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今已经迈入人治,不再需要摩拉克斯的庇护,我的存在与否并不会影响璃月往后。”

    既然璃月安然无事,剩下的自然是这个让他放心不下的老友了。

    听出钟离话外音的若陀再次被气笑了。

    好,非常好,逻辑全对,答案全错。这番对话对若陀而言完全就是火上浇油。

    这个人将所有人都安排的非常好,璃月、仙人、他,却唯独忘了自己的结局。

    若陀何其了解钟离的性子,这人对自己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状态,当时的想法无非就是能活就活,活不了也没关系,反正后事基本都安排好了。

    和他那在生活中讲究的要死的作风截然相反。

    他甚至敢打包票,这人要不是看他生气估计还想问他“古龙大权不拿回来真的没关系吗?”

    可看着钟离那张茫然中带着些许天然的脸,他又发不出什么脾气。

    难不成像自己另一半那样来一句‘摩拉克斯,是时候,清算一切了’吗?*

    半响,他只能憋着气叹出一句“你啊.....”

    “摩拉克斯,你该想想你自己了。”

    若陀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只有这样的家伙才会成为尘世七执政。

    那时,钟离伤重的只能在地脉里一边昏迷一边修养伤势,若陀自己也是醒醒睡睡,偶尔醒来的时候他会感受着睡在地脉里的猫猫龙拟态,思考着这样那样的问题。

    在若陀看来,成为执政,没什么特别的好处,每天都有加不完的班和批不完的公务,时不时的治下的子民还容易不知好歹,不听安排。

    除了能将信仰里化为己用就没什么好处了。

    可是七神是贪求力量的家伙吗?

    至少摩拉克斯不是。

    “你应该知道,无论是璃月的子民还是我们,都在担心你。”

    钟离沉默了片刻:“我明白。”

    而后就话锋一转:“说起璃月,有一事令我担忧。”说话间,无奈又爬上了他的眉目,“与天理的一战里,我暴露了身份,岩王帝君未死一事,璃月港已人尽皆知。”

    “这有什么...等等......”

    若陀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然而这笑还没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他迅速皱起眉,“他们希望你重登执政之位不成?!”

    钟离叹着气,无奈的点了点头:“确实有一部分声音如此。”

    他从梦中的土地上遥望着璃月港的方向,就像这三千七百年来他默默注视着璃月所有的变化一般。

    “虽然现在这股声音尚且低微,但若不采取行动,在日后兴许会留下大患。”

    无论是茶客还是商人口中随口一提,都是他们心底真切存在过的念头。

    现在他才痊愈不久,自然不会有太多人应和,可只要有人心生贪念,这一点微弱的声音就会成为烧不尽的野草,助长大难的火势。

    “真的是...”若陀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要被气笑了,“当代七星都是吃干饭的了吗?”

    钟离哭笑不得,看来自己老友确实被他刺激的不轻,今天脾气暴躁的很,。

    他摇摇头,自然为七星辩解一二:“他们大抵有所察觉,但此事是我未能掩饰好假死表象所致,我自然需要担起些责任。”

    若陀听着就累,怎么摩拉克斯都退休了还这么累,“你既已退休了,就交给七星自己去折腾吧。”

    说着又似笑非笑的看他:“都说璃月人治了,你总不能跟从前那样护着小鸡雏似的护着他们吧?”

    “剩下的时间,你该思考自己的来去才是,比如...”若陀想了想,脑海里突兀的就想起曾经摩拉克斯对自己提起的他自星海而来的事,“去游览他国如何?”

    这个想法起初只是若陀嘴比脑子快的灵光一闪,但他越想越觉得是个好点子。

    摩拉克斯大多时间都是待在璃月的土地上,即使偶尔离开,时间也不会太长,毕竟离开的太久政务就会堆的比山还高,几天几夜都批不完,让龙看了都害怕。

    看着钟离似有意动的神色,他立刻乘胜追击:“蒙德,须弥、枫丹,甚至是星海之外,你也是自星海而来的,不想一览星海之外的风景吗?”

    闻言,钟离终于点了点头,“确实,旅行者口中所描述的星海世界令人神往。”

    若陀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继续道:“而且,我暂且离开璃月,不仅助于七星行动,也有助于璃月民众适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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