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待的地方。

    郁舟看完消息,麻溜删掉。

    他才不敢替姜寻求情呢,那跟炸了醋罐子有什么区别?

    脚上的东西一直没有被松开,郁舟就只能待在别墅中,银链很长,他的活动范围是整间卧室。

    晚上时,贺承野会带他去洗澡,这是一天之中唯一解下镣铐的机会。

    郁舟的皮肤又白又娇嫩,即便那个脚镣是完全按照男生的脚踝定做的,还是把那块肌肤磨出了红印子。

    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郁舟自己还没注意到,贺承野就把他的脚踝抓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碰。

    良久才轻轻问:“疼吗?”

    郁舟摇摇头:“不痛。”

    贺承野却没有作罢,而是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管药膏,拧开,动作柔缓地在有红痕的部位轻轻抹开。

    脚踝的下面被男人灼热的手掌托住,微凉的药膏化在上面的皮肤,这种冷热的差距加剧了郁舟的敏感,忍不住往回缩脚。

    贺承野却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体弱的小垂耳兔根本动弹不得。

    一直到药膏涂完,贺承野才将郁舟抱起,塞回了大床上。

    郁舟以为对方会再次给他套上脚镣,但是预想中的动作并没有发生。

    贺承野把脚镣连着锁链一起扔到了一边。

    郁舟的眼睛微微瞪圆了,有点儿不适应:“不锁我了吗?”

    贺承野将脚镣的小钥匙交到了郁舟手中,揉了揉男生的额发。

    “是不是傻。”

    原本贺承野也没打算一直锁着郁舟,那是他视若珍宝的人,锁住只是因为太担心对方跑掉了,现在松开镣铐也仅仅是因为不舍得。

    他知道小兔也不喜欢这样。

    果然,在得知以后都不会被锁时,郁舟愣了两秒,接着愉悦地弯起了眼眸:“贺承野。”

    拍拍旁边的床,示意对方坐下。

    贺承野的居家服和郁舟是情侣款的,大几个码号,奢华的绸缎材质在他身上衬得人更为贵气,还有几分隐匿的危险。

    布料随着动作泛开轻微褶皱,慵懒又透着莫名的色气。

    郁舟看人坐在了自己身边,挪挪蹭蹭,爬到了自己饲养员怀里,坐在对方腿上。

    “吧唧”亲了贺承野的脸一下,又变出兔兔耳朵,窝在了温热的胸膛前,垂耳兔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男人的下颌。

    他小声说:“你不锁我,这是给你的奖励。”

    贺承野轻笑一声:“为什么只亲脸?”

    郁舟没想到还有这种问题,有点儿脸热。

    “因为……”他因为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原因。

    于是被箍着腰,被迫从贺承野怀里直起身子,然后被温和地吻住。

    接吻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微微重了些,指尖顺着郁舟脊背划过。

    路过肩胛漂亮的蝴蝶骨,细瘦的腰,直到尾椎。

    引起一片无法忍受的酥麻和痒意。

    郁舟明显能感觉出来贺承野对他的欲望在加重,现在已经到了每次接触都会暧昧不明的阶段了,他觉得有些坏事。

    却又忍不住在对方碰到他时因为奇怪的感受而呜咽,圆润而修剪整齐的脚趾跟着蜷起。

    这不是皮肤饥渴症发作,却比那更糟糕。

    郁舟整个人都似乎冒了热气,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扒拉贺承野。

    恶狼暂时性地松开了小垂耳兔。

    “喜欢我吗?”贺承野又一次问道。

    郁舟被亲了半天,脑袋都是懵的,无力地点了点头。

    之前被亲的时候都会说讨厌他,现在的转变太过于理想,贺承野缓缓垂眸,又确认了一遍:“喜欢还是讨厌?”

    郁舟已经喘过气儿来了,又不是无可自控的时候,说“讨厌”未免太过于像调情。

    他把脸埋到了贺承野肩颈处,声音被阻隔到有点儿闷:“……喜欢。”

    贺承野倏然把郁舟抱紧了些。

    半晌,低声道:“我爱你。”

    郁舟整个人僵了一下。

    像是有什么在他的心中作乱,把原本的心跳频率搅的一团糟。

    他眼睫颤了颤,最终还是抬起眸,看向贺承野:“不行。”

    郁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除了莫名的心悸,还会有一种隐隐的难过,他轻缓地深吸一口气,这才压制住自己想哭的冲动。

    “你不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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