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2)

作品:《侍妾生涯+番外

没来,青绢,我是有苦衷的。”

    人活于世,谁没有苦衷?杀人犯也有苦衷,难道他杀的就不是人,而是猪?

    “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央求:“换个人陪你不玩,不好吗?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算是可怜我,也别再折腾我。”

    “你不信?”他一反常态,温柔地在我耳边道:“这一年,我每天都想来,可又来不得,不能来。你怪我?是,该怪,最好永远不理我。可我最怕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你却对我寒了心。”

    眼泪有些克制不住,不知是一年后的这番情话勾起了记忆中的苦涩,还是为了这段死寂的漫长时光:“过去了,别再提,我都忘了,你也忘了吧。真高兴你没忘,可毕竟是过去的事。”

    他叹了口气,霸道地用胡茬刮蹭我的后颈:“青绢,小小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真想告诉你一切,可知道得越少,对你越是件好事。青绢……”

    女人真是太易流泪,无论悲喜,我该信他的话么?信,我会活得好些,毕竟他是我命运的主人,他想玩,我就得陪他玩,为了在这样的院子里生活,总得付出代价,做什么没有代价呢?

    我终于放弃,伏在他 X_io_ng 口:“真的?”

    “真的。”

    我难道对他再无一丝感情?女人是最会享受的动物,她会调节,好听的当真,伤害自己的,只要愿意,就能埋得深深,倒不是忘记,女人最记仇,只是对自己太纵容,本能地剔除坏的,单将甜言蜜语记忆犹新,日日重温。

    他不是没说过,我也牢牢记得,无论是不是自娱,那总是甜的。

    他抚摩着我,每个地方,每个昔日的敏感之处,熟门熟路地攻占早属于他的领地。

    在床上,没有坚强的女人。

    月兔东升有些时候了,那个侵略者意犹未尽地靠在床头,而我已精疲力尽。

    “才第二轮攻城,怎么,守军就不堪一击了?”

    我蜷在被子里,白他一眼,别过头。

    他一把掀开被子,我惊叫一声,冷啊,他不怀好意地拍了拍自己的 X_io_ng 膛,我没法,只得靠了上去。

    “瘦成这样。”他抚上我过于突出的锁骨:“你是故意让我心疼吗?小坏东西。”

    我还没那么有兴致,当然这种话不能这么理解,唉,做人要入戏,又不能事事当真,难啊:“你才不会心疼,我知道的……”

    他“嘘”了一声:“别出声,有军情。”

    我四顾,除了妙妙偶尔发出的媚叫,没什么不对劲,他却捂上我的眼,黑暗中,脖子上多了种奇特的坠感,他拿开手,我的 X_io_ng 前多了个红绳系着的玉镯。

    “这不是你的——”

    他的 X_io_ng 前长年佩带此物,沐浴也不取下,我一直认定这是哪个相好的所赠,也许还是初恋,他是爷,爱挂着哪个姑娘的首饰谁也管不着,虽然如此,每次亲近时我还是有种把它拽下来的冲动。

    “我的什么?”

    “信物啊。”我将带着他体温的镯子迎着光,玉质一般,这就更表示非凡意义。

    他大笑,笑得抽筋:“女人一定要把油盐酱醋都变成醋吗?!”

    “那是什么?”我狐疑地望着他。

    他将温热的玉镯在我的肌肤上按了按:“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戴了一辈子,去后便给了我。你看里面的翠丝都晕开了,人养玉,玉养人呢。”

    “哦——”我脸红。

    “她为父皇守了一生,到头来,却让那 J_ia_n 人捡了便宜。”他的五官开始扭曲:“他日我登上皇位,定让她后悔无门。”

    我只知当今皇后并非他生母,却不知他们之间的怨恨如此之深,他从未在人前表露,这样仇恨表情,夜色中看来无比狰狞可怖。

    “怎么?”他抬起我的下巴。

    “她是皇后啊,你做皇帝,她就是太后,名正言顺。你杀了她,岂非大逆不道?”

    他“哈哈”大笑,捏着我下巴上仅剩的那么点肉:“你以为最痛苦的是死?”

    我打了个寒噤,不敢想,也不该我去想,听说他在朝堂上很是艰难,并非正宫所出,异母的兄弟又不比他逊色,唯一的优势便是长子的身份,身前身后,虎狼蹲伺,鬼魅重重。无论怎样艰难,我是分担不了的,只要安分守己做他的女人,躲在他怀里,任他遮风挡雨便可。

    我只关心我该关心的:“你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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