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1/2)

作品:《毛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番外

月高悬,根本不知疲倦。

    银绒抽抽噎噎地又开始哭,城阳牧秋心疼地吻干他的泪,哄劝的嗓音柔情似水,做的事却完全相反。

    银绒嗓子都哭哑了。

    “你要不要打坐调息一下?”事毕,城阳牧秋贴心地温好了茶,喂到银绒嘴边。

    银绒有气无力地抿一口,便直挺挺地趴回去,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打什么坐?他现在根本坐不起来,疼得腿都发抖。

    城阳牧秋窥他的脸色,陪着小心问:“还是疼吗?我去打水,洗个热水澡,替你……呃,清理一下,会不会好受一点?”

    银绒断然道:“不行!”

    城阳牧秋:“你不必跟我客气。”

    银绒:“不是客气,我要留着吸收其中的精华,才好修炼。”

    城阳牧秋闻言,脸“唰”一下子又红了。

    银绒累得手指也不想动一下,最后就着趴着的姿势,睡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感觉身体舒服了些,身上的酸疼也退得七七八八,便爬起来打坐修炼,将那些精华吸收殆尽,化作自身修为时,已又过了十二个时辰。

    城阳牧秋像个勤恳的新媳妇,一大早便抱着针线篓子绣花,门开着,高大的身形在晨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银绒揉揉眼睛,觉得自家这“娇妻”捡得不要太值,只除了那一件事——再温和些就好了,搞得太猛他有点吃不消……

    “醒了?”城阳牧秋朝他露出个温柔的浅笑,在晨曦和鸟鸣中,俊美得不像话。

    银绒揉揉眼睛,心想:不能太贪心,自家炉鼎又能赚钱,长得又俊,活儿差点就差点吧,人哪能十全十美呢?

    城阳牧秋做女红的时候,银绒无所事事,便变回小狐狸,叼着他那个心爱的布偶娃娃,哼哼唧唧咬着布偶脖子在床上踩奶。

    城阳牧秋大约没养过灵宠,看得很是新奇,忍不住停下手里的绣活儿,撸了把正撅着屁股专心致志踩奶的毛团儿。

    撸掉了一手毛毛。

    夏天到了,银绒最近总是掉毛。

    .

    几个出手阔绰、身手不凡的青年修士悄然折返回了琵琶镇。

    “师兄,我们不是已经找过一遍此处了吗?为何唯独这里要再搜索一遍?”

    “我们听命行事就是了,师叔说‘连花街柳巷也不要放过’,”其中一个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咱们就在红袖楼多逗留几日也无妨,不算犯戒,这可是美差。”

    “不错,清寰长老亲自下的命令,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执行就是了。”

    门外,本来端着酒、准备进来伺候的兰栀,听到“清寰”的名字,脸色一白,手一抖,酒壶滚落在地上,撒了一地的酒。

    第十六章

    “怎么回事?”修士不满道。

    兰栀忙堆叠起笑容,“奴家笨手笨脚的,这就给几位客人去换酒。”

    她手脚麻利,很快便换了新酒,抱着琵琶娇笑着套话:“几位大哥看起来气度不凡,怎会来我们这穷乡僻壤?”

    .

    银绒与城阳牧秋二人这些日子过得格外惬意,白天去坊市做生意,夜里抱在一处亲亲热热地睡觉,每隔几日,银绒“缓过来”时,还会答应一次双修,小日子简直比神仙还要快活,俨然一对新婚小夫夫。

    城阳牧秋大约有些洁癖,每日回家,必然要把屋子收拾得纤尘不染,把银绒所有的“破烂”分门别类收起来,可自家炉鼎越是体贴纵容,银绒便愈发‘恃宠而骄’,会因为找不到东西,故意化作小狐狸蹭他一身毛,在城阳牧秋无语地一根根从自己身上摘毛时,又变回少年模样,笑他比红袖楼的老鸨还要婆妈。

    城阳牧秋也不恼,脾气好得让人如沐春风,银绒没一会儿便先自己不好意思起来,滚进他怀里,两条腿夹着他的腰,甩着蓬松的尾巴,抱住他撒娇,学着说书先生讲闺中野史的语调,说自己‘口无遮拦,郎君不要责怪’,每每惹得城阳牧秋肝火旺盛,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小狐狸娇气得很,若他不点头,大概率一碰就哭,边哭边逃,反而弄伤了他,最后还是自己心疼。

    东柳道君吃喝(被)嫖赌样样精通,虽然磕磕绊绊地把银绒养大,可也只是养活了而已,远远谈不到娇惯,银绒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样纵容宠爱过,心里渐渐有些舍不得“炉鼎君”。

    这一日,银绒找了个由头,避开城阳牧秋,破天荒地往如意赌坊找去——东柳一向不允他往那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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