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说明白,只说了是那个陆昭仪打的。

    谷祥雨掰着他的脸看着,问他:“她为什么打你啊?”

    刘喜乐边哭边摇头,“我,我不知道!”

    刘喜乐一个打扫小太监,平时连那昭仪的跟前儿都不用围,能犯什么错处,怕不是那陆昭仪在别的地方受了气,回去拿一个小太监无端发火。

    谷祥雨语气软的不能再软,不可谓不为他心疼,“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脸上过药了吗?”

    刘喜乐拿小手揉着自己的眼睛,连鼻涕都滴答下来了,“前,前天,她还不让我吃饭!我,我好饿!”

    顾不上刘喜乐的答非所问,谷祥雨连忙去把那一个半胡饼拿过来给他,刘喜乐见了,几乎是直接夺了过去。

    边哭边吃,眼泪鼻涕都流饼子上去了。

    谷祥雨有些嫌弃,从这偏殿的书案上拿了一张宣纸过来,直接过去摁着他的脑门子让他抬起头,给他把鼻涕给擤了。

    刘喜乐被他摁着脑门子,一双大眼睛看着他,说:“祥雨哥,你也被打了吗?”

    “……嗯。”

    刘喜乐鼻子一抽,又要哭,“我想来找你,朱俊不让。”

    谷祥雨将给他擦鼻涕的纸折了折,“我平时不在你的身边,你就多听他的,知道吗?”

    刘喜乐又咬了一口饼子。

    “嗯……祥雨哥,这个饼子好吃,比我姐姐做的饼子还要好吃。”

    谷祥雨直接破口笑了一下,然后叫来盈儿,又拿出自己一直放在身上的那五两金子,给了她,拜托道:“盈儿姐姐,等他出去,你替他弄一些伤药擦擦,他年纪小,肿成这样,以后别破相了。”

    盈儿看着他自己的脸,一时间欲言又止。

    “这只是小事而已,这锭金子就不用了,你啊,自己伤成这样,倒想着顾着别人的脸。”

    盈儿说完,又看向在那里啃饼子的刘喜乐,“在这宫里,有些人一辈子求的不过是个安稳罢了,他运气本来算是不错的了,可即便是恪守本分做着自己的事儿,也多半不能如愿。”

    谷祥雨还是将那锭金子塞到了她的手里,“总不能让你受累,还让你掏钱。”

    盈儿只好先收下了。

    刘喜乐将一张半饼子给吃光了,打了个嗝,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冲着他乐,“祥雨哥,你这里比我好多了,他们给你饭吃。”

    谷祥雨给了倒了茶水喝,但刘喜乐一向都是喝白开水的,受不了茶的苦味儿,喝了一口就吐舌头。

    这茶壶里的可是雨前龙井。

    “就只有这雨前龙井,你喝不惯也没有其他的了,”谷祥雨又给他倒了一杯,“来,捏着鼻子喝下去。”

    盈儿听了之后,嘴角抽搐了一下。

    盈儿在被大长公主叫去的时候,在那极具压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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