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暗箱操控的人气来得有点虚，但节目热度节节攀升，选手关注度日益见涨，短期而言利大于弊。

    十强选手已经淘汰了五名，剩下的五个人中，网络人气属卫莱和许伊最高。两个人的认证微博粉丝数量前后脚地突破千万，每次无论官方非官方发起的投票，总是卫莱和许伊轮换一二名，可谓棋逢对手。

    卫莱的微博是由自己打理，她会窥屏会潜水，知道两周之前她的后援会通过微博投票选定了粉丝名称——时光机；知道时光机最喜欢自己改编的《流言》；甚至知道时光机里有两成的粉丝是从沈之渝那儿爬墙过来的，其中又有一成是沈之渝和她的cp粉，她们二人的cp名是尾鱼。

    存在银行卡里的钱，不兑现永远都是一串不痛不痒的数字。与之类似，微博前几天刚刚破四位数的粉丝数，卫莱本来没什么概念，但是刚下飞机，走到出口处就被黑压压一大片的人头吓了一跳。

    这一大群人明显属于不同的派系，一派拿着沈之渝后援会的横幅，一派举着卫莱的海报。沈之渝派系的人数比较多，但是卫莱派系的人占了绝佳的地理位置，以至于卫莱一眼望过去乌泱泱都是同一个色系的衣服。

    “嗯？怎么不走了？”

    沈之渝落后她几步，下了飞机走过来，见卫莱杵在出口处宛如木桩，不由问道。

    卫莱没说话，从一侧拿起她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两派粉丝中眼尖的已经望见了二人的身影，尖叫了一声以后试图蜂拥而上，被机场保安呵斥着退了回去。

    “……”沈之渝嘀咕，“现在的黄牛越来越猖狂了，私人行程都要贩卖。”

    粉丝接机的事情卫莱第一次遇上，即便经过专业训练依然茫茫然不知所措：“这……怎么办？”

    粉丝不算多到失控，没带助理和经纪人没关系，完全可以亲民地一路问候着出机场。难就难在，她们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这里，而且各自的粉丝心里都清楚自己爱豆是私人行程，如何解释？

    碰巧同一趟航班？工作室老板带签约艺人出来散心？签约艺人盛情邀请工作室老板来自己家乡做客？

    卫莱脑子里一晃而过十几种理由，冷不防沈之渝拎起她捏着自己的指尖，进而牵起她的整个右手。又给她戴了双墨镜：“没关系，走吧。”

    ——

    “？？？我眼睛是不是瞎了！我爱豆在跟谁牵手？”

    “！！！我的妈！沈之渝刚刚给人戴墨镜的动作好盐好甜好苏！等等！那个人是谁？卫莱？！”

    “卧槽！我作为一个潜伏的尾鱼cp粉，今天简直是人生赢家！接机后记我要投稿给尾鱼夫妇后援博！不对！卫莱不是私人行程吗？啥？你说沈之渝也是私人行程？”

    两人直至出了机场坐上出租车，耳朵里都还嗡嗡鸣响着粉丝的嘶吼。

    刚给司机报了个地名，微博后台就发来了推送问候——

    沈之渝卫莱现身机场，耳鬓厮磨举止亲昵

    “这些娱记知道什么是‘耳鬓厮磨’吗，瞎用。”

    沈之渝不想暴露微博小号的事情，腆着脸凑过来盯着卫莱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了这条新闻的热评——

    “emmmm……耳鬓厮磨是形容男女情侣的吧……小编这么用词合适吗？”

    “半个头的身高差，觉得好萌怎么回事”

    “我们奶包在自己老板面前总是受性大发，非公开行程一下飞机被粉丝围堵，吓坏了的样子傻fufu”

    “沈之渝这件风衣和我同款，然而人家身高肩平腰细腿长，整个一衣架子，我矮肥圆不说还土，想闲鱼二手转让了:-(”

    “牵小手，肩贴肩，戴墨镜还摸鼻尖，四舍五入就是谈恋爱了吧，耳鬓厮磨哪里不合适”

    娱乐圈里的明星玩微博有几种类型，一种是经纪公司代管微博，逢年过节发个问候，打广告发宣传；一种是怼天怼地怼营销号怼粉丝，三不五时手滑点赞微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占据微博热搜；另一种是佛系流派，除了必要的广告宣传，几乎将微博视作自己的生活账号，想和粉丝分享什么就分享什么。

    这三种类型，第一种是从来不看微博转评，第二种是只能看粉丝控评，只有第三种既会看粉丝评价也会看路人评价。

    而赶在粉丝控评之前路人的微博热评，是卫莱的习惯。

    啊……可是这次的画风……还要继续看吗？

    卫莱眼角余光扫了扫沈之渝，对方不仅津津有味，而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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