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的景象瞬间消失了,他们尚且还站在贺家的院子里,头顶的月亮依旧亮亮堂堂的。

    “还有一个没逮着,跑了。”李太白道。

    阮陶看着他腰间的那柄剑,突然感觉其实比起玄学对于这些有实体的妖物,物理的攻击才是最为见效的。

    想着阮陶随手贴了一张符在那黑鱼脑袋上,那黑鱼挣扎了几下,凄凄哀哀的叫着。

    阮陶蹲下身来,审问它道:“你是从何处来的?你们来贺家作甚?跑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那黑鱼不肯吭声。

    阮陶接着道:“你乖乖招来,我便饶了你。你若不说,我就让我这兄弟将你这脑袋剁下来做成鱼头汤!”

    锃——!

    李太白的长剑再次出窍!

    那黑鱼精吓的连连告饶。

    阮陶斥道:“快说!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来贺家做什么来了?!”

    黑鱼精哭诉道:“我说我说!好汉饶命!”

    “说!你是谁!从哪儿来的!”

    “我、我叫奔波霸,逃走的那个叫霸波奔,我们都是从城外江昌湖中来的。”

    “……”

    阮陶:“……我、久仰大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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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半夜叩门

    李太白奇怪的看了阮陶一眼:“你还和这玩意儿认识?”

    阮陶扶额:“幼、幼时听说过名讳。”

    奔波霸一双鱼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原来我们兄弟已经这般出名了?嘿嘿!我们在江昌湖中确实算小有名气……”

    阮陶:“……”

    李太白拽了拽它的衣领:“名个头!先说你们究竟来做什么的?”

    奔波霸生怕李太白到时候真的一剑江自己剁了,于是连忙告饶说道:“我、不是我想来的,我这是受了人的委托,来瞅瞅贺老太太的状况。”

    阮陶与李太白对视一眼,阮陶问道:“谁让你来的?瞅贺老太太作甚?”

    原本二人以为这派了这两只黑鱼精来贺家打探贺老太太消息的人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贺老太太娘家从前养的那个家仙儿。

    一家人供两个仙儿,这一点是让阮陶没想到的。

    毕竟这玩意儿乃非人之物,纵然有善恶之分,然万一对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般友善,一家人家破人亡都是小的。

    整个大秦供家仙儿、养小鬼之人不少。

    图什么的都有,将人请来供在家中后发家致富、飞黄腾达的有之、家破人亡、尸曝于野的野亦不少。

    像贺老太太娘家家里这般一供供两个的阮陶还是第一次见。

    说起来这家仙按理来说不应当只能供一个吗?

    一个仙能接受别人贺自己共享香火吗?

    至于贺老太太的说她家中的那两个仙儿乃是一对有情人,在阮陶看来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贺老太太自己说,他们一个姓柳、一个姓胡,很明显这就是两个品种的。

    先不说玄学上的东西,按照他九年义务教育普及的生物知识,这不符合生物的习性规矩。

    一匹马确实有几率爱上一头驴然后两人生出一头骡子。

    但是一只狐狸怎么可能爱上一条蛇?

    这不仅仅是生殖隔离的问题,而是冷血动物与哺乳动物之间那条鸿沟的确难以跨越。

    若说这两人是挚友阮陶还能信,但贺老太太说是一对有情人,明显不可能。

    要么便是贺老太太的爹娘故意这般说来逗小姑娘玩儿的,要么就是那两只1家仙儿说了慌!

    只是供的家仙与这家人从来都是视彼此为家人的,家里人问他们的一些问题他们不方便或是不像回答的时候通常会选择沉默或者不回答,但绝对不可能对自家人撒谎!

    坦诚,算是契约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

    双方如果做不到对对方坦诚,那么当初的契约便是有裂痕的。

    这家人与家仙之间的关系也算不上亲密无间。

    阮陶以为自己会从黑鱼精口中得到那个姓柳的家仙的名字,他本想着只要打听到姓柳的下落,出其不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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