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2)

作品:《男朋友不听话怎么办[穿书]

桃他也不吃,嫌东西上染了血,就要蹙眉丢到一边。

    ‘真是下床就翻脸。’这话他不敢说,只敢在心里偷偷腹诽。

    “渐眠”是个虚有其表的蠢货,这几乎是整个禁庭公认的事实,薄奚不光要认,还要再添一句,是个懦弱胆小的蠢货,行事这样嚣张,真闹出人命来连收场也不能,傅疏是个惨的,十天要分八天的心给他,明里暗里不知训诫过多少次,狗改不了吃屎,半点用都没有。

    但分明一样的脸,薄奚却能一眼看出他的不同。

    薄奚的目光落在了渐眠的颈上,长长细细的一截,几微的血点就要蔓上青紫,他自己没发觉,就是被薄奚箍住的脚腕都淤血一片,这样容易留痕,简直不像个男人。

    也对,他娇气的不行,半点委屈都不肯受。

    被伤害一点就要百倍还回去,没人比他更恶劣,也没人比他更会欺负人。

    渐眠招了招手,小福子膝行上前。

    他微微倾身,饱满的唇翘起来,又在咕哝什么坏主意。

    薄奚一向听力极好,指甲盖翻飞,嫩红的肉被蹂躏的血肉模糊,他似是半点儿不查,很仔细的去抠核桃薄薄的褐膜。

    敛下的眉眼不着痕迹的斜扫,他漫不经心的把玩床头小高屉上嵌的大颗夜明珠,粉白的指甲有一层浅浅的月牙,根根葱段似的漂亮,一截润白的皮肉光滑柔腻,叫薄奚想起他肉嘟嘟的小腿肚,一陷一个窝,多粘人似的。

    薄奚觉得有意思。

    他不是不知道,渐眠那日在芙蓉厅就对他起了杀心,动手的力道就是奔着要人命去的,只是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叫他见他的第一眼就非要弄死他不可?

    或者

    他想到那个几乎不可能为人知道的秘密。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又或者,那张美艳皮囊下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薄奚舔了舔干涩的上腭,不着痕迹的笑了起来。

    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了呢。

    第5章 刁难

    又几日过去,渐眠交代给小福子的事情已经办了妥当。

    他吩咐小福子去找傅疏。

    那边儿的消息给的也很快,小福子辰时去的,不过正午便一脸喜色的回来了。

    “朝臣们都夸赞少海呢!”小福子面色红润,好像喜事是落在他脑袋上一样荣光:“如今谁不说少海贤德俭刻,很有几分先帝年轻时的风范和做派…”

    渐眠不想听这些拍马扯皮的话,只是问:“傅相收到了么?”

    渐眠自问不是附庸风雅的人,长乐宫的奇珍异宝于他而言没什么作用,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没什么比吃饱穿暖睡大觉还要痛快。

    “傅相实在问起…”他觑了眼渐眠:“说少海变卖多少家底才攒出来的三万万金。”

    渐眠啧了声,眉眼恣肆,懒散的要命:“他管我。”

    “不过…”小福子捡好听的话说,“傅相在朝臣面前说少海不错。”

    仿佛能得傅疏一句不错,让渐眠脏寡的皮囊都染上几分干净。

    “孤交代的话带到了?”

    小福子回:“带到了。”

    西北的难民一窝蜂涌进京,傅疏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雪中送炭的竟是这个肚子里连丁点儿墨水儿都摇晃不出的太子。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傅疏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一箱箱的金,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话竟能从渐眠嘴里出来。

    建屋造舍的进度提上日程,一斗斗的奏折从议政殿拉出去,再抬眼时,已近夜深了。

    烧灯续昼是常态,他伏案阅卷,倏然想到些什么,问:“东宫那边…”

    枢日回道:“大人放心,东宫已安置妥当。”他略微一顿,才道:“殿下请您不忙过去一趟。”

    “再说吧。”傅疏想到渐眠往日作风,刚刚舒展的眉宇又皱起来。

    他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朝堂上的事这小崽子什么时候问过一回。

    傅疏眼下攒积一小片青灰,他提笔落下一个允,却在收笔处又顿了顿。

    笔洗清清凉凉,是断然没有哪个糊涂东西去丢墨条的。

    傅疏抬眼,问:“东宫近日可曾有什么事?”

    枢日思略片刻,方答:“没听到什么风声,不过…”

    枢日:“殿下说只要您去,他多晚都等。”

    渐眠晚膳用上了热热的锅子,眼睛被熏的氤氲,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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