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夏侯启赶忙摇头,“要是被曹局知道,我这个月奖金就没了。”

    又说:“曹局在督办另一桩案子,这几天都有事。”

    徐临:“……”

    他又没询问曹熠辉的情况。

    夏侯启这种类似狐朋狗友互相打掩护,解释“你老公为什么不回家”的态度,令人,无话可说。

    徐临因为“上头有人”,虽说又一次卷入超自然事件,但他无需被消除记忆,就连去特处局做笔录都不需要。

    夏侯启说着“待会我回局里写份报告,用不着你签字,曹局那里能过”,“要是这么晚再把你请到局里喝茶,我才难以交代”。

    徐临无法接话,只能道一声“……那多谢了。”

    时间已经很晚,夏侯启离去,徐临回家。

    第二日下午,又收到曹熠辉的讯息,内容和昨日一样,他今天仍然有事过来不了。

    徐临看了一眼,按下待机键,将手机放入外套口袋。

    过了一会,又把手机拿出来,将讯息删掉。

    ——也说不出什么心情。就是觉得,曹熠辉的信息留在手机里,感觉莫名有点不自在。

    ***

    转眼又过一日。徐临早晨出门上班时,和平日安静有序的情况不同——小区门口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头。

    街边停着几两警车,闪烁着红蓝相间的灯光。

    不远处拉起了警戒线,隔断半边街道,禁止任何民众靠近。

    他不急着上班打卡,停下脚步,好奇张望了一眼。

    旁边正好有个热心的大妈,正在给邻居们讲述她打听到的小道消息。

    “前天不是有人在公园散步被狗咬了吗,”大妈气愤不已,“又来了!今早有个晨练的人,又被狗咬了。据说伤的特别严重,救护车刚走。你们看,地上全是血。”

    街道被警戒线围了,视野又被围观的人群挡了,什么都看不到。

    但事情严重是肯定的。

    “谁家的狗?狗主人没被警察抓?”

    “不知道,没听说后续消息。这些警察只会和稀泥,哪会有什么处罚。”

    “那狗主人说不定心中得意,今天故意放狗出来咬人。”

    “这种遛狗不栓绳的人,你能指望他有什么素质,有什么公德?”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徐临听了个大概,正准备走人,又一辆警车停在路边。

    车上下来四个人,一个穿制服,一个穿西装,另外两个穿着便衣。

    徐临蓦地一愣。

    领头的那个留着长发梳着马尾,趾高气扬走向警戒线,霎时让真正的案发现场变成了拍摄刑侦剧的感觉。

    俊逸的冷脸极为夺目,不是曹熠辉还能是谁。

    夏侯启跟在他身侧,再后面是穿着制服的蔡静,正和那个西装革履的人不停说着什么。

    曹熠辉走到警戒线旁,一位民警替几人拉开警戒线。

    走入警戒区域,他脚步蓦地一顿,急速转身,看向外围。

    “怎么?”夏侯启好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除了一些围观群众,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曹熠辉看了眼方才徐临站的地方,摇摇头:“无事。”

    又将目光移到案发区域。

    他只往地上残留的黑红血迹瞥了一眼,便朝夏侯启等人微一颔首。

    穿西装的人本就在和负责的民警接洽,此时微微一笑:“这件事移交给我们省厅处理,把警戒线撤了,让大家收队吧。”

    领队的民警队长知道眼前这人叫郭鸣,是省厅什么什么顾问,一些奇奇怪怪的案件,需要移交别的部门,通常都由他负责接洽。

    队长纳闷:狗咬伤了人,找狗和主人这种又累又麻烦还没功劳的案件,都是上级交给辖区片警,这回怎么反着来,一个普普通通的案件移交省厅?

    是被咬的人有身份,还是狗主人有身份,给领导打过招呼?

    有些事情不是他该问的。手上少了一桩费力不讨好的麻烦事,他也乐得高兴,迅速听从郭鸣的安排,吩咐警员们撤掉警戒,准备收队。

    队长还在同郭鸣做着分别时的寒暄,曹熠辉已经昂首阔步,带着夏侯启和蔡静回到车上。

    “这么浓烈的能量磁场残留,”曹熠辉略有些不满,“你确定局里的监测系统没有任何提示?”

    “绝对没有!”夏侯启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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