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2)

作品:《带着年集摊位穿成庶子后

,地契早给了原主。

    至于那茶馆,地段不好,没几个客人,偶尔收支平衡已是不易,大多时间亏损更多。

    倒是没招大房红眼。

    “我总不能搬去庄子上,在家守孝三年,若是大房……那便分家。”中间说得很是含糊,意思却表达到位。

    许温华和唐河点头,“守孝三年不得科举,也不可放松学问。我等身为同窗,忝为兄长,也只能时不时上门关切一二。”

    时柯眼睛一亮,对啊。

    他虽然是守孝,但没说不能读书,只是不参加科举而已。

    有同窗上门,时家总会收敛收敛,尤其是他在座师那儿留名,时家不可能悄无声息把他作弄死。

    他可是有座师有同窗过了应试的举人,光是这层天然的关系网就能让没实权的时家抬不起头。

    更何况,还有金手指在侧,他总不能过成原主那样。

    “小弟再次拜谢两位兄长。”

    有同窗来看望他,时柯也能打听到外面的消息,守孝三年,总能过去的。

    三年一过,想办法分家!

    车内在密谋分家,车外时晏也在想如何悄无声息弄死时柯,唯有他死了,时家才能安心。

    一个妾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还敢站在他们上头作威作福?

    同时也不得不承认,时柯很聪明,聪明到十三成秀才,十六是举人,这还是三年孝期压制后的结果。

    如果没有那三年孝期,十四岁的少年举人!不过现在十六岁的举人,依旧是本届科举最小的举人老爷。

    谁人不知呢?

    若是没有老爷子的三年孝期,明年就是他进士及第时,最差也不过十九岁的进士!

    真走到那时,时家压不住他,只能任由他出仕做官压大房一头。

    不行,他决不能留下这个晦气东西。

    老爷子走得太是时候,这个晦气的东西总算落到他们母子手中,未来三年,咱们走着瞧!

    有本事你别吃一口府中东西,喝一口水,只要你还在府里,有的是手段收拾一个病秧子。

    有时只要天冷一点,炭少一点,就能感染风寒,就时柯那身体,一场风寒就能带走他。

    而他时晏,只要坐等时柯丧事。

    想到这里,时晏回头看了看被人护着的马车。

    一路走到东林县外,已是黄昏时,大燕讲究入土在午时三刻前,今晚注定停灵一晚。

    在商量守灵人时,时老夫人发话,“今晚辛苦小柯,你父亲生前最是疼爱你,今夜最后一晚为他尽尽孝心。明早晏儿扶棺回祖宅,早些去休息吧。”

    “是,母亲。”时柯强忍笑意,一张脸绷紧像是受了委屈无处说只能憋屈应下。

    时老夫人,太会说话了!

    听听这都说的什么混账话?

    “生前最是疼爱”讽刺老爷子生前嫡庶不分,但老爷子死后被追封,说明圣上都不追究,这会儿说老爷子做的不好,那不是打圣上的脸?

    还让庶子守灵,时老夫人是被气昏头了?自古唯有嫡子身体弱到下不了床、出不了门才会让庶子守灵。

    现在时晏可健健康康站在这里。

    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时家家风?

    时晏头昏脑胀地,虽然觉察到这话不对劲,但是母亲发话,他不得不从。

    留下足够的守灵人,时家人就去歇着准备第二天扶棺。

    守灵中途,黑着脸的许温华和唐河一起过来,到灵堂上了两柱香,低头看到跪在棺材前的时柯。

    在两边高大仆人的对比下,他身形弱小,只能看到白色孝衣空荡荡地不贴身。像是失怙幼鸟一般,茫然无措。

    无声无息,却让人感受到泣血悲鸣。

    人生来怜惜弱者,更何况见过时家这一顿骚操作,许温华和唐河更是怒不可遏。

    嫡子仍在,庶子守灵?!

    连夜写信加急送予座师,禀明因由。

    第二天下午到了祖宅处,今晚的守灵人换成了时晏的好大儿,时柯的大侄子,时德。

    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时柯不由默然,老爷子取名水平挺高,名如其人。

    一个失言,一个失德。

    妙啊。

    到祖宅时,东林县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这种结交人脉现场怎么能留给时柯,必然是大房人出马。

    时柯也毫无异议地回房,还去年集买东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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