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2)

作品:《逃出生门[无限]

  周围风声呼啸,刮得人几乎站不稳脚跟,耳边只剩下“呼呼”的杂音。

    “什么祭品?什么陪葬啊?”梁卓抓紧了颜束的袖子,扯着嗓子大喊道。

    颜束揉了揉耳朵,有些不耐烦地说:“不知道。”

    梁卓转头看向裴放,正打算开口......

    “闭嘴,别喊。”裴放止住了梁卓河东狮吼的架势,“按照这女人的说法,如果咱们挖孩子的这个行为,代表要拿走她的祭品,那么她在做什么?”

    见裴放把问题重新抛了回来,梁卓被风吹到凌乱的脑袋瞬间懵了,但他还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祭品用于祭祀......”

    “不对。”颜束声音揉在狂风中,“这不是普通的祭祀。”

    “普通祭祀有用小孩作祭品的么?”裴放接话道。

    颜束:“什么?”

    裴放:“是邪祭。”

    祭祀原本是一种民间信仰活动,常常以牲畜作为献给神灵的祭品,求其降福免灾。

    可人的欲望有时候在平安无灾面前没有上限,得到了这个,就还想要那个,欲望无穷无尽,所信仰那只保平安的神灵也越来越不能满足自身。

    于是,各路妖魔鬼怪才会横空出世。

    既然不是普通的祭祀,其他被妖魔化的路数,人们一般称之为“邪祭”。

    这是裴放在学校翻到的东西,这种邪祭描述的十分玄幻,所以他开始没往这边想。

    在此之前,许许多多疑点和线索的指向都是学校的大火和村民的小孩,这两个异常的地方让人很难不去想,是否在学校里孩子们发生了什么意外?

    他们确实忽视了一点,那就是院子里的女人和第一晚进去的小孩。

    颜束记得,是两个孩子。

    而第一天的任务里,恰好是王建和张玲两个人没有接孩子。

    从刚才这个女人话里可以判断,王建在此之前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已经跟这个女人进行过什么交易,但因为反悔所以被杀害。

    而张玲......应该不是什么没做任务才被灭口。

    颜束思忖着这女人方才的话,突然说:“张玲也是你杀的。”

    这不是个疑问,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女人的眼睛里又流下一行血泪,她死死地盯着颜束:“哈,你倒是聪明,她也是女人,怎么能忍心把自己的孩子扔下,她不配活。”

    是的,第一个任务,是要他们接自己的孩子。

    所以接到的孩子,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们的,至少在这个女人眼里是这样的。

    又是因为孩子......

    接孩子放学的任务、见到外人就连忙把孩子抱回家、半夜出来找孩子的镇上居民、把孩子当做祭品的疯女人等太多和孩子有关的奇怪事件。

    一切的一切好像被“孩子”这一条线关联起来,顺藤摸瓜就一定会有一个开端。

    不过这女人的戾气也太重了,这个“该死”,那个“不配活”,敢情就她一个好东西。

    颜束正这么想着,身边有人就顺应他的想法出声了。

    “没准儿咱们待会也得被砍。”梁卓撇开脸嘟囔了一嘴。

    很快,一道厉风迎面袭来,没等梁卓反应过来往后退,只觉得自己浑身僵硬,难以动弹。

    想象中的血溅当场没有发生,梁桌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距离他眼睛三厘米的位置横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刀刃向外,架住了一只白的没有血色的手。

    锋利的刀刃陷入那只手的皮肉里,却不见破口处有鲜血流下来。

    梁桌打了个冷颤,抬起眼皮看向近在咫尺的女人,面白如纸,双瞳却渗着血......

    很快,没等梁卓再发出疑问,一道腿风扫过,女人立马又后撤了几米远。

    颜束收回腿,把匕首在手中转了几圈才开口:“把自己画成这幅样子,是在掩盖自己没什么本事吗?还是那什么鬼邪祭要求的?”

    他的声音太过无所谓,听起来就好像这句话不是在询问一个答案,而是在嘲讽面前的女人。

    梁卓精准地抓住了让自己云里雾里的信息,那女人不是活人,身上自然不会像活人一样流血,所以那眼睛里骇人的血迹居然是她故意画出来的。

    这什么癖好?!

    也许是颜束说话太留情,女人身边狂风又起尘土飞扬,虽然没开口,但是显然是生气了。

    不过颜束本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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