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里下毒?!”

    两道质问声一瞬间重叠在了一起,两人一同茫然了片刻,紧接着再度试探性的问,“难道,是我干的?”

    在一旁的松田阵平跟降谷零:......

    这也不能怪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没有默契,实在是他们之前本来就没有多少交集啊!虽然他俩的关系没有降谷零和松田阵平那么针锋相对,可既然他俩的好友摆明了互相不对付,他们在这之前当然不可能有多少来往。

    在场面尴尬到了极致之时,眼看着餐厅的经理和其他人明显发现了这里的动静,降谷零当机立断地站起身,拿出了自己身为警校学生的证件,主动上前跟经理沟通了几句,让他先帮忙维持一下现场的秩序。

    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在发生命案的情况下,附近的警官和救护车大概很快就会到场,在还不清楚剧情所谓的会帮他们善后到底是怎么善后的情况下,最好还是先不要拖到那个时候,而是在其他人来之前就完成这次案件。

    毕竟在完成了这个剧情点之后,大不了让躺在地上演死者的北岛光晴爬起来说自己刚刚是吃太多厥过去了都是误会也不是不行......总不能真的让他被救护车拉走,然后送上法医的尸检台吧!

    松田阵平显然也跟上了降谷零的思路,他极快地从桌上拿了两根牙签,掰断了其中一根,又将完好的两头露出手心,示意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抽签决定谁是凶手。

    最后的结果是诸伏景光不幸抽到了凶手签,他叹了口气,尝试了一下当场自首——结果没自首成功,剧情不让他那么做。

    就在此时,围在一旁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这不是Tony老师吗,我昨天才在他那里染了头发呢!”

    只见一位颇显富态的老妇人指着躺在地上的北岛光晴惊呼着,片刻后,她又伸手指向了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这两位不是Tom和Jerry老师吗,你们在聚餐吗?”

    虽然但是......这个名字也太敷衍了吧!!话说这个理发师的身份又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是看北岛光晴戴了假发就算他们是理发师了吧??

    诸伏景光捂着额头叹了口气,又看了眼自己手中代表着凶手身份的牙签,若有所思了片刻。

    所以,在他们自己选完自己要‘出演’的身份的那一刻,剧情对于他们身份的掩饰就已经开始了么?

    虽然还是熟悉的智障……不过至少比他们原先预想的要好了太多。

    松田阵平则是犹豫着单膝跪地,伸手触了一下北岛光晴的颈侧,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脉搏,非常艰难地开口现编,“很遗憾,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可能是中毒。”

    他说着,原本只是装模作样地打算拿过之前放在北岛光晴面前的茶杯简单闻一闻,结果却真的在茶杯上闻到了些许苦杏仁味,也证明了眼下的现场的确会随着他们的行动和判断发生改变。

    松田阵平当机立断地在心中简单地构思了一起‘因为嫉妒同行的理发手艺,因此愤而杀.人’的简单案件,紧接着便开口询问诸伏景光,“我记得餐厅的茶水上来时,是诸......呃,是Tom你帮我们倒的,难道是在那个时候下的毒?”

    诸伏景光很想回答‘对对对,就是我’,但剧情显然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他,而是用冥冥之中的感觉告诉他,作为‘凶手’,他必须要负隅顽抗到最后一刻。

    他只能叹了口气,“你有什么证据?”

    就在此刻,听到了松田阵平与诸伏景光之间的对话,意识到诸伏景光选择了扮演‘凶手’的北岛光晴沉思了片刻。

    他当然也不想把时间拖到他被救护车拉走的那一刻,因此干脆选择了主动出击。

    正好北岛光晴倒下前拿着茶杯的时候手上沾了些水,此刻便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的空隙,用手指在地上划了两道,形成了一个‘T’字,权做是自己‘死了,但还没死透’时留下的‘死亡暗示’。

    大概是这种暗示本来就是案件中相当合理的一环,剧情也没阻止他,甚至还暗示松田阵平低下头,让他注意到了那个字符,当场指认了凶手。

    虽然这破案过程各种意义上的都很扯淡,但剧情显然不这么认为——它当场就心满意足的匿了。

    就在几人思考着眼下的闹剧该怎么收场的时候,原本围过来的其他人却突然如梦初醒般散去了,就好像无事发生一般,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就在所有人都心情复杂地松了一口气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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