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1/2)

作品:《我不想干了

。”

    “领导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啊?”厂长开口,笑眯眯地问。

    那边人一听这厂长问得直白,便也不迂回,借着酒劲儿拍了下桌子:“厂长啊,不是我说,你们这厂年头太久,不值一千八!”

    “那丁总,您说个价,看看我们能不能接受。”厂长继续道。

    那丁总咳嗽一声:“一千二!”

    “丁总是不是喝太多啦?一千二,我们这厂房六七百亩呢!”有人道。

    “喝多什么喝多?我们买的是厂房,又不是你们的地。”那边也不客气:“看小路喝酒喝得挺有诚意的,但你们这价,还真不够诚意。”

    路徐笑了下,闷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谢谢丁总夸奖,我再敬您一杯,咱再谈谈?”

    “哈哈哈哈,谈!”那丁总大手一挥,对路徐的上道很是受用。

    这天两方人一直喝到0点之后,只要场面一僵、氛围一冷,路徐便上前敬酒活跃气氛,一直缠着对方抬高报价、把工厂的优点如数家珍地反复列举。

    路徐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厂长让他从包里找签字笔的时候他双目涣散,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后来还是个女领导找了支笔给对方的领导,在这天凌晨,签下了一千六百万的合同。

    路徐在这里面职位最低、年纪最小,他强撑着把每一位领导送上车,等最后一位领导离开,他摇摇晃晃走向饭店的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有个女服务员早早发现路徐状态不对,一直跟着,等他吐完后便给了他水和毛巾,路徐双脸通红地看着有些担忧的服务员:“这是蓝厕所,你是女森。”

    “这是女厕所。”女服务员无语道:“你还好吧?我给你叫个车?”

    “把我的sou机给偶。”路徐坐在地上仰着头,话含含糊糊的都说不清楚。

    “我怎么知道你手机在哪儿?”女服务员皱眉,见路徐似乎站起来准备去找连忙把他按住:“你就在这儿坐着吧,我去给你找。”

    “三克油。”路徐飙了句英文。

    女服务员转身走出去,两分钟后手里拿着两个手机回来:“这俩哪个是你的?”

    路徐睁大眼睛分辨了下,然后指了指她的左手。

    “喏。”女服务员递出左手的手机。

    “介个不似。”路徐道。

    女服务员:......

    路徐朝她笑了一下:“给偶,右边的。”

    服务员把手机给了路徐后便出了门,还贴心地帮他把女厕所的门带上。

    0点35分。

    “柏林是...减去,6,还是7?柏林是,6点35分?”路徐自言自语地念叨:“苏折寒,还没有睡。”

    下一秒,路徐靠在马桶边,给苏折寒打了视频。

    苏折寒很快接了,他正好刚到家,晚上同学约他去踢球,他回来换衣服。

    只是看到屏幕里满脸熏红、眼神涣散抱着马桶的人时立马停住了动作,神色紧张:“你现在在哪儿?”

    路徐朝对面的苏折寒很用力地笑了一下:“大、酒、店!”

    “哪个酒店?在北海吗?你一个人?”苏折寒想立刻给桃子或者王朋易打个电话先把人接回去再问其他的事。

    “苏折寒...”路徐凑近屏幕,整个手机里只有他模糊的凤眼。

    “我在,你告诉我,在哪个酒店。”苏折寒语气带着轻哄:“难受吗?周围有没有服务员?”

    “你哪一天、嗝、肥来?”路徐就是不回答苏折寒,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问题、一边打着酒嗝。

    “12月19号。”苏折寒语气愈发凝重紧迫:“路徐,听我说,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从柏林、到宁江,似不似?”路徐往后退了下,他背靠在厕所隔板上,把手机支在马桶盖上,苏折寒一下子看清了他的全貌。

    路徐今天穿着正式的白衬衫,但上面沾着酒渍,头发虽然乱了,但看样子是捯饬过的,这顿饭大约是工厂的应酬。

    “应天酒店?”苏折寒在脑子里搜索北海的几家适合企业应酬的大酒店。

    “嘿嘿~”路徐笑得明亮:“12月19日,从柏林、到宁江。”

    “苏折寒。”路徐又凑近,声音骤然小了许多,像是在说悄悄话:“偶可以...给你付粗了,销售提成、嗝、厂长说...有六万块,我给你买机票,好不好呀?”

    “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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