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点苦,没别的毛病。

    毕竟都烧成碳了。

    时音拿纸巾擦了擦岑渊的嘴。

    “看着不太好吃的样子,要不你别吃了,点外卖吧。”

    正好他也想吃。

    最后两人吃了一顿外卖就回房间了。

    韩星继续在厨房收拾,他拿起一块黑漆漆的炭烧烤肉放进嘴里,脸色都变了。

    真想象不到他的老板是怎样,面无表情的吃下的去,还一本正经的夸赞时音。

    时音捏了捏岑渊的腿。

    从招魂铃里面拿出一副银针。

    认真的扎在岑渊腿部的穴位上,淡淡的灵气顺着银针游走于岑渊的双腿筋骨之中。

    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停下。

    时音迷迷糊糊的靠在岑渊的怀里睡着了。

    身体里积蓄的那点灵气,转眼间,就少了三分之一。

    【宿主,这次出这么多的血,你心疼不?】

    时音……

    【你也不看用在谁身上。】

    用在岑渊身上,叫投资,那能叫心疼吗?

    用在别人身上,他指定心疼,不,应该是绝无可能用在别人身上。

    【宿主,你动心了。】

    旺财是肯定的语气。

    时音送了它一个字。

    【滚】

    旺财……

    还不承认,你就是动心了。

    一早,

    岑渊把时音送到了机场。

    时音在要进去的时候,忽然转身,对着岑渊喊了一声。

    “岑渊,记得来接我回家!”

    喊完,就走了进去。

    一直到飞机离开,岑渊才走。

    “韩星,准备一下,我要去灵台山。”

    “是。”

    今天的时间也快到了,正好趁着时音不在提前去。

    时音坐在飞机上,又看了一下这次的地址。

    岭南木家。

    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在床上痛苦的扭动。

    四肢都被红绸缠在床脚,红绸上隐约写着少年的生辰八字,床头还贴着几张定魂符,

    他像是陷入了某个梦魇,徒劳无功的挣扎,迟迟无法醒来。

    因为长久的无法进食,只能靠营养液来维持生命,所以格外瘦弱。

    “爸,您请的那位高人什么时候能到啊?我看景轩今天又严重了不少。”

    青年男人忍不住问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木家子嗣凋零,三代单传。

    景轩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木老爷子唯一的孙子。

    他的妻子,在房间日夜以泪洗面,求神拜佛,各类术士风水大师,找了不少,没有一个能解决。

    木老爷子坐在床边,浑浊的双眼,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能不能彻底将他的孙儿救回来,就看今天了。

    “快到了,你亲自去接。”

    漆黑的房间里,点燃了一支红烛。

    木景轩被强行套上了红嫁衣。

    站在他身旁的喜婆,给他盖上了红盖头,嗓音沙哑的说道。

    “少爷,吉时已到,你该拜堂成亲了。”

    第16章 三更上轿

    “唢呐一响,三更上轿……”

    喜婆的声音,就像是被钝刀子拉了嗓子。

    听着让人难受压抑。

    木景轩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了,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意识有时候清醒,有时恍恍惚惚。

    他好似陷入了一场诡异的梦魇。

    沉甸甸如血似火的嫁衣,压他喘不过气。

    他有预感,再逃不出去,他就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我是男人,嫁什么人,你们放开我!”

    木景轩扯掉头上的红盖头。

    用尽全部力气,跑到了门口,又被身后的人拉了回去。

    “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喜婆脸色苍白,双颊涂满了红胭脂,双眼泛白的看着他。

    红彤彤的嘴唇,比他身穿的嫁衣还要颜色还要深。

    就像鲜血干掉,裂出了唇纹一样。

    木景轩很难不怀疑,这个老婆婆在来这里之前饮了血。

    身后的下人抓着他的胳膊,压着他不松手。

    喜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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