。他很自然地与面前人一握手。“你好。听说你有重要的线索要提供?”

    许辞点头。

    祁臧看向李正正。“关门。开摄像头。我问询,你做记录。”

    ·

    祁臧、李正正坐在办公桌的一侧。

    许辞坐在他们对面。

    祁臧并没直截了当地问许辞想提供的线索,先走起了常规的问询流程。“谢桥,35岁?”

    许辞点头。

    “案发当晚,你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没有。我睡得很早,应该是当晚所有人里最早睡着的。”

    “可我听说你没有喝醉。你很早就离席了。”

    “的确。但工作压力大,我习惯性失眠,有吃安眠药的习惯。”

    祁臧:“在你眼里,死者刘娜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辞:“我几乎不认识她。我在集团总部工作,那里位于沂水开发区,离这里有30公里。为了做内部审计检查,我上周三来到北水店,周五才见刘娜第一面,对她只有个初步印象,她性格比较闷,不爱说话。”

    祁臧:“你跟着她一起乘大巴去的别墅?”

    许辞再点头。

    祁臧:“那么,中途她有过大吵大闹,发大小姐脾气吗?”

    许辞摇头。“她看上去教养不错。”

    许辞对刘娜的印象,显然跟她同学们的说法有出入。

    祁臧低头瞥了眼手机上的分局笔录,从笔录上看,姜雪他们对刘娜的印象跟许辞的差不多,既听话又懂事,只是有些内向而已。

    难道刘娜在学生和大人面前,是两副面孔?

    暂时放下这个问题,祁臧又问许辞:“你对刘娜的家庭情况了解多少?”

    许辞:“完全不了解。”

    “那员工的情况总了解吧。你来这里做审计检查,按理连每个员工的个人情况都要掌握,预防他们做出不利于公司的事情。”

    祁臧问他,“那么,姜雪跟刘娜的父亲刘力行是什么关系?”

    许辞沉默了一会儿,反问:“你认为他们二人之间存在私情?”

    祁臧直言:“不排除这种可能的存在。”

    清丰集团在锦宁市有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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