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唇角微勾,笑得风流倜傥。

    “宝贝儿,自信是好的,就是……”

    话音一顿

    男人骤然收紧手指,捏得少年的脚腕肉眼可见染上淡粉。

    “别被打脸了。”

    “水袖舞还有几个高难度的动作你都没做,比如空翻下腰,以后还有男团唱跳,你确认你都会?白临溪,别以为运气好会点皮毛,就能在我面前耍威风。”

    白临溪此刻的姿势狼狈又诱人。

    上半身躺在床上,衣衫凌乱,脚踝被喻疏淮捏在掌心,他也不急,甩起甩袖往男人一挥,冷艳一笑,媚意横生。

    “客厅空间有限。”

    “好哥哥,你有时间欺负我,还不如催催你的工人,早点把舞台搭好。”

    窗外的透来的阳光照在喻疏淮脸上。

    男人侧脸深邃俊美,因笼罩着一层阴影,半明半暗,傲慢又蛊人:“不用你提醒,我正有这打算,两天后,我们舞、台、见。”

    他倒要看看。

    这家伙到底有几分本事,值几个钱。

    白临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即,指了指门口:“那金主哥哥,慢走不送?”

    喻疏淮:“……”

    又赶人?

    谁家小情人这么胆大包天,对金主指手画脚,还一天班都不想上啊?!

    喻疏淮气不过。

    又拽着人狠亲了十多分钟。

    等小情人被吻得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他才不屑一顾地起身,嫌弃地拍了拍睡袍,冷漠转身,将高傲矜贵演到极致。

    要不是钱包不在身上。

    他甚至想扔几张银行卡在白临溪身上。

    “呵……”

    自己可是金主。

    可不能被区区一个小情人拿捏!

    喻疏淮决定先冷落小替身一两天,让他清楚自己的地位,于是换好衣服,戴上墨镜,饭就不吃就直接走人。

    临走前。

    他还打开卧室的门,瞪了眼白临溪。

    “对了……”

    “以后不许叫我家小玫瑰老婆,只有我这么帅的才配做他老公。”

    门砰的一声关上。

    白临溪缓缓从床上撑起,唇上鲜血妖冶,红衣被撕扯敞开,蹙起的眉梢泛着红,凝着风情,又破碎惹人怜。

    可下一秒。

    那张好看的嘴直接口吐芬芳。

    “艹!”

    “傻逼臭屁花孔雀!”

    除了脸和身体,一无是处,这种便宜男人送他,他也不要。

    等赚够了大傻逼的钱。

    他就去风流快活,包养几百个大猛男。

    白临溪擦了擦唇上的血,翻身下床,脱掉水袖外衫扔在床上,随后捡起地上的手机,点开百度,输入——

    【林寻溪埋在哪里?】

    搜索结果一片空白。

    他又重新打字。

    【林寻溪葬礼】

    依旧搜寻无果。

    “……”

    算了。

    大傻缺埋的就大傻缺埋的吧。

    虽然他和喻疏淮是死对头,但好歹上过床,又是队友,他没家人,没对象,喻疏淮帮他收尸也挺正常的。

    白临溪懒得再纠结上辈子的事。

    手机一扔。

    找了身干净的衣服去洗漱。

    浴室里。

    热气腾腾,白雾缭绕。

    白临溪赤裸的站在镜子前,擦了擦上面的水雾,目光落在自己红肿破皮的唇上,嫌弃地轻哼了一声。

    啧。

    跟狗啃了一样。

    由于花洒还在流动,刚擦净的镜子很快又覆了一层水雾。

    白临溪垂着眸,走了神。

    指尖不知不觉在镜子上游走,写下了【大傻缺】三个字。

    随即。

    他又将其抹掉。

    勾勒出一位故人的名字。

    ——喻清浔

    他的白月光。

    喻疏淮的小叔。

    一位温润尔雅的天才画家。

    白临溪阖上眼,懒洋洋靠在镜子上,感受着温热又冰凉的触感。

    一睁眼就是两年后。

    喻先生估计已经忘了自己吧?

    毕竟……

    他只做了先生一个月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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