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2)

作品:《殊途可寻


    比力气不是对手,但现在他睡得那样熟,我可以拿皮带拿衣服……随便拿什么东西把他手绑住,到时候还不是让我想怎么弄怎么弄。

    啧,狗东西,我非要好好收拾你一番不可。

    一旦动了这心思,陆鸣殊就行动起来,但他腰实在疼,刚动了一下就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哪里疼?”

    原本正熟睡得人倏地睁开眼,目光沉沉地盯着陆鸣殊看。眼底涌动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你特么醒的可真不是时候。”陆鸣殊心里这么骂着,面上却表现得温柔多情。他弯下腰在顾浔眼皮上亲了亲,面上带着几分羞赧,“没什么、就是……腰疼。”

    顾浔的眼眸因为这句话更黯了几分,在陆鸣殊要亲他嘴角的时候猛地偏过脸去,前者的双唇擦着他脸颊落在了耳朵上。

    是很烫的,烈火一般灼烧着顾浔耳侧的皮肤。

    他刷地从床上坐起来,竟是不敢再看对方:“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陆鸣殊握住他胳膊,用半个身体将人压制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大半夜的、你要走去哪?”

    顾浔的目光在他身上飞快扫过一眼,然后视线左右乱晃无处着落,全然不见平日的从容淡定。他脖子上也有伤,是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那我去沙发睡。”他把陆鸣殊塞进被子里,作势又要走,陆鸣殊却不让。“床那么大,不够我们俩睡么,为什么要去睡沙发?”

    “或者说,为什么刚刚没去睡沙发,现在反倒要去了?阿浔,你在紧张什么?”

    顾浔瞳孔微颤,嘴唇紧紧地抿着。过了很久,他偏头盯着床头柜上的台灯,低声说:

    “你之前喝了加了料的酒,我……现在我们都醒酒了,再睡在一张床上不合适。”

    陆鸣殊轻声笑了笑:“有什么不合适的,都是男的。”

    “我……”顾浔咽了咽喉咙。

    “阿浔,我不清醒,你也不清醒么,我怎么记得你也很享受,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阿浔,你难道想说我们那是酒后.乱.悻,醒了就不认账了?”

    他凑过去,双手攀住顾浔的脖子、贴着他的嘴唇轻声细语:

    “阿浔,我一直、一直不敢告诉你,我喜欢你啊,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阿浔,我那么那么喜欢你,你不能做大渣男,你得对我负责……”

    顾浔几乎说不出话来,喉结用力地上下滚动着,嘴巴抿紧又张开、张开又抿紧,思维突然变得迟钝的,只能听见陆鸣殊问他:“你喜不喜欢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想把人从自己身上弄下去,但这太难了。被陆鸣殊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卸了力,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软绵无力。

    “我、没、有。”他牙关紧咬。

    “没有什么,没有喜欢我?”陆鸣殊仍在笑,笑意缱绻地拢在眼角,带着点揶揄、更多的是势在必得。

    陆鸣殊松开一条胳膊,在枕头边捣了一阵,然后朝他摊开手掌:“如果不喜欢我,那阿浔为什么要把这个带在身上?”

    那是一条黑色的发绳。

    它本来被戴在顾浔的手腕上,晚宴开始前又被他藏进了西装口袋里。

    而现在,它被握进了陆鸣殊的掌心里,成了这人剖开他内心的一把利刃。?

    第33章

    “阿浔,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把它带在身上?”

    “或者你想说,这不是我的东西?”

    陆鸣殊的食指戳在顾浔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抵着,狭长的眼眸微眯起来,像是只在算计人心的狐狸,没有人能逃出他的掌控。

    他用低沉的嗓音蛊惑人心,尾音暧.眛地勾起:“阿浔,回答我……”

    面对他的咄咄逼问,顾浔简直手脚发麻,他无数次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但嗓子口还是干、还是燥,仿佛下一秒就会冒烟起火。

    他怀念几个小时前两人的唇齿相依,那时候他才是那个掌控者,一次又一次地掠夺陆鸣殊的呼吸,也品尝了樱桃最甘甜的汁液。

    胸腔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鼓噪着,他想他或许可以乞求更多,不止是那一次。

    “是你的。”他侵身上前,像之前那般捏住陆鸣殊的后颈,迫使他抬起头,承受自己贴过去的热吻,“是你的。”

    他回了两遍,声音很低、也因为含着另一双唇而变得含糊不清。

    “陆鸣殊,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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