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1/2)

作品:《腹黑老攻,但男妈妈

,我一没点你的穴道,二没绑你的手,你若想从我指下挣脱,只需把我狠狠摔到地上。”

    “你之所以被掐的脸红脖哽,不能作声,单纯只是因为——你死活都不肯放下我罢了。”

    大哥,你已经动了一道没人动过的陈年旧伤,事已造成,别心心念念想挽回,不要毫无边界感地强迫我,事到临头你挽不回,你得保持距离啊。

    我小时候被人扔到大漠边际一堆邪|教徒堆里,犹记得几个肌肉贲突的壮汉像几座小山似的把我压在滚烫的沙粒上,那将死的记忆就和蟑螂缠着腐食一样绕在我的心头,想起来几分就恶心几分。我更是清楚记得,我就是那个时候起彻底爆发,摒弃了人性当中很重要的一个部分。

    那是我第一次去杀人。

    主要是为了自卫。

    以后我也经常地动剑。

    但并非都为了自卫。

    所以,我最敏感别人对我动手动脚,敏感到不行时,我会爆。

    你数数你动过几次了?

    你引了我的杀心差点死在吊桥上,不就这么来的?

    所以我退一步,算你错了行吧?你放下我吧大哥。

    梁挽似听明了这话中话,可他却只笑着反问。

    “可……你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心了,不是么?”

    我一愣,被他这个鬼斧神工的脑回路一下子震了一惊,就好像我在说动了一道没人动过的菜的恶果,他却心疼地说,弄菜的人一定很辛苦啊,装着菜的盘子也肯定很累拉巴拉巴拉巴拉。

    而问题是,他能把这么离谱的话都说得天经地义,说得真让我觉得——他为了看我美美甜甜地躺在他手臂里睡觉觉,是可以冒一些险的。

    这脑子到底怎么长出来的?

    但吐槽归吐槽,我还是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盘坐下来,运功调息,闭目养神。

    确实很久没睡得这么香了。

    因为真香,我那天兵天将般的火气儿也被他孙猴子一样的反问给消灭了大半,我一会儿再把我的决定端出来给他看。

    梁挽耐心地等我调息过后,问:“如今天色已晴,不如我们去找找你那兄弟吧?”

    我沉默了片刻,道:“找到后,我就会和你分开。”

    这话像是走到了梁挽的心口又拐了一脚回来,就把他为数不多的快乐也带走了一半。

    他勉强挤出一分笑:“这么快就走?不能一起去看神医吗?一路上我也可以照顾你啊。”

    “我本来就要与你分道扬镳,我会去看自己的大夫。”

    他目光一凝:“在那之后,你是不是要去杀聂老板?”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是,你挡不了我。”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我不晓得梁挽这么说是为了试探我还是因为别的。毕竟他很君子地没有帮我洗掉脸上的污泥,也没有看见我的真面目,大概他的强迫症仅仅只在伤口上,他对别的地方还是有些隐私保护的意识的。

    梁挽眼观我四方八面,终究还是没能在我脸上看见他想要的答案,我保证我脸上是满满的果决坚毅,绝没有一丝软弱的毛孔在动。

    半晌,他试探道:“先去找你兄弟吧,伤口的事儿,我们以后再说?”

    这个责任心过剩的家伙,还不肯放下我?

    可我被系统裹挟至此,对你未必有利啊!

    想到这儿,我心头忽的猛然一个抽紧。

    因为我俩都同时听到洞外传来的响声!

    那响声似是有人特意敲打洞壁,发出三短一长间杂三长一短的敲击,且敲击时近时远,时在眼前时在天边,简直如一个飘忽不定的幽灵,在四面八方发出层层叠叠的回声。

    梁挽眉心一动:“这莫非是魔教的人?”

    而我在听到这声响后,身上似乎感觉到了冷风的侵袭,双肩微微一颤,不动声色地靠近了梁挽,似乎是有意躲在他的身后,让他替我避掉这风。

    若是旁人,怕会嗤笑我寻求庇护,可偏偏是梁挽,发现我主动退到他身后,反而目光微微一动,似乎是有些笑意在身上的。

    而那敲打声已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迅疾,如同雨点横向敲打洞壁,又似远古的鬼乐突兀地响在人间,仿佛是来人越发近了,杀意越浓,梁挽的身上已紧绷到了一定程度,他死死盯着门口,耳听四方,似乎只要一确定对方在黑暗中的位置,他就会忽然暴起掠出,直接擒拿对方!

    忽的,我的双手按在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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