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误标记的O是疯美大佬

点笑意。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传统意义上的上善若水的好人,更谈不上耐心好,有多么会照顾人。熟悉她的人听到小alpha这么形容她,兴许会觉得她说的是两个人。

    但无碍,沈之蔻是沈之蔻,沈韫惜是沈韫惜,在曲蓁面前她可以永远都是沈之蔻。

    “嗯。”沈之蔻抬起右手撑着脸颊,柔软的发丝落在腮边,她好整以暇问,“那你先说一说,关于这方面你的需求吧。”

    曲蓁挖了个坑给自己跳,除了跳进去把自己埋起来,她别无选择。

    “我、我都可以的。”曲蓁磕磕绊绊地回答,脸烫得能煎鸡蛋,“我都听姐姐的、我会…配合姐姐。”

    一连三个“我”,沈之蔻抓住最后一句,言语中有暗藏逗弄的兴味。

    “你会配合我?”

    “嗯嗯!”

    猎人往往十分擅长隐忍和观察,当猎物露出马脚,蠢蠢欲动时,她们会选择反向捕获。

    “你这么说,是指你对我没有任何需要,对吗?”沈之蔻敛眸,羽睫纤长而细密,“我们将来的婚姻,也只是你对我的一种配合。”

    老实人经不起逗,一着急连害羞都忘了。沈之蔻话音刚落,曲蓁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柔和的灯光洒落至她的身形,暖光下的她背挺若柏松,身段纤细又不显得过于清瘦,是很标准的完美九头身。

    “不是、不是这样的!”

    学法四年的曲蓁还没学会如何变得唇枪舌剑,舌灿如莲,焦急的时候也只是蹙眉一股脑地解释,还无法将昨晚加急学习的发展追求技巧贯通自如。

    她瞅着坐在对面的ga,就像柔软无害的小白兔,瞄向诱惑十足的胡萝卜:“我对姐姐也、也是有的,就像今天在停车场那样,我也会需要姐姐的安抚。”

    可猎人并没有停止收网的速度,只是慢条斯理一字一句道:“但安抚,并不等同于婚后的需求。”

    现在选择不婚的alpha与ga也有,其中部分人会选择靠抑制剂度日,部分人则会选择政府协助机构的志愿者,只需要一个纯粹的临时标记,时间一淡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曲蓁不太能够理解后者的做法,因为她对性关系的看法十分单纯又偏保守,她认为即使只是临时标记也应当发生在亲密无间的伴侣中。不过她很尊重每个个体的不同选择,对此无任何异议。

    前二十二年都是beta的她,在遇到沈之蔻前,从没思考过婚后需求这个词。在法院听到的时候,她害羞却也觉得与自己不相干。然而现在沈之蔻不容她后退,她必须坦诚地面对来自本能的欲/望。

    曲蓁的脸变得更红了,她的脑海中又开始倒放二次分化那晚的记忆片段。

    零零碎碎,却又起起伏伏。

    时而有亲昵仿佛裹着无限浓情深意的吟声,在她耳道中环绕,时而有靡滟如铃兰花极致盛开的场面,在她眼前浮现。

    她的脑袋烧得昏沉不清,指尖下意识地攥住衣角,口舌干哑,眸底一片旖旎春色。

    “不是没有。”被逼至角落的猎物放弃了抵抗,她望向气定神闲的猎人,坦然欲//望,“我有的。”

    到底还是一只小白兔,末了她还红着脸为自己找补了一句:“我是成年人了,姐姐。”

    说完,她如脱力般坐回座椅,拿起水杯掩饰性地喝水,指尖烫得灼人。

    她想,沈之蔻除了白日里清冷的一面,害怕时变成炸毛小猫的一面,其实还有狡黠似小狐狸的另一面。她刚刚能隐约感觉到,沈之蔻好像是…在逗她。

    但沈之蔻下一瞬就打消了她的想法,比起她的忸怩不成熟,沈之蔻好像总是坦诚许多。

    “我也是。”她道。

    说完,她起身去厨房里放碗,给足了曲蓁喘息的恢复空间。

    朱赤色渐变成淡一点的桃粉色,曲蓁拿起平板的触容笔,准备记下ga的要求,等对方再回来时,她已经没那么害羞了。

    她甚至学会了在这场博弈中掌握主动权:“姐姐,我以前在法院和律所实习过,看过很多婚前协议合同,也观摩过优秀的前辈们处理的离婚纠纷案。”

    “吉利一些。”落座的沈之蔻淡然道,“我们现在在聊结婚的事,离婚这个词暂时不适宜出现。”

    “好的。”曲蓁瞥向她手腕间的白玉佛串,“多数婚前协议中会将这方面的义务需求,写得比较清晰直白,例如一周或一月履行多少次。姐姐偏向于这种直白的表述,还是隐晦一些的


    第19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