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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1/2)

作品:《两棵

集,音量正一格一格增大。

    裘禧忍不住建议:“哥,一直按住它,加得更快。”

    裘榆充耳不闻,继续一下一下地浪费力气。

    怎么就不声不响补课一星期了。

    “你每天是什么时间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裘榆问。

    “八点到十点,你十二点起床当然不知道。”

    裘禧翘起二郎腿,瞎得瑟,被裘榆一掌拍掉了。

    吃过晚饭,袁木回到房间看书。

    他的手伤迟迟不好,洗碗多是袁茶。

    其实看的也不是正儿八经教科书,只是抽出一本杂志来打发时间,消磨困意。

    袁木靠在床头,窗户大开,时有徐徐的风灌过来,无比惬意。

    只是慢慢地有石头混进来,一颗砸在鞋边,他没有搭理,接着一颗砸到衣柜,他也熟视无睹,最后一颗跳到床上,他将书用力一合,下了床。

    裘榆立在自家阳台上,算准了袁木现身的时机,正得意地朝他笑。

    欠欠的,到底是没被他揍过。

    干嘛?

    袁木用口型问,表情凶狠。

    裘榆的手指往上戳了戳,又张开手掌比了个五。

    不去。

    袁木关上了窗。

    吃了个闭窗羹,裘榆也不恼,转身看了看家里的挂钟,慢慢悠悠换上鞋出门,往天台走去。

    这栋楼的天台的门锁被裘榆砸了,他紧接着又出钱重新换了一个,所以整片只有他拥有钥匙。

    哦,还有袁木。

    他倚在门边等了五分钟,听见袁木的脚步声渐近。

    裘榆下了一层楼去遇他,故作茫然:“啊?不是说不来吗?”

    袁木把手心攥着的三颗小石子往他衣领里塞:“特地来还你。”

    裘榆抖一抖衣服,石子原封原样落出来,还客气:“不必,但谢谢你。”

    他们并肩往天台角落走,那儿放了一张长桌。

    走至晾衣服的电线,裘榆特意绕开,与袁木拉开距离,再往前几步又汇合在一路。

    袁木停在原地,看看地面,没有屎,看看头上,有钱进的裤衩。

    他望向裘榆一本正经的脸,回味他如小溪绕石般的行云流水。

    天呐,怎么还会有人在意这个。

    太阳正和天际拉锯,染红周遭无辜的云。

    袁木的目光眺去远处,因为刺目,微微眯着眼。

    他坐在桌上,两条腿挂在半空晃晃悠悠,和方才在床上同等惬意。

    “什么事啊?”他问。

    “没事啊,请你看夕阳。”

    “有事快说,不说我走了。”

    某种程度上,袁木比裘榆还了解裘榆。

    “开始补课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袁木茫然地看他,演技比刚刚的裘榆成熟:“为什么跟你说?”

    “为什么。

    你让我去补课的。”

    “不是我。”

    裘榆从善如流:“袁茶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去问袁茶呗。”

    钱进应该是被他姐教训了,在楼下哇哇乱叫。

    两个人沉默着听了一会儿,裘榆突然开口:“钱进在你离开之后马上又找了一个好朋友。”

    袁木不怎么在意,点头:“我知道啊,就是你。”

    裘榆:“……”

    “我是钱进的朋友,你也是钱进的朋友,那我们俩算朋友吗?”

    那边的云烧起来了。

    问答进度变得干涩,卡在艰难的境地。

    “你觉得呢,你是我的朋友吗?”袁木不是耍小聪明,他问得非常诚挚。

    诚然,这份诚挚大概是无人知晓。

    “不是。”

    裘榆说。

    不想和袁木做朋友,裘榆奇异地得到解脱。

    那其实,那天袁木回答钱进的名字,是不是也就不用再在意。

    魏芷萱的题面是关系最好的朋友,没错吧?

    袁木全程没有看他,听他斩钉截铁地说,不是,也只是努着嘴默然,接着点了点头。

    “你知道下一个颜色是什么吗?”袁木指着烟厂厂牌问他。

    “我前些天看到一对同性恋。”

    裘榆和他同一时间说话,一条轨道在一个时间点容不下两辆火车,那裘榆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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