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陈岳三个人倒是没吐,但脸色都奇差无比。

    郑星忍了一会儿,爆粗口:“这tm变态吧?开膛破肚?”

    “不止。”孟渔阳深吸口气,“开膛破肚后,凶手还拿走了里面的…器官。”

    郑星倒吸口冷气。宋合和陈岳都没说出话来。

    孟渔阳把尸体放平,轻轻捏了捏僵硬程度,又认真检查胸腔,头部、颈部和四肢,检查完,他站起来脱掉手套。

    “怎么样?”老何问。

    孟渔阳摆摆手。

    “到底什么情况?”宋合急了。

    孟渔阳还是摆手。

    楚云西抬眸看孟渔阳一眼。

    孟渔阳:“云西,你知道吧,理论联系实际有点难。我这好歹第一次直面尸体做详细检查,那什么…让我先缓缓啊。”

    站了快两分钟,孟渔阳拍拍胸口,正色道:“死者:张信元,根据尸体僵硬程度推测,距离死亡时间大概4-6小时,不过我之前也只会纸上谈兵,没有任何实践经验,所以死亡时间范围建议相对扩大一些。”

    他看看时间,算了算:“昨晚12点到5点,大概的死亡时间在这一范围。”

    “12点到5点?”郑星一拍脑袋,“这不就是走廊怪声的时间嘛!”

    “你也听见了?”孟渔阳问。

    “那么大声能听不见嘛?老陈啊,你也听见了吧?”郑星转头看陈岳。

    陈岳勉强点头,面露惧意。老何和宋合对视一眼,都没开口。

    “还有林芳,她也听见了。”郑星补充。

    孟渔阳:“林芳?等等,你怎么知道林芳听没听见?”

    “我…”郑星语涩。

    陈岳解释:“小刘死了以后,林芳就搬到我们房间了。”

    孟渔阳看看郑星,又看看陈岳。

    郑星脸唰的红了:“看屁看?我tm就是好心,又没对她做什么!”

    “我明白我明白,君子嘛,发乎于情止乎于理,就像我对我家…”话说一半,看楚云西开始掏匕首,孟渔阳赶紧将话题引回正事,“死亡时间大致确定,至于死亡原因…”

    “都tm剁成这样了还用想?”郑星说。

    孟渔阳摇头:“不是胸前的伤。”

    孟渔阳在脖子上比划两下:“这里,致命伤在这里,而且不是刀伤,是齿痕。”

    所有人都是一愣。

    楚云西目光微沉,第一次认真看向尸体。

    郑星不敢置信:“什么?你是说张信元是被动物咬死的?”

    孟渔阳再次摇头,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个人,轻轻说了个“人”字。

    一个人咬死了另一个人?这也…那得多大的动静?总不可能同屋的还听不见吧?郑星骂了句靠,拔腿朝卫生间跑:“糟了,林芳、林芳还跟赖柏在一起。”

    林芳和赖柏刚走回门口,迎面碰上冲出来的郑星。郑星一把将林芳拽到身后:“赖柏,是你!”

    “是…是我什么?”赖柏懵了。

    听完郑星的解释,赖柏捂着嘴又跑了趟卫生间。

    孟渔阳叹口气:“我也没说是赖柏咬死的啊。”

    等赖柏终于吐够,拖着可以媲美面条等两条腿,一步步挪到储藏室门口,孟渔阳贴心的替他拍拍后背,差点儿把赖柏又拍吐了。

    孟渔阳满脸歉意:“手劲儿用大了?不好意思啊,做实验拍仪器拍习惯了,没控制好力度。”

    赖柏摆摆手,想看尸体又不敢看。

    孟渔阳:“情形如你所见。你给我们讲讲,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赖柏深吸口气,回忆了一小会儿,他双手渐渐发起抖:“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

    孟渔阳:“那也要说了才知道。”

    昨晚,赖柏和张信元回房间后,俩人聊了会儿天。分析完现状,张信元先睡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困意来袭,赖柏临睡着前忽然想去厕所。

    见张信元睡熟了,赖柏也没叫人,甚至连灯也没开,他摸着黑来到走廊。

    惨白月光从小窗子射进来,在地面投下嶙峋形状,赖柏搓着胳膊一溜小跑,急匆匆进了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问题,赖柏揉着惺忪的眼睛小跑回房间,关门、上床、入睡,一气呵成,直到今天早上…

    “早上、早上我醒了,看到满地的血,我…”赖柏声音抖得厉害,“剩下的你们都知道了。”

    “你昨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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