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1/2)

作品:《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

反倒是被随意出入阳神殿的李南淮喝了,我送他去乾勤殿,只知道回来之后,见到的是李南淮,我那日……”

    也是下雨天……

    雷声轰鸣,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痛苦的喊叫声,她衣着散漫地奔了出去,没让人跟着,淋了一身雨。后来几日,便一直在寿康宫病着不肯见人。

    寿康宫关了两三个月的门,几乎无人踏足,她也不肯别人进。

    身边的人来报,说李南淮来了,她便发了疯一样躲着,叫人把他赶走。有时候觉得周身不舒坦,也不敢叫太医来看,生怕别人发现了什么端倪。

    直到有一日,宫人来传,说是陛下请她过去,她便去了。

    只是路途难免要路过璇玑宫,她打算快些过去,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人掳了进去。

    她被李南淮按在塌上,想起那日,几近绝望。

    李南淮红着眼,狠狠掐着面前这个女人,“没想到太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陛下,就不怕先帝在天上看着吗!”

    “你就不怕……先帝看见,你……染指了他的皇后……”

    “呵,”李南淮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的手已经冒出了青筋,“皇后?你不觉得你这个‘皇后’当的可笑吗?裴诗冉,你还当自己是苒苒,可以为所欲为?”

    他微一用力,只见她已经憋红了脸,“呃啊——”

    “曾经我怎么让着你都可以,准许你跟着陛下,准许你喊他太子哥哥。可如今,你该喊他皇帝了,太后。我们之间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他这辈子都会厌弃你。你脏了,还怎么指望他能看你一眼?”

    她脸上冒着冷汗,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起了身子。

    李南淮见状,眉间一跳,缓缓松手,只见她睁开眼,死死拉住他的衣角。

    “李南淮,”她流着泪扯起嘴角,“我倒是想守口如瓶……”

    像是一场噩梦惊醒,裴太后突然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转身看向顾濯那张极像他的脸。曾经住在裴府,顾濯就是裴钱养的一条狗,裴钱不许她看见他,怕脏了眼睛。

    直到后来裴钱把顾濯放出来了,举荐给了谢熠秋,裴太后本以为李南淮进了狱,往后终于可以心安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还是一直与她住在一个宅子的顾濯。

    即便是当初被李南淮按在地上灌了红花奎宁,堕了胎,她还是觉得止不住得恶心。

    直到现在,她才敢再次踏足璇玑宫。

    往事种种,每时每刻想起来都是极其窒息。

    “以前你明明只是我们家的一条狗,现如今都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了。我自始至终都想不明白,他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你以为你管爹爹叫义父,便是裴家的人了吗?”裴太后凑近去问。

    顾濯怕是没有想到过,自己写下的人有一天会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万分痛苦得质问他。他竟不知,到底是世事变迁今非昔比,还是上天的报应。

    “太后想不明白,臣就更想不明白了。”

    倏然之间,只见裴太后从袖口抽出一只匕首架到顾濯的脖子上,她哼哼笑了几声,“想不明白就别想了。他若真心待你,自然会来给你收尸,你我且看着。”

    外面渐渐来了脚步声,宫人急忙来报,“太后!陛下过来了!”

    顾濯只觉得脖子上的刀刃轻颤,裴太后紊乱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秋玉来了。”

    她的神色不知是喜是惧。

    顾濯一眼便瞧见了迈进大门的龙袍衣角,那人面露狠戾,身边的太监急忙奔过来,一把拉开。

    她被吓了一跳,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 ,却没想到将顾濯的脖子划开一刀。

    谢熠秋一进门没有看顾濯,反倒直接冲着她去了,猛抬玉鞋,将那双沧桑素手踩在了脚下,匕首也被撒开,掉到了别处。

    “啊!”裴太后痛叫着,却见谢熠秋俯视着她,道:“太后疯了,送回寿康宫,不许人探视。”

    “秋玉!!”她涕泗横流地被拉出去,大喊道:“是李南淮辱我!他畜生不如,你为何也要这般对我!”

    “太后累了。”

    裴太后一愣,咯咯笑出声,“昏君……铁石心肠!”

    璇玑宫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顾濯松了口气,才感觉到脖子上略疼,伸手一摸,才知道流了血。

    谢熠秋拾起地上的匕首,看着顾濯脖子上那一抹鲜红,腰间的玉佩随着步子缓缓摆动,直到到了顾濯跟前。

    顾濯忙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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