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作品:《殊途可寻

端显出几分冷酷:

    “没什么,就是觉得无聊了,想去逗一逗养的小兔子。”

    “兔子?”宋时然起初没反应过来,咂摸了一会儿才猜到他的意思,神情更惊讶,“鸣殊哥,你还在玩那个游戏啊?”

    陆鸣殊挑眉:“当然,游戏才刚开始呢。”

    午饭就是公司楼下的日料店吃的,宋时然很爱这家的牛丼饭,今天却兴致缺缺,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慢吞吞倒清酒喝。

    旁边的手机频繁地进来消息,宋时然每次都会打开来看,却一条都没有回复过,脸色越来越臭。

    而陆鸣殊则忙着给他的小兔子发消息。他给小兔子发了精致的日式料理,小兔子拍给他一坨黄黄绿绿、认不出都是什么的剧组盒饭,陆鸣殊乐得要死。

    “鸣殊哥。”宋时然忽然叫他。

    “嗯?”

    “你会爱上一个人吗?”

    陆鸣殊一边打字:“等着,过两天就带好吃的投喂你。”一边干脆利落地说,“不会。”

    他从来都是这样干脆的性格,就像他养小情儿,对方乐意就来,不愿意就拉倒,玩腻了好聚好散下个更乖,对感情这玩意儿实在不明白、也不感兴趣。

    所以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爱上谁。在他心里,将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人最愚蠢。

    “是吗。”宋时然将震动不停的手机关了,若有所思地望向门外,对面是商场,巨大的led投屏上放着Dream的新品广告,穿着白色毛衣的男人踩在粉色的玫瑰花瓣上,回眸笑得温柔。

    “……好,这条过,大家都先休息一下,十分钟后拍下一条!”

    刚刚那一幕拍的是顾浔坐在海边想着渔女的脸,为她做了第一幅画。

    6月的海岛气温已经相当高,一场戏磨了十多条,演员和工作人员都热得受不了,顾浔脸上的妆都花了。

    补妆的时间,他看了眼手机,意外看到陆鸣殊的未接来电,还是三个。

    这半个月里两人经常联系,陆鸣殊隔几天就会过来问问他的近况,拍戏的进度,然后叮嘱他吃饭、休息。

    却从来没打过电话。

    等补完妆,他将电话回拨过去,那边像是一直在等着,没响两下熟悉的笑声就透过电流钻进了顾浔耳朵里:

    “阿浔,你总算肯理我了。”

    顾浔捏了捏发麻的耳朵,解释说:“抱歉,刚才一直在拍戏。”

    “嗯,我知道,不过今天晚上还要拍吗?”

    “要拍的。”

    而且今天的夜戏是场重头戏,讲的是画家简一买了渔女最喜欢的小向日葵想去送给对方,却无意间撞见渔女和秃头的富商在野外苟.合。简一内心受到极大冲击,几乎崩溃。

    这段戏顾浔不需要说任何词,但需要通过表情和肢体动作反应画家的一系列心理变化,这对他来说是项极大的挑战,每天收工之后他都在房间里揣摩自己该怎么演,也向张导请教过很多次,但还是没什么太大的把握。

    因为今晚要拍这场戏,他从昨晚下戏之后就开始紧张了,而陆鸣殊的这个电话,莫名缓解了他的情绪。

    “那要拍到几点?”陆鸣殊紧接着问。

    第26章

    这顾浔还真给不出确切答案,要是他呈现出来的表演不能让张导满意,对方大概会和他磨一晚上。

    所以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这还真说不准,可能得很晚。”

    电话那头的人因为他这句话沉默了。虽然看不见表情也听不出语气,可顾浔敏锐地感觉到陆鸣殊应该是不高兴了。

    “怎么了?”

    “没。”而他的感觉并没有错,陆大少爷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笑意,变得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就在顾浔反思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的时候,又听他问,“可以请假吗?”

    “嗯?”

    “今晚的戏,可以请假吗?能不能让导演先拍别人的。”陆鸣殊说,“我现在在J市到M县的路上,顺利的话晚上八点前应该能到。”

    顾浔的呼吸因为这句话蓦地乱了,心脏用像要把他的胸腔砸穿一样的力道重重跳动着。

    远处副导演已经拿着喇叭在喊集合,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全部就位,顾浔却还坐在原地,所有人声退去,只余下陆鸣殊裹着电流的呼吸声。

    “你……”

    “阿浔你别误会,我是过来J市出差,路上秘书正好提到M县的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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