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的。”

    “两个的感情没得说,有时候我瞧着都害臊。”

    此刻没羞没臊的林煦炎正挠着夏清的痒痒肉:“好啊,乖乖竟然学会告状了,哥哥要好好教训你。”

    夏清很是怕痒,有时候林煦炎将手搂在他腰上都让他想躲,这下直接被挠痒痒又无处可躲,后脚跟退到炕边,一下子倒了上去,连忙用手撑着往里头缩。

    林煦炎哪能放过他,拽着脚腕轻轻将人拉了回来,蹬掉鞋,一只膝盖跪在夏清的两腿间,另一只将人夹着。

    一只手护在夏清脑后,一只手继续挠着痒痒。

    林煦炎罩在夏清身前像座小山包似的,夏清笑的喘不上气,腰左扭右扭想要躲开林煦炎做乱的手。

    哪知刚才被拉时,扎好的衣裳松松垮垮还往上爬,露出一小段莹白的腰肢,扭这几下子,整个肚子都露在外面。

    林煦炎的大手掌整个附在夏清的腰侧,掌心的薄茧随着抚摸,磨着他白嫩嫩的皮肉,竟然比手指挠的还要痒。

    夏清一只手去推林煦炎的胸膛,一只手去抓林煦炎附在他腰间的手,眼睫上沾着笑出来的泪花,软软乞求着:“哥哥,痒,别挠我了。”

    林煦炎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挠他痒痒,他只觉夏清在他心上挠痒痒,既舒服又不好受。

    身体里像烧了一团火,要将他的血肉烧干熬尽。

    夏清体温偏低,露在外面的肚子摸上去是凉凉的,林煦炎却觉得不够。

    夏清的腰实在是太细了,林煦炎觉得他两只手都能掐完,他伏下身在夏清肚脐上落下一吻。

    夏清瞳孔微缩,张开了嘴,身体突兀产生一种异样感,是曾经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他不自觉蜷了下腿,连肚子都跟着轻轻蠕动。

    夏清有些难耐地唤了声:“相公......”

    林煦炎呆住,脑袋一片空白,霎那间又炸开朵朵绚丽的烟花,夏清一直以来叫他都是唤做‘哥哥’,那还是因为听见林皓月叫他大哥才跟着喊的。

    林煦炎不敢置信,他敢肯定,没人教过夏清要这么喊自已。

    “乖、乖乖,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相公,阿清的相公!”

    第30章 柿子

    北风呼啸,将亮未亮的天灰蒙蒙的。

    岑水儿搓了搓手打开柴房门,将昨个儿绑好的两捆柴挑出来。

    柴是他重新去山上打的,快到冬日柴火的价格贵些,一捆十五文,两捆就是三十文。

    他还背了自已种的豇豆和山上摘的野柿子。

    岑老太年纪大了,每年快到冬天身子都不好,一不小心就会染上风寒。岑水儿想着买几个鸡蛋回来,能隔三差五做碗鸡蛋羹给岑老太补补。

    “水哥儿。”岑老太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你别一个人去,现在还早,在村口等赵大爷,坐他牛车去镇上。”

    岑水儿不是第一次去镇上卖东西,但岑老太总免不了担心,他一个小哥儿不比在村子里都是熟人,出门在外要是遇到点什么事,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从岑水出门开始担惊受怕,直到他回来才算放心。

    “没事儿奶奶,”岑水儿宽慰道:“我知道的,你放心吧,吃的我都温在灶上了,拿的时候小心些。”

    他将东西全都带上:“奶奶我走了。”

    一挑柴,一背篓菜可是不轻,岑水儿却没等牛车,他起这么早就是要走着去镇上的,坐一次牛车要三文,一会儿卖东西还要给三文摊租,都够买三个鸡蛋了,他可舍不得。

    走着去镇上无非就是累一点,能省一点是一点。

    其实头几次一个人走在路上还是挺怕的,那会儿他也才十四五岁,吃不好瘦巴巴一个又背着一个宽大的背篓,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

    夏季天亮得早,农人起的也早,他走在路上没一会儿就能遇见同他一样去镇上卖菜赶集的人,胆子也能大些。冬季就不成了,走许久也不见一个人,岑水儿也是壮着胆子,手里握着把弯刀,生怕冲出个什么歹人。

    好在,这么些年都相安无事,无论夏季还是冬季他早已习惯。

    到了集市,岑水儿付了三文摊租,将收取摊租的木牌揣进怀里。

    木牌是交租的凭证,以免有人漏交或是多收,等走的时候将木牌归还就成。

    岑水儿来的早,找了个不错的位置把东西都放下,背篓上挂着个篮子,是专门用来装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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