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2)

作品:《腹黑老攻,但男妈妈

部爆发力和速度,一旦动起手来,梁挽能躲的他们躲不开,他们的反应还能用于转移梁挽的注意力,我还能拿他们做掩护。

    所以实际上,他们更像是我的好队友。

    几个人各怀心思地和我一起去了后院。我到了后院一棵树下,忽然从树下的落叶堆里取了一把发臭且发钝的剑,然后我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坐在小板凳上,沿着磨刀石一寸一寸地磨剑。

    这把剑有多钝呢?

    我就算骑着它一路走去隔壁镇子绕一圈,我的铜臀铁腚都不会被磨破半分。

    这么钝的剑,我就偏磨它。

    我磨剑的步骤也很稳,我磨剑的眼神也很专注,我磨剑的分寸可谓是一点儿不差。

    可我就不看这四个目光迥异的人。

    也不理睬他们,也不去回答他们。

    好像我完完全全地无视了他们。

    四人起先因为我的名声,还算有耐心地等着,可等得久了,人和人之间就有了差别。

    梁挽还算沉得住气,他冷静端然得像树下的一块儿砖,屋上的一片儿瓦,呼吸声渐融入了这院子里满地的磨剑声儿,他看着我,脸上若有所思,可令人看不透彻,他的思绪仿佛叶片一般散的满地都是,却不必去捡,只是自然地在那儿发酵着,发酵成什么样,那是谁也不知道。

    可其余三人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祝渊这乡野汉子,左看右看了我,咬了一口老牙,似想迸点什么话,李漾忽抢先他踏出了一步,像是踏出了自己的骄傲与矜持。

    “聂老板,我知你侠名在外,嫉恶如仇,可那关意的弟弟——我也不知他的本名叫什么,他,他其实不算个十恶不赦的贼,还救过我们几次,你……你难道真杀了他么?”

    你居然会感激我?

    我还记得你当时嚷嚷要干掉我的凶狠样子呢。

    不过我依旧没有言语,只是继续磨着我的剑。

    李漾说完,祝渊继续酝酿情绪,似乎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秋碎荷忽然目光激动地抢先他一步,说道:

    “聂老板,你平日杀人也只杀极恶,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也不会动死手。你若是抓了他,或把他交给了什么人,能不能与我们言明?他虽易容,可我看出他年纪不算大,这小子若嘴上得罪了你,也只因为桀骜性情,他,他是罪不至死……”

    毫无存在感的祝渊看了看两位抢他话头的同伴,只能无奈地说了一句。

    “俺想说的也一样!他们都把我想说的话抢了!”

    三个热血笨蛋,居然真的念了我的恩,为我担心?

    我内心叹了口气,心想着——还是少拿他们当盾牌去偷袭梁挽吧。

    以后偷袭梁挽,我一定偷袭得光明正大。

    虽然内心千般话,我面上还是沉默磨剑。

    我沉默,是因为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开口。

    而那个人也在等我磨完这一把钝剑。

    等我将这把剑磨得精光锃亮,磨得剑上立体凸起的八面几乎是脱胎换骨一般,在阳光下反折出一种八面通风的冷光时,我终于露了一丝愉悦的笑。

    梁挽终于开了口。

    开口便是戳要害。

    “聂老板,这把八面青锋剑,被你磨得不错啊。”

    我们在寻常影视剧看到的剑,大多是二面、四面或是六面,通常只有一个或两个突出的剑脊,剑身上就像长了一座或两座的小山峰。

    可这把八面汉剑,分八面研磨,剑身上足足三个剑脊,正反面都有四面,加起来就成了八面。

    “你倒是沉得住气。”我转头看他,“你等了我足足一炷香才开口,真的是在等我磨完剑么?”

    “是,也不是。”

    “怎么说?”

    梁挽笑道:“我想等老板心情好些,再请教你。”

    还真是个人精儿啊,知道我脾气大,便要讨好我。

    我便从善如流:“我心情好了一点点,你问吧。”

    梁挽便目光一锐:“聂老板,关意的弟弟若来找你,多半是为了给他哥哥复仇。他既如此恨你,又怎会在临死之前告诉你——我们可能要来找你?”

    “倘若这话不是他告诉你的,他是否还活着?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我端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他确实性情桀骜,可一个像他那样的用剑高手,也知道在更高明的剑法前,他必须认赌服输。”

    “这样的人,


    第34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