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2)

作品:《被迫娶了阴鸷王爷后

娶人家的老婆。

    罪过罪过。

    外面的唢呐又呼啦啦吹了起来,何明德站起来准备去接亲,却觉得眼前一花,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了?

    他想到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的青年,一看就不是健康的样子。

    何明德想,今天这婚礼不会是给自己冲喜吧?要是死了的话,我还能回去吗?

    毕竟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毕业论文不能白写啊。

    他喘匀了气,感觉状态好了些,被侍女引着,走出了房门。

    出了院子,改成了小厮引导。

    穿过了两重院落,大概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方才走到了大门口。

    远远地,已经看到大门口前披红挂绿地站了许多人。有人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有人脸上带着看热闹的神情,两群人泾渭分明。

    何明德出了门,准备上马去迎亲。谁知就在此时,忽然人群骚动,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街尾传来。

    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人滚鞍下马,没喘匀气就连连道:“别接了……来、来了……准备迎接。”

    何明德还一头雾水,便又听到一阵马蹄声。

    今日的阳光有些太过耀眼,何明德在抬头的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团跳跃的火。

    来人坐在一匹浑身赤红的高大马匹之上,穿着喜服,带着面具。他的面容全然被挡住,只能叫别人看见他的眼睛与嘴唇。

    何明德挡了一下阳光,便和来人的视线对上了。

    那眼神锐利,带着审视与厌恶,锋利地像是要把何明德当场开膛破肚。

    而直到此时,那匹横冲直撞的马都没有停下,径直向何明德冲来。周围的人都惊叫着四散分逃,唯有何明德没有动。

    他和马上之人的眼神一直没有分开。

    他看出来人的眼中有着对自己的轻视,有着掌控一切的自信,还看出了来人眼中的试探。

    果然,在何明德几乎要感受到马儿鼻腔中喷出的热气时,来人终于一勒马缰绳。马儿去势太急,只能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马蹄落下时,带过的风经过何明德的脸颊,让人能感受到那万钧之力。

    直到此时,何明德才暗暗出了一口气。

    方才四散的人群又重新围拢来,战战兢兢不敢开口。马上之人似乎是觉得有些滑稽,冷笑了一声,才道:“走吧,拜堂。”

    说完,翻身下马,不等别人引导,一马当先走进了大门。

    何明德知道了两件事。

    其一,今日的结婚对象是男人。

    其二,看来这场婚礼的两位主角,对这场婚礼都不满意。

    新郎之一进了门,另一个新郎却站在门口发呆。一个年轻的男人带着点嘲笑,催促何明德:“大哥,快去拜堂啊。”

    在一叠声的催促中,何明德被人拥进了一间大堂。

    大堂正中的主位上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大堂的正中立着“新娘”挺直的身型。老太太的脸上只有几分挤出来的笑,微微垂着眼,不敢看中间的人。

    等着迎礼的司仪更是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这婚礼的氛围,也太奇怪了。

    屋内众人见何明德来了,都松了口气。

    新娘见何明德来了,桀骜吩咐道:“行礼吧。”

    司仪一脸为难,“王爷,这……还没到吉时呢。”

    何明德心一跳,王爷!

    他的脑海中立刻开始哗啦啦翻书,晏朝延续了三百二十四年,共十七位皇帝。在这三百多年里,王爷下嫁男子的,一共只有四位。

    除了最后一位信王爷是抗拒皇命,与真爱成婚,其他都各有原因。

    想想此人看自己的眼神,便知可以排除信王爷了。

    何明德的视线落到了眼前的男子身上。

    此人身形瘦削,站姿却笔直如松,像是个习过武功的。如此又排除了一位。

    他的视线又落到了王爷面上的面具上,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婚礼当日,以面具覆面,自然不是因为羞于嫁人。

    既如此,那必然另有隐情。

    史书记载,黄龙十七年秋。

    阳春三月,皇帝亲耕,深受宠爱的三皇子池旭尧伴驾。晚上庆典,皇上赏酒,三皇子多喝了几杯,醉酒回殿休息。谁知深夜走水,等三皇子被胞兄太子抢救出来,从脸至腿,已经全被烧了个遍。

    昔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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