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身上的禁物便是那双绣花鞋,而禁咒应当就是她想告诉我们但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刚刚听丁氏所言,我只当是古惯生不出来。如今看来,丁氏自己根本就只是一具蛊尸,纵然外头看上去与寻常女子无异,但那皮肉之下全是蛊虫,甚至连血肉与五脏六腑都不存在怎么可能有身孕呢?”

    胡嫦阴沉着一张脸,十分嫌弃的将那双绣花鞋提起来看了看:“花里胡哨。”

    言罢,他点燃了手中的狐火。

    令众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双鞋居然发出了女子撕心裂肺的尖叫,伴随着一阵肉类烧焦的恶心的味道。

    “啊——!!!”

    这下连阮陶都被吓了一跳!

    他一手拉着被惊到了的子贡,看着面前脸色十分不好的胡嫦道:“前、前辈?”

    胡嫦则是一脸冷漠的看着手中的燃烧的绣鞋:“没什么。这不是你这样的小娃娃能够控制的场面。”

    不一会儿,胡嫦掌中的火熄灭了,那双绣鞋被烧了个干净。

    见四周再没什么异常,贺老三才颤抖着从贺老太太面前让开。

    而贺老太太看起来则十分平静,似乎并没有被吓到,想来老人年纪大,见识自然要比他们这群小辈多一些。

    只听老太太开口道:“所以,这个孩子会适时的出现在我面前,再由我做媒将其嫁到古家去都是被人算计好的?”

    胡嫦点了点头,随后轻蔑一笑:“柳兆这是故意在恶心我呢!”

    丁胡嫦——特意给这具蛊尸取他的名字,摆明了就是故意羞辱他!

    “所以,他从一开始便是冲着我姑娘去的?”贺老太太不可思议道。

    闻言,阮陶有些心惊。

    直接算计二十余年吗?二十余年布一个局就为了要一个姑娘的命吗?人言道蛇蝎心肠,不成想那蛇蝎的心肠居然歹毒自此?!

    “你带着我给你的青杏玉坠,柳兆伤你不得,自然将那阴毒的心思放在了你闺女身上。”胡嫦回答。

    闻言,贺老太太潸然泪下:“我情愿是我……我一个老婆子能活多少时日?我闺女大好的年纪……”

    “母亲,您别这么说!”贺老三连忙劝道,“姐姐的死怎么能怪您身上?分明就是那古老二心思阴毒!若说丁家妹妹是为人所操纵,那古老二总没谁逼着他! ”

    “做出这般畜生不如的事情来!他如今死了也是不得超生!”贺老三咒骂着古惯。

    丁氏是被人炼制的蛊尸,但是古老二不是!

    设计杀害自己哥哥嫂嫂的人是他、折磨虐待自己的正室夫人的人是他、侵·犯欺·辱自己亲生侄女的人依旧是他!

    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畜生不如的人居然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死了,虽说是死在他姐姐手里的,但是他依旧觉得实在是便宜了那畜生!

    一时间,众人沉默了下来。

    似乎伴随着丁氏的死,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武太守有些懵的看向了赵苏,还是第一次审案子审到一半被告尸骨无存!

    这……怎么判?怎么往上报?

    赵苏对上武太守略显无助的目光,道:“案子该怎么结便怎么结。”

    武太守有些犹豫道:“可这……上面……”

    “你想怎么往上报?”赵苏反问道。

    武太守严肃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了起来:“秦律不可欺。”

    赵苏勾唇一笑:“那你便一五一十的报上去便是,不过记得报告写两份。”

    武太守会意,笑道:“是!”

    阳光洒进了公堂之上,将一切照得清明。

    众人瞧着都松了一口气,但阮陶还绷得紧紧的。

    他蹙眉看着被阳光照得澄澄明明的公堂,看着长舒了一口气展露笑颜的众人。

    这时,胡嫦上前对阮陶说道:“古家那小女娃肚子里的东西就交给我,剩下的事也就是贺家的家事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

    说着,他拍了拍阮陶的肩:“小小年纪能够有这样的本事,这样的胆子实属不易,来日方长。”

    阮陶看着胡嫦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结束了?

    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可他总觉得有很么地方不对,总觉得有许多事情没有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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