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作品:《稀罕+番外

玩笑:“四爷,今天是穆家大喜的日子,别绷着脸啊!”

    “四爷,笑一笑,您吓着咱们的郁声小少爷,不就坏菜了嘛!”

    “哎哟,四爷,今天的酒您没喝哪?”

    …………

    穆老四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黑如锅底,踹开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客人,终于在戏台下,寻到了郁声的身影。

    申城来的小少爷喝了酒,脸红扑扑的,半拉皮子搭在肩头,露出了纤细泛红的脖颈,他抱着雪白的貂,面色比貂皮还要皎洁。

    赤红色的灯火里,郁声单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耍酒疯的穆老七,甜丝丝地笑。

    穆老四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气炸了。

    他媳妇儿搁那儿笑啥呢?

    “郁声!”

    醉醺醺的郁声循声仰起头,醉眼蒙眬地望过去。

    身形挺拔的穆老四站在院前,半张脸被灯火映亮,另半张脸隐在阴影里。

    他的脸仿佛被光分成了两个部分,浑身散发着阴郁。

    清醒的郁声会怕,可喝醉的他迟钝异常,听到穆老四叫他,就抱着貂,扯着肩头的皮子,歪歪扭扭地往四哥身边跑。

    “四哥。”郁声往穆闻天身前一杵,软软糯糯地问,“四哥,你来啦?”

    穆闻天心里的怒火扑哧一声,就跟被踩灭的火堆似的,怂了吧唧地熄灭了。

    “喝了多少啊?”穆老四没好气地将他肩头的皮子拉好。

    郁声乖乖地答:“两杯。”

    “什么酒啊?”

    “白的。”

    “谁让你喝白的了?”

    “七哥说我能喝。”

    “他说个屁!”

    “七哥说我可以对碗吹。”

    “……”

    穆老四彻底没脾气了,见四下里闹得厉害,不喝到后半夜不会停,就自作主张,把郁声拉到怀里:“他说的话你也信?”

    “信呢。”

    “以后甭信。”

    “好。”喝醉的郁声,穆闻天说什么都点头,甚至主动张开手臂,“四哥,你抱我走吧。”

    地上有冰,他怕跌跟头。

    穆老四有求必应,无奈弯腰,将郁声抱在怀里,顺手把小貂丢进自己的衣领:“得,四哥带你回去睡觉。”

    “好。”郁声一头栽进温暖的怀抱,把带着酒气的喘息全喷在了穆闻天的脖颈里。

    穆老四梗着脖子,目不斜视,快步走到穆老爷子身边:“爹,郁声醉了,我带他回去歇着。”

    穆老爷子也喝了不少酒,心情格外好,见穆闻天抱着娇滴滴的郁声,没觉得哪里不对,还欣慰点头:“就该这样,他现在是咱们穆家的人,谁照顾不好他,我就抽谁!”

    “放心吧,爹。”穆闻天托着郁声的双腿,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他是欧米伽,我能欺负他吗?”

    穆老爷子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旁边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拉走,继续喝酒去了。

    客人闹哄哄地恭维:“穆老爷子好福气啊,身边又多了个小子!”

    “穆家的各位爷心都善,瞧那四爷,多会疼人啊!”

    …………

    好听的话谁不乐意听?

    穆老爷子一激动,又喝了一大碗酒。

    只是他们谁都没想到,穆闻天的“疼人”,是把醉得晕乎乎的郁声抱上自己的炕,扒光了塞进被窝。

    “寒碜了点,不过也算是洞房花烛。”穆闻天扯了衣服,屈腿坐在炕边,睨着裹在棉被里的郁声笑,“还能喝交杯酒不?”

    郁声的酒劲儿上来了,红着眼眶摇头:“不……不喝了。”

    “成,明早补给四哥啊。”穆老四不以为意。

    喝醉的郁声总觉得穆闻天话里的意思不对,但他迟钝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灯火下的穆四哥,眉眼深邃,五官如刀刻斧凿,笑起来,俊朗得他脸红心跳。

    “四哥。”郁声慢吞吞地挪过去,泛着水意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穆老四的脸。

    穆闻天心跳如擂鼓,肩头和胸口同时烧起一团火,那是穷奇文身在迫不及待地往皮肤外冒,屋里也逐渐充斥着极具侵略性的燥热气息。

    那是穆闻天的味道。

    像一团炽热的火苗,带着一丝丝清苦,宛若白桦树坠入烈火时,粉身碎骨的滋味。

    “四哥……”雪白的棉被从郁声肩头跌落,他的皮肤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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