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2)

作品:《穿成盲人反派的前任

   楼冬藏抱着他起身:“去床上睡。”

    贺关皱起眉,因为动作带来颠簸,不自觉地把他箍得更紧,像个离不开树的树袋熊:“我不。”

    我保证不发酒疯. jpg

    他们在床边喝的酒,楼冬藏被他紧紧扒着不能动,只好抬手去拉床上的被子。

    被子不重,所以盖住两个人还算方便。

    地毯收拾过一遍,勉强能直接睡在地上。

    早上贺关走时晒过的被子散发着一股太阳的暖意,温暖得楼冬藏甚至停下动作,特意去摸被子,只为了确认是不是一个。

    确实是那床被子。

    但是不太一样了。

    味道不同,温度也不同。

    晒过之后的天鹅绒宛如热量汇聚,到了晚上,像个独特的能量体,持续不断地散发温柔的热源。

    贺关嫌盖被子热,松开那双没离开过楼冬藏的手,从人身上滚下来,仰躺在他旁边的地毯上。

    他把楼冬藏暖热之后便推开了这条蛇,自己去被子外面睡。

    即使喝醉,他的睡相也一如既往地好。

    楼冬藏听着他呼吸有节奏地放缓,脑海里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的呼吸声占满。

    纷乱的思绪像被堵在这层墙外,再也进不来。

    在睡着边缘,他向贺关靠近,把被子分给他一半。

    一夜无梦。

    贺关早上醒得很早,头痛欲裂。

    身边的人还没起,他昏头昏脑地想坐起来,还没动作,睁眼发现自己面前就是楼冬藏的脸。

    离他不到一厘米。

    他被近距离怼脸了好几秒,大气都不敢出,慢慢向下蠕动。

    直到挪出楼冬藏的臂弯,贺关才喘了口气。

    楼冬藏睡在他旁边,还借给他一条胳膊当枕头。

    贺关不知道楼冬藏的胳膊麻没有,怕会吵醒他,没敢动他,只好补偿性地给楼冬藏掖了一下被子。

    在掖被子过程中,贺关发现这人睡眠很轻,皱起眉有点想醒,于是停下动作。

    睡眠这么浅,算了,不扰他了。

    他在地上坐了两分钟发呆,醒神也醒酒,接着起身开窗户。

    贺关在窗前站了两分钟,向窗外清新的空气中吐了一口浊气。

    他还是有点晕,揉着太阳穴下楼,打算去厨房做点蜂蜜水。

    靠着料理台等水烧开的时间,贺关从冷藏室拿出一个苹果啃。

    从外面打扫回来的岳叔进厨房,和他对上视线,温和地笑了一下:“少爷,起这么早。”

    贺关咽下苹果,指指自己脑袋:“头疼,再不起脑壳要裂开了。”

    他提前预判了岳叔的担忧,说:“没事,我正在煮解酒的蜂蜜水,吃水果也能解酒,我在这等着就行,叔你忙别的吧,甭担心我。”

    岳叔这才松了口气。

    厨房通风,窗户一般都开着,现在新风源源不断从窗口涌入,把贺关皱巴巴的衬衫吹起一角。

    贺关看岳叔在厨房里忙来忙去,轻声说:“您很像我之前的一个长辈。”

    岳叔有些惊讶:“是吗?”

    贺关:“嗯,您……”

    他说了两个字,及时地意识到自己又在回忆从前,立刻刹车,说:“仔细看倒也不像,您比他开朗多了,您别介意。”

    岳叔:“嗯。”

    热水烧好,贺关把吃得只剩下核的苹果扔进垃圾桶,倒出一杯水,再把蜂蜜放进去搅。

    他一边搅,一边笑自己贪心。

    在那样的突发心梗下,自己能活着已经是万幸,现在还想从这个世界找之前人的影子,未免对现在的人太不公平。

    再说了,如果要认人,势必会谈到自己的动机。

    难道要说自己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怪物一样。

    贺关想明白,调整好情绪,问:“叔,你刚才扫门口去了?”

    岳叔:“嗯,扫之前堆积的落叶,可顽固了,得我拿铲子铲掉沾着地面的才行。这两天总算把门口打扫了一多半,明天冲水收尾,这里就能焕然一新啦。”

    贺关:“叔真棒!”

    岳叔嘿嘿直乐,拿扫帚敲敲地板,说:“你也去把自己收拾好吧,一身酒臭味。”

    贺关:“好,我等水凉呢。”

    他把烫的蜂蜜水吹凉,端着水向楼上走。

    一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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