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刻预测某件事的结果,也正是基于这一时间的属性。”

    “男女修真的最大区别,是男性筑基期,主要以炼精化气为主,而女性筑基期以炼血化液*为主。两者修道的最终目标都是以专气致柔,复归于婴儿为目标。在最初的阶段略有不同,但筑基之后,后续亦无本质上的区别。”

    秋煜明是听得脑子都要大了,好在她虽然脑容量不够,可是心思足够的澄明,勉强记下一二来,还是能办到的。

    好不容易说完,陆金华和秋煜明已经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监考官的声音。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炷香时间。”

    “你快去写!”陆金华猛地推了一把秋煜明,自己闪身而去。

    ……

    钟月珏的目光一直凝聚在陆金华身上,对方答完题后,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在她睡着之后,一个像是萤火球大小的金光点,飘到了秋煜明的座位上。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秋煜明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开始奋笔疾书。

    “呵,有人作弊啊。”钟月珏的凤眼微眯,她摩挲着自己右手食指上的纳戒,像是老道的猎手,看见狡猾的小小白狐落到了陷阱之中。

    第19章 春色

    她的指尖一动,信鸽停留在她的肩膀之上。

    她写了张纸条,托腮沉思了片刻,将那张纸条扔进了水中。墨色晕了开来,变得模糊不清。

    “呵,不听话的小东西。”钟月珏轻捻指尖,在摩挲之间,那温软滑腻的触感附着在皮肤之上,带着轻微的酥痒之意。“原谅你这一次了。”

    信鸽扑簌簌飞向天空,落下一尾雪色的羽翼,从空中悠然荡下。

    钟月珏凤眼微挑,眼尾的朱砂小痣,荡漾起艳丽的色泽。

    春色微漾。

    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她丹田中的真气微荡,像是有一缕轻云软絮触碰过一般,绵软酥麻,又像是误饮了后劲极高的美酒,等到脑中晕乎乎的,才堪堪回过神来。

    作为无父无母的孤儿,被桃源宗的师尊收养,她本该走上无欲无求的道路。

    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手指深陷在少女温软肌肤中的触感。

    那是最致命的毒,她却甘之如饴。

    这一次钟月珏没有去密室中解渴,反而去了山间的一处冷泉之中。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中春光明媚,可这方冷泉之上,依旧冒着森森的寒意。

    她的指尖微挑,衣物像是蝉蜕一般剥落下来,层层叠叠地堆在玉足之旁。她解开自己白色的肚兜,微微拧动腰肢,滑落到了池水之中。

    钟月珏练剑勤苦,从不懈怠。那腰肢之间是分毫的赘肉都无,像是一条极韧极长的鞭子。

    刺骨的冷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却像是水滴浇在油锅之上,更是将感官刺激到了极致。

    正常人与道侣之间温存的绵绵快`意,在这冰火的交织之间,演化成了刀一般锐利的触感。

    钟月珏闷哼一声,洁白的贝齿将偏浅的下唇咬出了血。

    在昏沉之间,那抚摸过陆金华肌肤的手指,已然沾上了不同于凉泉的温暖春露。

    钟月珏拧起的眉眼缓缓舒展开来,一声浓腻的叹息,在冷泉氤氲的雾气之中飘散开来。

    钟月珏披上衣服,将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个髻,又将长剑挂在腰间,朝着宿舍的方向走过去。

    “姐姐,你就给我看看嘛。”黄垚缠着柳蔓莞说,“你画画那么好看,你就多画一些嘛。”

    黄垚穿着一件姜黄色的上衣,梳个双马尾。鹅蛋脸,圆眼,白里透红的肌肤,脸颊边还有小小的婴儿肥,少女感十足。

    不过,其实她早就成年了。只是因为她筑基的时间很早,生长发育过早地定格了,才会显出一副稚气未脱的萝莉模样。

    “那些涩涩的东西,看了对你这小孩子没好处。”柳蔓莞一看到她就躲,躲不过去了才强笑道。

    “我不管,你收我定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黄垚骑在柳蔓莞的大腿之上,死缠烂打起来。

    “我本来就爱拖延,又慢又晚,你又不是不知道。”柳蔓莞的唇边浮起了一丝无奈的微笑,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

    黄垚瞬间炸了毛,翻过柳蔓莞的下巴说:“你不许这样说!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可我什么事情都拖着,完成不了,难道还不是个废物吗?”柳蔓莞苦涩道,“就连筑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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