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作品:《招惹长公主后死遁失败了+番外

转到嘉州,如今又去了青阳郡……”江辞说到这里恰到好处地停下,“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承贺道:“但说无妨。”

    “嘉州褚州多年平安无事,却在杜松太守任职后,旱涝并发,还要让后来者收拾这烂摊子,再者他去了青阳郡不过数月,青河隐隐又有决堤的迹象……陛下正心修身,心怀天下,为臣民之表率,然杜太守身为臣子,尚不能斟酌损益,若只是不作为便也罢了,杜太守明显是助纣为虐,他无视青阳郡堪舆,只顾眼前利益,短时期内看倒是收获颇丰,实际上却是后患无穷。青阳郡是臣的家乡,臣自是不愿青阳郡步嘉州褚州的后尘。”

    江辞说完,又慎重地行了个礼:“还请陛下做主。”

    李承贺皱眉道:“你且说说,他在青阳郡都做了些什么?”

    江辞没有添油加醋,只是一五一十地告知,然而李承贺听着,眉头却越皱越深,思索了片刻,扭头吩咐道:“传朕旨意,先停了杜松的职,命都察院彻查此事,若属实,按律处置。”

    “奴才领命。”

    江辞激动不已,慌忙谢恩,李承贺笑了一声:“现在还不是谢恩的时候。”

    说完,李承贺当即就钦点苏昌为新科状元,特赐御马游街,以示荣耀。

    在场之人无不艳羡,在此之前,东越仅有两位状元受过御马游街之荣,苏昌算是第三个。

    江辞回到客栈,客栈里头的士人立马就围了上来,纷纷道喜,他们知道,既被皇帝传召进千秋殿,不出意外的话,定是第一甲了,不管是状元、榜眼或是探花,都是值得笼络的对象。

    江辞没出意外,不过,秦振却出了意外。

    待江辞等人离开千秋殿后,江之焕便询问李承贺的意见:“陛下钦点了苏昌为新科状元,榜眼和探花可有中意的人选?”

    “交由你们来定,只一点,为防结党营私,一甲不许有两个同样地方的。”

    李承贺说这话意思很明显,一甲只有三人,苏昌和秦振都是青阳郡的,而他刚刚钦点了苏昌为状元,如此,秦振怕是不能居于一甲了。

    吕伯言慌忙进言:“陛下,以秦振之才,若只居二甲,倒有些委屈了。”

    李承贺冷冷瞧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吕尚书似乎很是关心?”

    一旁江之焕也火上浇油道:“回禀陛下,秦振是吕尚书的爱徒,他难免关心些。”

    李承贺凛声道:“给他个二甲传胪,不算委屈,朕还有事,先退下吧。”

    圣上多疑,自从传出那些风言风语后,吕伯言明显察觉出李承贺对他的态度变化,虽然一没贬黜,二没罚禄,但已是大不如前了。

    他只得行礼:“臣告退。”

    次日辰时,朱雀门左门外张贴文科金榜,右门外张贴武科金榜。

    百姓们好热闹,不多时金榜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个卖鱼大爷被踩了几脚,很是烦闷,偏偏他又不识字,不由得大声嚷嚷:“你们别挤了!有没有识字的?念给大家伙听不就完了吗?我们也好晓得谁是状元郎啊!免得这么挤来挤去的,都快被挤成咸鱼干了!”

    话音刚落,有个秀才就挤了进来:“我来念我来念。”

    周围围观百姓自动给他空出了位置,秀才清了清嗓子,朗声道:“第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一名授承直郎,第二名授承事郎,第三名授承事郎。”

    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内容,卖鱼大爷挠了挠脸,有些猴急,嘟囔道:“你只说后天要御马游街的状元郎是谁?”

    “苏昌,贯青阳郡儒籍,治书经,字子兴,年二十六,七月十七日生。曾祖苏允,登仕郎;祖父苏庭,登仕郎;父亲苏靖,举人;母亲钱氏;乡试第一名,会试第二名,授翰林院修撰。”

    卖鱼大爷听完,忍不住啧啧道:“好年轻的状元!”

    另有一人附和道:“听闻苏状元丰神俊朗,陛下很是喜欢呢。”

    “我还听说昨日陛下传召了三人前去千秋殿面圣,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一甲前三名,没成想秦振被调到了二甲,不知是何缘由啊?”

    “管这些做什么?后日状元御马游街,定是难得的盛况,可别错过了这场好戏。”

    闻此,前来看热闹的武状元徐斌很是不忿,东越如今重文轻武,朱雀门右门外确实不如这里热闹,只是凭什么?同为状元,怎么单一个苏昌有御马游街之荣?

    徐斌冷哼一声,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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