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觉自己有点不争气,但好像又没什么办法,就下来往台阶上那么一坐,背影有点生闷气的意思。

    他感受到旁边的人也坐了下来,还挨他很近,陈漾偏头瞅裴灼一眼,看到了对方脸上讨好的笑。

    裴灼笑着说:“你生没生气都是我错,我保证没有下次,绝对不会再让陈漾老师期待落空。”

    “我哪有期待落空?”陈漾立刻矢口否认,睫毛飞快地颤了两下。

    裴灼看着他,眉梢轻轻往上抬了下。

    陈漾也意识到自己反驳的太快反而显得心虚,别开视线,心里有点恼,耳根子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泛红,指尖轻轻一攥,屁股往远离裴灼的一侧挪。

    裴灼立刻跟着挪过来。

    陈漾:“……”

    他瞪了裴灼一眼,耳朵却似乎更红了,再次挪远,裴灼也没皮没脸地又挪过来。

    陈漾不说话,又挪,然后裴灼再跟。

    始终跟他保持着一个几厘米的距离,虽然没有碰到,但是肉眼看,就好像两人大腿紧挨着一样,很是亲密。

    这条台阶挺宽的,陈漾本来是坐在靠右一侧,可现在两人幼儿园小屁孩似的,你追我赶地挪了半天,右边就到头了。

    陈漾肩膀靠着台阶旁边的防护矮墙,除非他跳下去,否则是真的没地方再给他挪。

    裴灼得逞似的在旁边偷笑。

    “你……“陈漾转头,目光戚戚怨怨地盯了裴灼两秒,最后被眼前“乖巧大狮子”的讨好表情逗得居然也没忍住笑。

    他无奈地“哎”一声,捂了下脸将唇角的笑意藏在手心里,轻声抱怨:“裴灼,你好烦啊。”

    裴灼无一不奉承陈漾的话,认同点头,面不改色道:“陈漾老师说得对。”

    陈漾轻轻磨牙。

    果然,他第一眼就觉得裴灼厚脸皮真是对的。

    夜幕降临,不过这附近有灯,所以倒不怎么暗,今天晚上的风也不大,徐徐而来,吹得人很舒服。

    陈漾的心情放松下来,问裴灼:“你怎么会在这儿附近啊?”

    “有个活动。”裴灼似乎想含糊而过。

    “什么啊?”陈漾有点疑惑。

    他家附近都是普通居民楼,周围没有大型商圈,也不是繁华的经济娱乐中心,庄严肃穆的市人民法院倒是有一个,是他家老陈先生上班的地方。

    裴灼一个大明星,有什么活动要到这来?

    陈漾有点好奇地看着裴灼,等他回答。

    “嗯……”裴灼顿了下:“是方倾要来这附近的一家杂志社,他有个喜欢的作者今天开讲座,拉我过来。”

    这是真的,裴灼没撒谎。

    只是稍微有点小插曲。

    今天方倾回来后看裴灼一直心不在焉的,攥着手机时不时就看一眼,一会儿笑一会儿叹气的。

    这让方倾看得很烦,让裴灼想见人就直接去找,地址他给查,有他出马,几分钟就能把陈漾扒个底朝天。

    裴灼没让。

    一是他不想干那种私下调查陈漾的事,二是他一旦让人查了,陈漾不问还好,问起来他可没法对陈漾撒这个谎。

    反正他私底下查谁都行,他不在乎也没任何心理负担。

    但这同样的事儿搁在陈漾身上,就是不妥。

    无论怎么样,陈漾都应该是自由的,而他对陈漾的所有不了解,都可以通过一点点的接触来逐步增加。

    对裴灼来说,那样才是正常人该有的追求人、谈恋爱的方式,而不是私下去查来查去,搞得跟特.务调查一样。

    方倾连连摇头感慨,说陷入爱河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

    但是裴灼也没干等,他也想到了别的办法。

    陈漾在网上有很多公开信息,粉丝能看见,他也能,上面也写了陈漾的爸爸是正义代表,是公正无私的法官。

    而整个京州市就那么几家法院,裴灼挨个法院官网看了一遍,终于在京州市人民高级法院找到了陈漾爸爸的名字。

    是副院长,官还不低。

    一般人上班的地方都离家不会太远,这附近几个小区住宅,裴灼当时打算过来碰碰运气,毕竟他也不确定陈漾会不会还和父母住一起。

    正好方倾也很巧地要来这附近的杂志社,他们就一起来了。

    路上方倾还很纳闷,问他这和私下调查有什么区别。

    裴灼说:本质不一样。

    不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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