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作品:《毛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番外

少也有几百岁了,怎么不是老头子?”

    听到自己崇拜的人被诋毁,银绒有点不高兴:“年龄算什么?修为越高,容貌越容易保持在年轻时的状态,他一定是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模样。”

    “你怎么确定?见过他?”

    “没见过,那种大人物,我哪有机会见?不过他的故事我能倒背如流,城阳老祖不但修为高,还嫉恶如仇,端方正直,侠肝义胆……”

    “什么端方正值,”城阳牧秋冷笑,“古语云‘慈不带兵,义不养财’,若真如你们所说,他以一己之力重振门派,那他便不可能是良善之辈,现在大肆赞扬,不过因为胜者为王,史书永远为胜者歌功颂德罢了。”

    银绒说不过他,干脆开始发脾气:“他就是很好!不准你抹黑他!你再敢说他一个字,我、我就跟你断绝关系!以后别住在我家了!”

    城阳牧秋:“…………”

    “好好好,我不说他。”城阳牧秋嘴上认怂,心里却愈发厌恶这个“朝雨道君”,愈发觉得他一定是个满肚子坏水、却道貌岸然的糟老头子。

    .

    好不容易听完了书,城阳牧秋终于可以把“城阳老祖”四个字从自己耳朵里清出去,觉得心中郁闷稍减,便开始哄银绒回家:“时候不早,我们书也听了,这就回去吧。”

    银绒:“回这么早做什么?”好不容易有钱了,他还想再逛逛,看看布偶娃娃和小毯子。

    城阳牧秋贴着他耳朵说了两个字,说完又兀自红了脸。

    银绒:“……”

    银绒其实很不能理解城阳牧秋,说他脸皮厚吧,一提这事就脸红;说他脸皮薄吧,可真干起那事儿,他比谁都生猛——银绒跟着师父听过不少墙根,论耐力、体力、甚至花样……自家炉鼎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所以他到底在害羞什么啊?

    “你不怕再遇到那只蟾蜍吗?修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城阳牧秋换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劝说。

    偏偏银绒很吃这一套,略加思索后,便一口答应下来:“那好吧。”

    然而两人亲亲热热地并肩离开茶馆不久,就遇到个熟人。

    “呵,用的什么易容符?质量不错啊,可惜你那一身骚狐狸味儿骗不过我涂六爷。”

    银绒心下一惊,下意识就想跑,却被涂大嘴闪身拦住,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银绒咬过的地方,阴阳怪气道:“竟连我也看不出来,这易容符花了多少灵石?哦我忘了,你穷得快当裤子了,哪来的灵石,所以是卖屁股赚的?”

    银绒见生路被涂大嘴堵得死死的,心知自己这回跑不掉,决定认怂,瞬间堆起笑:“涂大哥,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涂大嘴:“……”

    城阳牧秋:“……”

    涂大嘴啐了一口:“呵,现在讨好已经晚了,你必须要洗干净陪我——”

    “银绒,”城阳牧秋冷冷地打断他,嘴里叫银绒的名字,眼睛却看向涂大嘴,好像在看一条微不足道的蛆,厌恶又轻蔑,看够了才问,“这就是那只癞蛤蟆?”

    银绒疯狂扯自家炉鼎的衣襟,然而城阳牧秋却顺势扣住他的手,声音不高,却很能令人安心:“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如同他正面碰一次。”

    银绒小声:“可是,我不行啊!”

    “你们俩磨磨唧唧嘀咕什么呢?”涂大嘴喝道,“胡银绒,你们耍什么花招都没用,今日必须让你付出代价!想被我教训一顿,还是直接陪爷睡一觉?你自己——”

    一个“选”字还没出口,涂大嘴便感到膝盖一疼,径直跪下给银绒行了个大礼。

    第十五章 (捉虫)

    银绒自己吓了一跳,下意识扭过头,看向自家炉鼎,却见城阳牧秋一脸事不关己地负手而立,好像涂大嘴突然跪地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还嫌弃道:“这癞蛤蟆这样弱么?”

    涂大嘴正感到压在身上的那股威压消失,气得一个鲤鱼打挺,就朝银绒扑过去,城阳牧秋冷冷望着他,却纹丝没动。

    银绒迫不得已接招,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什么招式都使不出来,匆忙之下,只用了最熟练的、唯一会用的媚术。

    银绒从来没有这般狼狈地使用过媚术,整个人以抱头的防御姿势,默念口诀,完全没用上师父从小教导的、故意迷惑人心的眼神和动作,缩头缩脑、形容猥琐,一点也不风流俊逸,然而,袭击他的法器悬在半空中,在离银绒半寸的地方猝然停下,没伤到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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