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妖者都有数百年的修为,仅仅是部分妖力于人而言也够多了。

    “这太贵重了!”阮陶连忙拒绝道,“我不过是误打误撞,再说若是旁人遇到这事自然也会出手相助……”

    然而,胡嫦并不等他说完:“大老爷们磨磨蹭蹭的!”

    他一把捏着阮陶的脸,不顾阮陶挣扎,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剪纸塞进了阮陶嘴里。

    就在胡嫦将剪纸塞入阮陶口中的一瞬,他的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

    胡嫦顺着朝一旁看去,只见赵苏正抓着他的手腕,眉眼依旧是笑盈盈的。

    但是兽类的本能告诉他,此时这个人的笑很危险!

    胡嫦一挑眉:“小娃娃,你想作甚?你当我是在害他?我这是在助他。”

    此时,阮陶已经将剪纸吞进了嘴里。

    那方小小的剪纸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下咽,反而好似冰糖葫芦上粘着的那层薄透的糯米纸一般,刚沾到舌尖便化在了口中。

    他被自己的唾沫呛得咳嗽了两声,随后感觉到一股热流涌顺着喉头一路向下涌向了丹田处。

    一时间,他再看周围的一切都觉得清明了不少。

    不过,此时他来不及感叹什么,就在他面前两个俊美的男人正一互相制衡着,虽说他们脸上都笑盈盈的,但在场众人似乎能够看到有黑气笼罩在他们身边。

    武太守慌不择乱的看向身边的孔明:“诸葛大人!”

    长公子若是在他的公堂上与妖孽发生冲突,并且为妖所伤,那就算是诛了他的九族也抵不了的罪啊!

    孔明却笑得淡然:“无碍。”

    阮陶回过神来,连忙拉剑拔弩张的赵苏与胡嫦,说道:“误会!误会!”

    他冲着胡嫦笑道:“这小公子自幼是让人捧着长大的,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同他计较。”

    闻言,胡嫦觉得好笑:“你又有多大?”

    赵苏垂眸看着他:“无碍?”

    阮陶点了点头。

    见此,孔明摇了摇头:“可惜啊……”

    李太白抱剑道:“怎么?你似乎很遗憾公子没与那妖怪打起来?”

    “我有吗?”孔明一挑眉。

    这边,得到阮陶肯定的答复后,赵苏像摸小猫崽似的摸了摸对方的后颈:“下次不想吃记得跑,被人按着塞嘴里算怎么回事?”

    阮陶有些别扭的挣开了赵苏的禁锢:“这不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吗?”

    随后,他冲着胡嫦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这可谓是阮陶行的最恭敬的一个礼了:“收了前辈这样重的礼,阮陶无以为报。日后前辈若是遇到什么麻烦、或者有用得上我的,阮陶定然义不容辞。”

    胡嫦勾着嘴角点了点头:“你这一诺我收下了。”

    妖通常比人更重诺,只因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顺着天道而行。

    当然,像柳兆这般失心疯的也不是没有,奸猾狡诈乃妖的本性,当然人亦如此。

    赵苏拉过了阮陶的手,还想说些什么。

    这时子贡搂住阮陶的肩将人往自己身边一带,他冲着面前的赵苏恭敬的笑道:“长公子,此时还是正事要紧。”

    赵苏收回手,垂下眼帘没再说话。

    见此场景,孔明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与堂上的武太守对视了一眼。

    武太守会意,将手中的醒木一敲!

    “啪!”

    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堂上。

    阮陶被子贡拉到了一边,而赵苏则是默默地坐了回去。

    他刚坐回去,就听身边的李太白端着茶盏,默默地说了一句:“老树好容易开一次花,可惜人根本没想看!”

    杜子美有些疑惑:“太白兄,什么老树?开什么花?”

    不待李太白回答,赵苏将手中的茶盏置在手边的小几上,笑吟吟道:“他的意思是树老了,纵然开了花也不似年轻时娇嫩,花也如此。你上次不是看上了一株兰花要三百两银子吗?他的意思是他给你买。”

    杜子美眼睛瞬间亮了:“当真?!”

    他拽着李太白的袖子,努力压低自己兴奋的声音:“太白兄太感谢了!”

    李太白:“……”

    “你太白兄这是告诉你,有花堪折直须折。”赵苏道。

    “太白兄!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不是,子美我……”

    “嘘——”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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