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祥雨出去摸了一下晾衣绳上的裤子,发现还在滴水,就将裤子拿下来又拧了一番,这才又挂了上去。

    想到自己留下的那五两银子里面还有三两多的样子,他打算拿出二两来,托人弄来一些布料,还给宋止戈两条裤子。

    其实谷祥雨早就发现了,宋止戈的三条裤子穿在他的身上都已经有些短了,尤其是他现在身上穿的这一条,要是在宋止戈的身上的话都是要露脚脖子的。

    谷祥雨又将裤子拿了下来,用手丈量着。

    “你在干什么?”因为主殿不远,景卿卿他们都还在睡着,宋止戈说话的声音虽然清晰,却也不大声。

    谷祥雨将裤子搭回的晾衣绳上。

    “没干什么。”

    不是不想告诉他,只是不想过多的讨论这件事儿,裤子做好之后直接给他送过来就成,其他的他也懒得解释。

    宋止戈上面穿的也是亵衣,但一想到他现在没有裤子穿,谷祥雨就觉得有点好笑,但笑出来的话也不太合适,他就只是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尖儿。

    可这比起笑出来还要明显。

    蜡烛比起煤油灯要亮的多,烛光透过窗户在外边投下一大片。

    宋止戈胳膊撑在窗户上,能够看到,谷祥雨鼻子的左翼上,带着一颗小小的痣。

    他转身,去了床上。

    他确实是有些困,脑子都有一点儿不清楚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谷祥雨又去摸了一下晾衣绳上的裤子,发现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只是若是仔细感受的话,还是有些发潮。

    第18章 做标记

    他将自己的裤子都取下来,脱了宋止戈的,将亵裤给穿上,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给穿上。

    谷祥雨拿着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宋止戈的裤子,觉得他肯定会嫌弃,就又上手摸了一下那条他从来都没有穿过的宋止戈的裤子。

    收下来,给他送到了房间里。

    然后谷祥雨就离开了。

    正巧了,之前托的那个出宫采办的叫许畅的公公又要出去,谷祥雨在知道这件事儿之后,紧赶慢赶,总算是追上了人。

    许畅看着他递上来的银钱,一脸犹豫,最终还是劝道:“你之前得的那五十两银子啊,怕是你能得到最后一笔赏钱了,浣衣局日子不好过,你多少省着一点儿,要是能打点……”

    许畅还没有说完,只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纵马而来。

    何人敢在宫中纵马?

    谷祥雨在看到那人是谁的时候,就一把拉住来不及反应许畅,将他拉的一个踉跄,又连忙拉着他跪下。

    许畅的帽子都快要掉了,被他给连忙扶住,至今没有看到那马上的人是谁。

    随着一声嘶叫,白蹄大马高高抬起前蹄。

    马上之人死死的勒住了它的脖子,硬是掉转了它的马头。

    马落蹄子之后就安分了下来。

    许畅这会儿已经抬起了头,在看到马上之人是谁的时候,又连忙将头低下,一滴滚烫的汗珠也滴在了地上。

    宋怀净睥睨着二人,骑着马在原地打转儿,“呦,谷公公还没有去浣衣局去涮马桶啊?”

    谷祥雨还真是挺不明白的,宋怀净这人脑子是不是有坑。

    李德顺就算是往自己的身上引了几句话,但他毕竟是刚入宫的太监,根本就不可能有一点儿的根基。

    宋怀净这么紧抓着他不放有什么意思?

    谷祥雨不卑不亢地道:“回王爷,这得等督公的安排。”

    宋怀净觉得自己就像是逗一只哑了的狗,再怎么逗也只会给自己一点儿回应,连叫唤一声都不知道。

    忒没意思。

    可偏偏自己拿他没什么办法。

    宋怀净看向许畅,知道他是负责宫中采办的太监,谷祥雨找他,想来也是想让他捎带什么东西。

    情绪不明地“哼”了一声之后,宋怀净直接骑着马走。

    许畅吓得腿打哆嗦,跟谷祥雨道了谢之后就出宫了。

    宋怀净这几天又没事儿干了,整天流连酒楼茶坊,烟柳戏院,跟几个崭露头角的名角儿闹出一桩又一桩的风流韵事儿。

    这日纵马出宫之后,直接被人请去了酒楼。

    花魁相伴,教坊第一琴手得邀前来。

    酒过三巡,正是畅意的时候,夏小侯爷搂着花魁,说起了从宫中传来的一件趣事儿。

    “当今贵妃果真如那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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